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剛進去老夫人寢室的時候,老夫人一臉慌張的樣子。

    司徒勇傑心中起了懷疑,莫非裏面隱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仔細一想也不可能啊!

    老夫人事事忍讓司徒雪兒,怎麼可能故意讓兩個丫鬟說壞話給他聽呢!

    司徒勇傑疑惑不已,最後想的頭都痛了,決定天亮之後派人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再說。

    第二天中午,老夫人用膳的時候,覺得很奇怪,以前伺候她的兩個貼身丫鬟居然不見了。

    她一邊夾菜喫,一邊問旁邊的丫鬟:“小紅,小陶去那了?怎麼今天都不見她們?”

    從早上到現在,老夫人都沒有見過這兩個丫鬟,以往,她們都是一大早端着洗漱用品,排着隊站在寢室門口,等着她起牀,伺候她穿衣洗漱的,今天很奇怪,居然一整天都沒看見她們。

    丫鬟們紛紛搖頭說道:“回稟老夫人,我們沒有看見她們。”

    老夫人放下筷子,奇怪的問道:“那她們去哪了?”

    丫鬟低着頭,小聲說道:“不知道。”

    這一下,老夫人喫不下嚥,這兩個丫鬟知道她太多祕密了,如果又被司徒雪兒控制那可就不妙了。

    老夫人吩咐丫鬟,立馬喊管家過來。

    “是。”

    丫鬟轉身匆匆的跑了出去。

    少頃,管家進來了。

    老夫人吩咐他,立馬派人去尋找小紅小陶回來。

    管家奇怪了,問道:“老夫人,這兩個不是你的貼身丫鬟嗎?她們去哪了?你不知道嗎?”

    老夫人心中本來就忐忑不安,聞言,冒火了,對着管家罵道:“老身知道,還用你派人去找嗎?囉囉嗦嗦,還不趕緊去找。”

    “是。”

    管家被罵了一頓,再也不敢問爲什麼,連忙派人出去尋找小陶小紅兩個丫鬟。

    可是派了十幾個下人出去尋找,整個京城翻了一遍,都沒有看見她們的人影,彷彿一夜之間,兩個丫鬟就人間蒸發似的。

    軍營。

    這裏位於京城比較偏僻的地方,四周樹木圍繞。

    一間間用木頭搭建起來的營房屹立在四周,站在高處一看,彷彿方圓百里,全都是營房,場景十分壯觀。

    司徒勇傑正坐在其中一間比較大的營房裏處理軍務。

    戰王爺雖然說讓他放幾天假,回到府中好好休息,可是司徒勇傑閒不住,還是忍不住回來這裏處理軍務。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士兵擡着兩個大麻花包,匆匆地走了進來。

    最令人奇怪的是,麻包袋裏不停的蠕動着,彷彿裏面裝了什麼生物似的。

    而且,這個生物的塊頭還不小。

    幾個士兵粗魯的把兩個裝得鼓鼓的麻包袋往地上重重的一扔,對着司徒勇傑大聲稟告:“將軍,人帶來了。”

    “嗯。”

    司徒勇傑放下手中的筆,擡起頭來,說道:“把她們放出來,本將軍有話要問。”

    “是。”幾個士兵齊聲答應。

    他們七手八腳的解開麻花包,把裏面的東西倒了出來。

    原來是兩個五花大綁的丫鬟,嘴巴塞着破布,她們正不停的掙扎着,發出嗯嗯的聲音。

    司徒勇傑:“把她們解開。”

    很快,兩個丫鬟身上的繩索和破布拿開了。

    兩個丫鬟得到自由之後,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問道:“將軍,是不是奴婢犯了什麼錯?將軍要懲罰奴婢?”

    司徒勇傑也不說什麼事情,只是用眼神冷冷的看着她們,說道:“你們做過什麼事情?你們心中沒數嗎?還用本將軍說出來嗎?”

    兩個丫鬟頓時臉色慘白。

    果然,那件事情還是敗露了。

    兩個丫鬟頂不住了,開口招供:“將軍,饒命啊,那件事情不關奴婢的事,是老夫人吩咐奴婢做的。”

    司徒勇傑聽到了最不想聽的答案,眉頭不由皺得更緊了,問道:“老夫人爲什麼要這樣做?”

    兩個丫鬟低着頭,有些不敢說。

    司徒勇傑不耐煩了:“你們再不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們就留在軍營當軍女支吧。”

    軍隊裏,士兵都是壯年男子,長年累月在外面打仗,沒有女人得不到發泄,時間長了,那可是要大亂的。

    爲了穩定軍心,軍營中,有專門爲有需要的士兵服務的軍女支,供士兵們發泄。

    兩個丫鬟一聽,不由臉色大變,她們可聽說了,在軍營做軍女支比在窯子當窯姐還要悲慘。

    於是,連聲說道:“將軍饒命啊,我們不想當軍女支,我們說,我們說就是了。”

    司徒勇傑沉聲道:“說。”

    兩個丫鬟就把老夫人的意思說了一遍。

    司徒勇傑眉頭皺得更緊了,一雙眸子緊緊的盯着兩個丫鬟,用充滿懷疑的語氣問道:“你們別想矇騙本將軍,老夫人明明說不跟雪兒計較的,怎麼可能故意挑撥我們父女的關係呢?”

    其實,司徒勇傑心中也琢磨着這兩個丫鬟有沒有說謊,按理說,她們是老夫人的貼身丫鬟,不可能無中生有詆譭老夫人。

    莫非,母親的腳殘了,心中真的對雪兒懷恨在心,可是,又怕他難做,所以,才故意讓這兩個丫鬟說給他聽的。

    兩個丫鬟心中不停的腹誹着,將軍是不是傻?大小姐把老夫人的腿都打殘了,老夫人怎麼可能不計較呢?

    表面上,她們可不敢這樣說。

    不然,依照將軍暴躁的脾氣,非砍了她們不可。

    丫鬟:“將軍,你不知道京城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情,老夫人跟大小姐已經成了死敵,不可能化解了。”

    司徒勇傑:“怎麼可能呢?老夫人還經常跟本將軍說話,雪兒自小流落民間,身世太過可憐,不跟她計較。”

    丫鬟脫口而出說道:“將軍,你也太天真了,老夫人都殘廢了,怎麼可能不計較呢?”

    司徒勇傑眼睛一瞪:“嗯,你說什麼?”

    丫鬟全身一顫抖,連忙解釋,說道:“不不不,奴婢的意思是,自從老夫人的腳殘廢之後,每次出去跟其他府裏面的夫人小姐聚會,都會被人家嘲笑,老夫人每次回來之後都會大發脾氣,把寢室的東西全都摔壞了,她怎麼可能不計較,不痛恨大小姐呢?”

    另外一個丫鬟也說道:“將軍,爲了這件事情,老夫人寢室的擺件不知道買了多少遍。”

    丫鬟:“是啊,老夫人每次出去參加宴會回來都會摔一次東西,我們都要出去幫她重新置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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