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謀殺遊戲 >第二十二章: 罪起心魔
    冰箱打開,空空如也。

    我盯着那個空蕩蕩的冰箱,心底鬆了一口氣,突然間又疑惑頓生:張明新的頭顱,爲什麼不見了

    我失聲問到:“這冰箱不是鎖在我車裏的嗎,爲什麼會被弄到這裏來,難道你們砸了我的車”

    “不管這個冰箱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你一個心理醫生,爲了一個空冰箱打人,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那警察蓋上了冰箱門,對我說。

    我收起了剛纔的激動,暗暗緩緩自己的情緒,剛纔他開冰箱門那幾秒鐘,說起來簡單,但我心裏卻如同坐過山車一樣。

    瞬間從天堂跌到地獄,又從地獄回到天堂的感覺。

    不管是誰用什麼手段,把我冰箱裏的人頭給搞走了,我可能還得謝謝他,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他是拉了我一把。

    如果讓警察發現人頭,光是辱.屍罪,都夠我喝一壺的了。

    會不會是王偉,私自動了手腳,把冰箱裏的人頭給拿走了

    如果是他拿走了人頭,那他目的是什麼莫非他接到的第二個任務,也是跟我的一樣

    這是我一天之內,第二次有這種想法,不對,是一天之內第二次有跡象指明,王偉的第二個任務,跟張明新的人頭有關。

    警察翻看着電腦,問我:“你跟邱欣欣,還沒結婚吧”

    我去,他怎麼知道邱欣欣的

    這警察真是神通廣大,連我打個電話,他就能知道電話對面的人是誰

    我點了點頭,回答:“沒有,她還在學校唸書,當然不可能結婚。”

    “南山醫科大學,護理系,大二”

    警察像唸書一樣,把邱欣欣的資料托盤說出,聽他念得這麼仔細,比我自己知道的還詳細,心裏暗暗佩服。

    如今的科技越來越發達,天網系統裏,任何人都逃不出警察的法眼。

    我點頭點得像小雞啄米:“警察同志,既然你都瞭解得這麼清楚了,那應該也沒必要再問我了吧”

    “當然沒必要,我叫你過來,是想跟你瞭解一個叫張淼的人。”

    警察把張淼二字說出口時,我的心忍不住一震,差一點跌倒在地。

    我使勁壓住了心底的震動,扶住了自己的身體,望着面前這年輕的警察,對他說:“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你爲什麼要問她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爲我們只知道張淼進城之前的事情,而自從她進了城,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這麼多年了,我們始終無法找到她。”

    年輕警察臉上透露出淡淡的遺憾,看着他那張遺憾的臉,我臉上平靜的表情,越來越消失殆盡。

    或許心裏藏着的東西,早晚都要大白於天下,不管是善念,還是罪惡

    天空中劈來了一個炸雷,把整條火石溝照得電光萬道,大雨傾盆。

    八月的午後,狂雨說來就來,黑巖洞是個天然溶洞,因爲沒帶雨具,上山拾野菌的這對男女沒辦法便躲進來避雨。

    年輕的男女同處一室孤男寡女,再加上之前關係曖昧,乾柴烈火一點即燃。

    阿福非常精通此道,他在大石板上橫衝直闖,二妮子柔細的身軀快被他弄碎了。

    大雨的傾瀉聲淹沒了那個女人拼命的叫喚聲,這更刺激了阿福的鬥志。

    身下女子像一朵被雨打的野花,身體在狂烈中顫慄。

    天放晴了,阿福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來了個短信,來自二妮子:“二哥,今天送我去趕街。”

    啊福地笑了笑,回了一句:“婆娘,沒有不適吧”

    二妮子俏臉緋紅,臉上比太陽烤了還辣疼,用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臟,覺得一陣眩暈。

    心裏低低罵了句:“死鬼,大日膿包,那麼大力氣,不把人家當人。”

    想着想着,臉蛋更紅了,一團幸福的雲在她臉上燒着。

    扭了扭身吧嘰着叉指的拖板鞋推開閨房門走了出去,順便把手機短信刪了。

    周元兒討好的笑着,和二老者擺龍門陣,二老者是二妮子她爸。

    二妮子初中剛畢業,沒考上高中,在家,等嫁,要嫁的人就是周元兒。

    周元兒三十三四了,人長得精精瘦瘦,兩隻眼睛像一對小黑豆,哧溜溜往二妮子身上瞄。

    二妮子不耐煩的扯了一眼,周元兒憨包魯出地裂開嘴樂和着,露出一口被煙燻黃的牙。

    阿福在鏡子面前啪啪噴着香水,臥室門被碰的一聲踢開,二妮子花枝招展地笑吟吟倚門而立。

    阿福穿着三叉褲站在那裏,瞪了二妮子一眼:“憨包姑娘,不要隨便亂闖,別個看到就完了。”

    二妮子咚的把門關上,像只貓一樣埋進阿福厚實的肌肉裏,仰起臉,楚楚可憐:“二哥,帶我走吧,我實在看不慣周元兒那頭豬的嘴臉了,他.媽就像一泡屎。”

    阿福啪啪在她嫩臉上啃了兩嘴,低聲溫柔安慰道:“婆娘,聽話,你男人自有辦法整死周元兒那狗.日的,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要幫你的。”

    二妮子嬌滴滴羞答答地點着頭,纖嫩的手在阿福寬闊的胸肌上摩擦,喃喃耳語:“哥,我剛纔進來,看見你家沒一個人在家,三大媽她們呢”

    阿福咧嘴壞壞的笑着:“小妖精,人不在是不是好方便偷情啊。”

    二妮子紅着小臉一拳捶來,阿福摟着她的柔腰按在牀上,順手抽去了她的皮帶。

    周元兒喝得有些高了,下午三點多,油坊街還沒散場。

    太陽把街上的人烤得汗臭熏天,那些大紅色的陽傘下,賣菜賣肉賣水果賣小喫的攤販們頂着烈日招呼着顧客。

    阿福翹着二郎腿躺在摩托車上喝冰啤,二妮子和一羣她的舊同學聚在一旁拉家常聊過去。

    手中剝着橘子,不時會轉身喂一瓣給阿福,兩個人親密得像一對戀人,說實話他們本來就是一對戀人。

    周元兒偏偏倒倒地紅着眼,走了過來,手中提着半瓶綿竹大麴。

    阿福吐了口菸圈遞了支香菸過去,周元兒沒接,徑自走向站在旁邊聊天的二妮子,一把拉起,吼道:“跟我走。”

    “走你媽b。”

    二妮子一耳光揮了過去,在對方臉上留了個深深的五指印。

    阿福輕笑着吞了口冰啤,周元兒身子歪了歪,抓二妮子的手卻不放。

    他咬了咬牙,拖着就走,二妮子鬼喊辣叫起來:“二哥,這個酒瘋子逼我,你快幫幫我啊。”

    阿福站了起來,跨過去攔住周元兒去路,正欲發話,周元兒手起手落,篷,血花飛濺,酒瓶碎時阿福的腦門也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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