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他膝下一直無子,雖然生了對雙胞胎的女兒,也都嫁給了太子呂去當王妃享福了,俗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若敖天深知自己就算權勢再大,沒有兒子給他傳宗接代,畢竟不算圓滿。按理說以他的身份地位找個年輕貌美的,那就是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事,偏是沒有一個女子可以輕易入他的眼。
偶然的機會,胡慶德帶着胡靈兒去給若敖天瞧病,不知道胡靈兒身上到底散發了哪種氣質,竟然將他堂堂一個丞相迷得五迷三道,每每和蘇從談及女人的話題時,他總是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立刻把胡靈兒抓來,爲他生幾個大胖兒子。
可是,若敖天又是驕傲的人,他不會用武力強逼着他,他要胡靈兒心甘情願地祈求他,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大腿請求他若敖天收了她。
這種征服的慾望與日俱增地在若敖天的心裏形成而且不斷膨脹,終於趁着酒勁和怒氣將胡慶德一刀殺死後,他開始計劃着逼迫胡靈兒。
胡靈兒百思後,終於答應了若敖天的要求,什麼時候放了她哥,就什麼時候可以迎娶她。
若敖天很快就放了胡赫回家,只是派了幾個親兵在店鋪裏守着,以防胡靈兒變卦。
“不行”
胡赫揚起手大聲地拒絕着。
“噓,你小點聲不怕前面的官兵聽到嗎”
胡靈兒站在木窗旁邊,從虛掩的木窗縫隙觀望着院內的動靜,聲音極小地對胡赫說:“哥,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你是咱們胡家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將來怎麼去見爹孃。再說了,這也是樊霓依她自願的。”
“那也不行樊霓依,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胡赫又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怎麼可以叫你替我們去送死”
“那也不行”
“赫哥哥,你要是不同意,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樊霓依將早就準備好的一把髮釵握在手裏,尖銳的一端正抵着她喉嚨邊的氣門,只要她願意,稍稍一用力,就會立刻斷氣而死。
“樊霓依”胡赫見狀,撲通跪地哽咽着說:“你是我們胡家的大恩人,他日有機會我胡赫在這發誓,一定爲你效犬馬之勞”
胡靈兒見胡赫跪下,自然也跟着拜在牀邊說:“樊霓依妹妹,你的恩情,我胡靈兒一定記在心裏,將來一定親手殺了若敖天那狗賊替你報仇”
“快起來吧,趕快給我準備換上衣服,等我走遠了,赫哥哥你先去找匹馬,靈兒姐姐你也得換身男裝,一旦逃出去了,就千萬再也別回來了,知道嗎”
“好,樊霓依妹妹你多珍重”
“快去準備吧,再不快點,我怕那些當兵的起疑心了”
胡赫和胡靈兒於是手腳麻利地給樊霓依換上胡靈兒的衣服、配飾,蓋上紅蓋頭後,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掉包的事。
胡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樊霓依送到轎子前,樊霓依突然學着胡靈兒說話的語氣說:“哥哥,你好生照顧家裏,妹妹遲些日子再回來看你。”
在場的親兵都被胡赫和樊霓依一哭一交代給蒙過去了,二話沒說就擡着轎子回若敖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