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忙轉移話題說道“李木把炎虎放出去是何道理”
二老聽聞沉默,蕭徹思考片刻說道“我想這合乎道”
“道”
蕭然更加迷糊了,什麼是道
蕭放說道“簡單的來說就是遵從自己本心的東西,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不把其他事情放在心中。”
蕭然點了點頭嘴中蹦出一句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對”蕭放讚歎道。
“按照你的敘述這李木是炎焱的乾兒子,與炎焱朝夕相處二十餘年,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沒有感情存在的,只是這份感情被仇恨遮蔽了,一旦仇恨褪去或者抹去,這情感又再次浮現在心頭,而李木回報炎焱的方式就是放了他兒子,放了那些沒有參與當年之事之人。”蕭徹繼續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張老爺子要讓李木自己決斷,張老爺子很可能就斷定李木會這般做了。
不得不再感嘆一句薑還是老的辣,話說回來到底何爲道蕭然思索不得。
蕭然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蕭放說道“有一句話就是道不同不相爲謀,所謂的道就是一種看待世間的方法和態度。”
他好像有些懂了,又有些不懂,臨走時二老希望讓蕭然把張家的陰樹拿回來。
其實蕭然還是挺不願意的,因爲若是把陰樹拿來與陽樹相結合,兩者形成統一的陰陽樹,那麼不就是說二老就再也喫不到陽樹上的果子了嗎
離開陰樹的陽樹開花結果的時間成幾何唄的縮減,陽樹一年一開花,兩年一結果,三年一成熟,喫到一個陽果子樹也只需要三年而已,更何況有兩顆。
二老臨在他臨走時嚴厲指責命令他找回蕭家丟失的陰樹,蕭然無法只好答應了。
再次走出祕境已是響午,蕭家基本上恢復了類似於往日的平靜,只是還是能看到一些下人行色匆匆,見到蕭然之後一個個跪伏在地,口中哆哆嗦嗦的說道“家主”
蕭然愣了愣說道“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七零八落的分散開跪伏無一人答話,蕭然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說道“都起來吧,以後也不要這樣了。”
“是~”
等蕭然走後看不到任何身影后,他們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蕭然搖了搖頭,這些人一方面是因爲炎家被滅見識到了蕭然的手段,其實更重要的原因還是那天晚上臨陣脫逃或者根本想要逃跑的下人被蕭善以雷霆手段壓制,蕭善肯定是說了什麼,這才造成這些下人見到他就跪在地上。
坐在家主大堂內,這裏的最上面的位置只有家主才能做,身下三人,蕭律、蕭胖、蕭善,這三人是蕭然最信任的人了,也是以後要給予大用的人。
蕭律自是不必多說,在蕭家隱忍那麼多年,蕭家戒律堂之人就只剩下幾人,而蕭善對蕭傑也恨之入骨,平日裏蕭傑蕭望生沒少對他欺壓,而蕭胖這人他認爲還是有些機敏的,很有腦袋做事也靠譜所以也讓他掌了權。
三人就在蕭然身邊轉了起來,蕭家漸漸的恢復了正規。
開完會之後,蕭然去了一趟蕭家臨時的監獄,裏面還關着不少人,其實蕭然在見識或者意識到李木的道的時候,也在想是不是對那些人太殘忍了。
監獄被設在了地下室,這個地方原本是蕭望生收藏一些寶貝的地方,裏面儼然是一個私藏物品的地下室,極大,是早些年蕭望生派大量人力物力修建的。
現如今成爲了關押蕭家叛徒的場所,尤其是蕭望生受到了特殊照顧,被獨子關押在一間牢房內,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啊。
“族長”
入口兩個護衛叫了兩聲族長就要跪下行禮,蕭然說道“起來吧。”
兩人對看一眼說道“是”
蕭然就要擡腿直接入內,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護衛攔下了他,蕭然皺了皺眉頭,並沒有說話,只見那人說道“族長,這裏只有戒律堂的人才能進入,若是想進入必須需要戒律堂令牌或者戒律堂堂主在場纔可以,在戒律堂堂主允許的情況下才可以進入監牢之中”
“哦”蕭然輕蔑一笑,說道“要是我執意想要進去呢”
另外一人忙給那人打臉色,那意思是還想不想活了,族長的面子也不肯給
那人拱手說道“我雖然敬佩族長肅清家族風氣,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可破再說在家族會意上我聽隊長說規矩這是這樣定下來的。族長也不能違反。”
眼前這人說話不卑不亢,蕭然看着他,這人不是在裝就是真的在“認真”執行族規,是覺得他會贊同嗎還是有其他的原因呢蕭然準備試試他,能用就給個職位,不能用還是繼續在這裏當一個看管大門的護衛吧。
想通之後蕭然一拳打出,以煉體十層的功力速度來說對方簡直毫無還手之力,直接倒飛出去,口吐一口鮮血,倒地不起,他艱難的想要爬起來,但是蕭然的力道掌控的很好,這一擊就是要讓他倒在地上無能爲力
另外一個護衛見狀兩腿一哆嗦滾到在地上,磕着頭“求族長繞我小命啊~”
蕭然不理會他,一個健步就要進入這地牢之中,那人強撐着身體的傷痛居然站了起來,擦了擦口中的血液說道“族長,這是族規非戒律堂之人不能接近地牢半步”
“哦”蕭然點了點頭,到了這個地步這人當真是不怕死嗎能做到這個地步,蕭然也在思考這人真的會裝還是真的盡忠職守,不過也無所謂了,若是這人真的是裝的,他蕭然佩服,這樣的人他也會重用。
蕭然說道“那個跪在地上的人,去把蕭家戒律堂堂主叫來。”
那人怎敢不從,而且是一溜煙就跑了,巴不得趕緊遠離蕭然這個煞星呢。
蕭然看着他想要從他的眼神表情之中看出點什麼,國字臉,濃眉毛,堅毅的眼神蕭然可不是看像專家,所以不懂面向之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