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座位上,王也的手放在了正枕在自己膝蓋上的馮石頭髮上,他漫不經心地順了順,餘光瞟了眼隔着一條過道明顯在監視他的幾人。隨即,他從口袋掏出手機給自家師父打了個電話。

    “師父啊,徒兒不肖,不過,我把師哥找到了”

    “你個什、什麼你沒開玩笑”

    王也無奈地嘆了口氣:“師父啊,我就是拿太師爺開玩笑也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好不好”

    “孽徒你怎麼和爲師說話的”

    “唉,反正師哥現在和我在一起,師父你幫我告訴太師爺勿念啊”

    “你你趕緊帶你師哥回來一趟太師爺要”

    “別了,我既然已經被武當除名還是別回去了”

    “你個孽徒誰讓你回來讓你師哥自己回來,太師爺想見見他”

    王也捂着自己的玻璃心,咬了咬牙:“師哥最近腦袋有點問題,還是和我在一起安全一點,師父再見再也不見”

    王也熟練地將手機關機,注意到旁邊沒有什麼動靜,他接着替馮石順毛。順着順着,王也的思緒就開始變得發散起來。

    也不知道馮石的身體素質是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正常,不過他敢肯定馮石現在的能力變弱了不少,不然他只不過是輕輕敲暈了馮石,壓根就沒下重手好不好這傢伙居然暈過去這麼久都沒醒,王也心裏一咯噔,手隨之一頓。這傢伙不會

    不會又睡着了吧

    王也鬱悶了一會,突然想上廁所了,只不過他擔憂那明顯衝着自己來的幾人傷害被他留下的馮石,只好憋着。

    又過了一個小時,王也在座位上挪了挪屁股,冷汗都冒了出來,眼看着馮石還沒醒來,爲了不憋死自己,他腦筋轉了轉。

    王也抱着馮石騰地一下站了起來,聲音狀似焦急地喊道:“什麼你憋不住了等等,等等,你腿腳不方便,我帶你去廁所別害羞啊咱倆誰和誰啊”

    說着,王也迫不及待地抱着馮石往廁所跑去。

    全世界欠王道長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被隱隱甩鍋的馮石此刻還在熟睡着,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體內的那把金劍正源源不斷地利用自己的力量在修復着他的身體。

    王也解決完生理不可控因素後頓時神情氣爽,此刻他無比慶幸自己的手足夠靈活,這還要多虧師父他老人家從小逼他和麪,不然這叫他一隻手怎麼解褲子和繫褲子啊

    頓時,王也對自家師父無比感激,這感激來之不易,如果王也他師父知道後他一定會

    王也他師父:孽徒孽徒真是師門不幸啊

    王也剛抱着馮石坐下,廣播上即將抵達北京市的提示便響了起來,而此時,那些虎視眈眈盯着他的人終於開始動作了。

    王也在他們一動的時候便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他不慌不忙地把水杯提起放下,就像以往一樣,只聽“嗒”的一聲,他的中宮就已經定好了。只要這中宮一定,在這局中,施術者就是主導,於是王也懶懶地看了他們幾眼,還氣死人不償命地喊了句:“拜拜”

    將自己和馮石移到高鐵外,王也一個沒握住,水杯摔在地上碎了,他漫不經心的神色一凝:“完了完了,我伴身多年的水杯啊就這樣沒了”

    “王也道長,敢問你將在下帶到何處了”雖然馮石的語氣這麼有禮,但是他的動作可不是言語的寫照。馮石下手頗重地扯住王也的衣領,頓時將王也的道袍扯得鬆散了許多。

    王也將馮石放下來,擡手摸了摸鼻子,心底有些發虛:“那啥,這裏是北京,我測算到天師府有動亂,所以爲了你的安全我就帶你走了。”

    馮石聞言將手放了下來,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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