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將軍府的嫡大小姐,也是戰王府的司徒夫人。”丫鬟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猶如天雷滾滾,這句話徹底把打手給雷住了,直到丫鬟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反應過來。

    心裏直顫抖,這麼大的祕密給他知道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雪兒是從裏面出來的時候,以往喜歡跟她打招呼的打手,躲在大家的身後,垂着頭,像烏龜似的,縮在那裏。

    等到雪兒主僕走遠了,才從人羣中竄出來,同時,還鬆了一大口氣。

    同伴們很是奇怪。

    “誒,陳七,你這是幹嘛呢?”

    “沒有,沒,沒什麼。”陳七連連搖頭,這個祕密自己知道就算了,可不能害了兄弟們。

    “看你今天奇奇怪怪的,不會是生病了吧。”

    “沒有。”

    “還說沒有,從茅房回來之後,就變成這樣子,不舒服就趕緊回去歇息一下吧。”

    “不了,歇息了又要扣工錢,我家裏窮,等着銀子開飯呢!”

    “沒事,一兩個時辰,不扣工錢,走吧走吧,回家好好歇息一下。”

    “真的?”

    陳七一聽,不由大喜,因爲跟他說話這個是打手們的領班,確實有權力不扣他的工錢,千恩萬謝之後,陳七才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這傢伙無端端的變成這樣子,到底怎麼回事啊?”

    站在晴兒樓門口的打手們議論紛紛,愣是說不出個所以出來,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

    戰王府。

    雪兒和紫霞回到戰王府的時候,意外地發現,說好住幾天的司徒蝶兒,竟然獨自打包好行李,不辭而別了。

    問其他人什麼時候走的,大家都說不知道。

    雪兒本來就不喜歡她。

    司徒蝶兒就是一條毒蛇,放在身邊久了,也是很危險,走了更好,省得時時刻刻都要提防她。

    將軍府,孔雀院。

    司徒蝶兒風塵僕僕地從戰王府趕回來,就馬不停蹄地過來找司徒晴兒。

    司徒晴兒這段日子掌管將軍府,日子過得十分舒適,彷彿又回到雪兒沒有回到京城,她還是嫡大小姐的日子。

    雪兒那個小賤人,就是她的絆腳石,只要她不在,自己的日子立馬就好了。

    司徒蝶兒從外面匆匆走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喊道:“二姐,二姐,不好啦!”

    正在洋洋得意的司徒晴兒受到干擾,有些不悅,擡頭一看,竟然是司徒蝶兒,有些意外:“三妹,你不是說去戰王府住上幾天,打探消息嗎?怎麼這麼快回來啊?”

    “都說是打探消息,消息打聽到了,自然就回來。”

    桌子上剛好有一杯茶,司徒蝶兒一點不客氣,拿起來就喝。

    話說,她跟司徒雪兒一個上午了,根本沒有時間喫些什麼,喝些什麼,加上,打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之後,更加沒有心情,一心想趕緊回來跟司徒晴兒報告這件事情。

    “什麼消息?”

    “二姐,你猜猜我今天打聽到什麼驚人的消息?”

    聞言,司徒晴兒不由翻了一下白眼:“我要是知道,也不用辛苦你去戰王府打探消息,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吧,別吊你二姐的胃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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