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從小就偏心，王也心累不想多說了
“有點不舒服”馮石皺了皺眉，“王也道長，你能以在下的腰線爲軸劃分陰陽，再結合太極使陰陽相合嗎”
王也停下手中動作：“我在牀邊不太方便那樣做”
“沒關係，你可以坐在下腿上。”
王也拍了拍臉：“你那細胳膊小腿的，還是算了吧我蹲着就行”
王也萬分正直地跳上牀去蹲着，很客氣地和馮石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這一手太極推拿恰到好處，到是惹得馮石越發困頓起來。
諸葛白的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隨着“吱呀”一聲悶響，馮石瞬間驚醒了。
“你你們兩個在白日宣那啥”
王也與馮石此刻的姿勢確實挺容易令人遐想，諸葛白那矮個子的確擋不住別人的視線，一時間看清這兩人姿勢的張靈玉頓了頓，就連諸葛青也喫驚地睜大了眼。
王也只覺兩股迫人的氣勢襲來，他慢慢將還放在馮石腰上的手舉起頂在頭頂，一副示弱的樣子。
“你們幾個看清楚啊，我在幫馮石療傷呢”
諸葛青明白過來，語氣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其他：“王也道長這太極功法可真是方便極了。”
“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張靈玉聽懂了諸葛青話裏的意思，他冷着一張臉看着馮石，“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他到底怎麼回事。”
王也趕緊附和：“對對對，靈玉真人所言極是。”
諸葛青沉默了一下，最後還是沒死抓着王也的小辮子。
不過
“王也道長可以從馮石身上下來了吧”
王也摸了摸鼻子心想，他還沒佔什麼便宜呢，這諸葛狐狸說的好像他就是爲了喫馮石豆腐來的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諸葛青：“你頭髮變短了很多，其他卻沒什麼變化，這是爲什麼”
張靈玉：“王並說你是靈體，這是怎麼回事”
馮石：
諸葛青與張靈玉面面相覷，他們同時出聲，到是可以稱得上默契非凡。
“還是有變化的，”王也細細感受了一會，神情有些嚴肅起來，“諸葛狐兄弟還有靈玉真人，你們再仔細感受下，馮石的氣息弱了許多”
“不止，”諸葛青皺着眉頭添了一句，“馮石身上的生之氣現在也很少了，遠遠低於常人的生之氣如果是靈體，這麼少的生之氣恐怕就是惡靈了”
王也敲了敲腦袋：“惡靈沒有意識，還會主動攻擊人，它們喜歡陰暗的角落，馮石這種情況肯定不是一般的靈”
張靈玉垂下眼瞼，他不知道該不該將那件事說出來。
諸葛青在餘光裏注意到張靈玉的沉默，他開口道：“靈玉真人既然是馮石的舊識，這種狀況下都還想將線索隱瞞難道能問心無愧嗎在場之人都是全心全意替馮石考慮的，靈玉真人不用如此小心翼翼吧”
張靈玉擡起頭；“諸葛兄，用激將法是無用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他還是解釋了：“馮石死之前畫了個很繁瑣的陣法，感覺是在吸收他的力量。”
張靈玉組織了一番語言繼續道：“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死亡，因爲馮石最後在我眼前一點點消散了，就連屍骨都未留下”
王也與諸葛青對視了一眼，然後王也開口道：“這種死亡方式的確很像靈體身死道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