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辣手凰後 >139,若敖天登基爲王(上)
    若敖束雪今日突然穿着一身白服,推開“羅雀鎧甲兵”的阻攔,跑上了“重天台”。

    見若敖天身着龍袍,跪在原本應該是太子熊呂跪的地方,犟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從背後扯着若敖天的衣服大聲地斥責道:“父相,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爲什麼要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來如今你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爲何還要背天下奪取原本就不該是屬於你的江山啊”

    “雪兒,別胡鬧,等回家我再跟你解釋。”

    “哼,回家請問我若敖束雪還有家嗎原本的家,已經被你的那個狐狸精給霸佔着,現在的家,又要叫你奪去江山,你說,哪個纔是我的家”

    “只要你願意,太子會願意帶你去另外一個新家,我說的對嗎太子”

    太子熊呂見若敖天憎惡地望着自己,趕緊過來扶着若敖束雪哄道:“是啊,雪兒,父相說的對,我本來也就不喜歡這些朝政什麼的,父相又是父王生前最信任的大臣,父王高瞻遠矚一定會想到我不能獨當一面,所以才讓父相代爲新君,你就不要責備父相了。父相答應我給我一處去處,你要是願意,我便帶你和錦兒一起過去,可好”

    “你這個沒出息的人大好的江山拱手讓人,再敗家的也不會比你這麼能敗。”

    若敖束雪惡狠狠地甩了太子熊呂一個嘴巴子,隨後雙目瞪得圓圓地盯着若敖天看着說:“父相,你要是敢自稱爲王,我若敖束雪從今日起就跟你斷絕父女關係,從此我也不姓若敖,我要改姓熊氏。我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我哪裏也不會去,我就待在太子殿,有本事你們就在太子殿將我們都給殺了。”

    若敖束雪說完抽出身邊“羅雀鎧甲兵”的劍,橫在前方,拉着太子熊呂說了句:“走誰膽敢上前阻攔,我就叫他血濺當場”

    若敖天沒有發話,誰也不敢去阻攔若敖束雪和太子熊呂兩人。

    原本是隆重無比的登基儀式,如今被若敖束雪這橫插一槓,若敖天也覺得突然變味了,比吃了餿的東西還難受。

    “參見新王。”天官侍郎在一旁又重新跪地。

    屈巫等人,也只好跟着跪拜着。

    “平身。”若敖天裝模作樣地雙手向上擡了下喊道。

    滿朝的文武百官,看着若敖天這個模樣,都是敢怒不敢言。

    隨後,過來一乘王輦,若敖天被以君王之禮送進了楚宮。

    樊霓依站在道旁,看着若敖天的王輦進了楚宮,心裏暗自發笑。

    “鬥公子,該你出場了吧”

    鬥宇郊搖頭道:“還不是時候,得讓他過兩天癮。”

    “不會到時假戲真做就來不及了。”

    “不會,幾路兵馬這個時候,應該是取了兵器正往若敖齊那裏趕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後半夜就能趁機將若敖齊的人都控制起來。”

    “那,咱們就先回"楚秀閣"小酌兩杯,看他怎麼死。”

    樊霓依說完,滿意地鑽進了馬車裏。

    “楚秀閣”。

    今夜變得太不尋常了。

    來了許多朝中的大臣。

    一個個都聚在一起喝着悶酒,叫來許多個美女陪侍,一度讓“楚秀閣”的美女資源緊缺了起來。

    “今個兒是什麼日子啊來了這麼多大臣,到底是要做什麼”

    樊霓依不解地問鬥宇郊。

    “這你還不懂現在誰不知道這“楚秀閣”是若敖天的大舅哥開的,你看來往的這些大臣裏,有多少生面孔,定是今日若敖天登基爲王,所以,他們都懼怕他的權利,都過來捧場,免得落人口舌。”

    “沒想到還有這好事,看來這若敖天要是一直當着君王,這買賣就會越來越紅火了。”

    “可不。”鬥宇郊笑着端起酒敬樊霓依說:“來,喝吧。”

    樊霓依跟着鬥宇郊兩人,很快就推杯換盞了起來。

    二人喝着,卻不叫自己喝多。

    還不忘看着時辰。

    這個時候,他們要保持絕對的清醒。

    到了後半夜,看見西北處火光沖天,鬥宇郊高興地拍起桌子對樊霓依說:“你是跟我走還是在這等着”

    “自然是跟你走。”

    樊霓依微笑着跟隨鬥宇郊出門。

    鬥宇郊的人馬,從東城和南城兩座城池蜂涌而盡。

    個個穿着白衣,白衣上繡着“勤王,殺叛賊”的字樣。

    這些衣服,都是蘇見知事先給安排好的。

    鬥宇郊看着個個精神抖擻的士兵,大聲地喊道:“楚國的勇士們,先王在天有靈,保佑我們衝進楚宮活捉若敖天這個逆賊,還太子一個江山”

    “殺,殺,殺”

    將士們,一個個都是殺紅了眼。

    “聽我號令,衝啊”。

    鬥宇郊一聲令下,所有將士整齊有序地朝楚宮宮門跑去。

    這楚宮宮門的“羅雀鎧甲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被身邊的“龍鼎兵”給殺個措手不及。

    很快,宮門就被攻下,直搗楚宮君王寢殿。

    若敖天登基後,因過於興奮,伏案正批閱着奏章,聽見外面喧譁,問阿旺:“阿旺,外面發生什麼事這麼吵你去看看。”

    阿旺乖巧地出去一看,久久沒有回來。

    若敖天又喚來身邊的“羅雀鎧甲兵”去打探。

    派去的兵還沒回來稟報,鬥宇郊和樊霓依已經執劍衝進來。

    “你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若敖天,你這個狗賊,今日我就要你血濺當場”

    樊霓依端起一個案上的一個墨盤就扔向了若敖天。

    若敖天敏捷地跳開,可是,灑出來的黑色墨汁濺得他一身到處都是。

    “樊霓依,原來你和鬥氏的一直暗中勾結要算計我,我對你真是太輕信了。”

    若敖天沒想到,自己纔對樊霓依放下戒心,她卻這麼快就倒戈相向了。

    樊霓依藏在心裏的苦,隱忍的苦,終於在這一刻可以酣暢淋漓地發泄了,心中甚是痛快。

    臉上的表情,也是洋溢着得意忘形。

    “你以爲我會認賊做父你想得太天真了,我所有的隱忍,都是爲了今日,廢話少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納命來給我的孩子償命吧。”

    樊霓依抓過劍就要刺向若敖天。

    “哈哈哈”。

    若敖天長笑了一聲道:“你們也把我若敖天看得太輕了吧。你們再等半個時辰,再看看外面都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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