她在謝氏房門前徘徊那麼久,就是爲了能親眼目睹她有沒有喝藥,纔好過來湯氏這裏領賞。
在她看來,湯氏現在雖然失勢,但是,她掌管將軍府十幾年,根基深厚,那裏是大小姐一個遠道而來的鄉下丫頭能比,所以,當湯氏讓她監視雪兒後,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覺得將軍府以後還是湯氏的天下,她靠在這棵大樹下,肯定錯不了。
“太好吶”聞言,湯氏大喜,一開心順手就在頭上摘下一支金簪子就扔在地上,大氣地說道:“你監視有功,這支簪子就賞給你。”
“謝夫人。”
小草大喜過往,撿起地上的金簪子,放在嘴裏,死勁地咬了咬,再低頭一看,金簪子上有幾個牙齒印,頓時就樂得眉開眼笑,因爲她知道,夫人賞給她的是真金,絕非只是裝飾品那些低廉貨。
湯氏看着她一臉貪婪的神情,誘惑地說道:“小草,只要你忠心本夫人,以後這樣的賞賜還會陸陸而來,你也知道,本夫人的後臺可是普王府,勢力之大,暫且不說,金銀財寶更是無數,只要本夫人想要,我爹隨時都可以送幾車過來。”
“奴婢對夫人絕交忠心耿耿,希望夫人以後多多提攜。”
“嗯本夫人相信你,時辰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免得雪兒那個死丫頭懷疑你。”
“是。”小草把金簪放在懷裏,樂滋滋地走了。
跟着夫人果然有肉喫,看來,她傍夫人這棵大樹是傍對了。
也是,湯氏身後可是普王府,雪兒一個剛從鄉下回來的大小姐,在將軍府無依無靠,那裏是湯氏的對手。
“母親,喝藥吧,都涼了。”司徒晴兒再次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湯藥,遞給湯氏。
湯氏接在手裏,點了點頭,一臉得意的說道:“等母親喝完藥,咱們就在院子裏等着看好戲。”
司徒晴兒也是滿心歡喜,只要她能進皇宮,死一兩個人算什麼。
“母親,你給那個村婦下得可是劇性毒藥”
湯氏搖了搖頭:“王大夫說,爲了不讓老爺起疑心,這種藥喝了之後,還有三天命可以活。”
司徒晴兒小嘴一撅,不高興了:“這樣多麻煩,到時候要是死不去,女兒豈不是進不了皇宮。”
“放心吧,王大夫說了,此藥沒有解藥,所以說,那個鄉下婦人是死定了,晴兒你不必擔心,進皇宮的事情十拿九穩。”湯氏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湯藥全部喝完。
她把空碗遞給司徒晴兒,又拿起襟前的小手絹,擦了擦嘴角的湯汁。
司徒晴兒這才放心下來。
又過了半刻鐘。
湯氏正跟司徒晴兒憧憬着進皇宮後,可以認識很多皇親國戚,再釣一個皇子當金龜婿,人生就沒有遺憾。
母女二人正說得開心處。
突然,湯氏全身絞痛起來,她痛得捲縮着身子,臉上表情很是痛苦,額頭上斗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掉。
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了,司徒晴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湯氏已經口吐白沫,雙眼使勁的往上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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