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也老實告訴你,本姑娘這輩子不想嫁了,就賴着你蹭喫蹭喝了,反正我又餓不死。”
莫塵下巴揚起,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一臉驕傲地望着我。
美色面前,我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毫無怨言的蹲下身去洗豬了,是啊,女生就是拿來寵的。
那頭豬已經斷了氣,我開始一根一根拔出豪豬身上的尖刺
這豪豬刺可不像一般的刺,它每條刺都有筷子那麼粗那麼長,而且兩頭都很尖,跟小時候家裏常見的打毛衣那種毛衣針一樣,看起來有點恐怖
莫塵把豪豬刺一根一根拿了起來,盯着豪豬刺對我說:“如果咱們在這裏一直待下去,我就用這個針給你織毛衣穿,要不要”
“可以啊,你保存着它吧,以後出去了,你也可以用它來給我織毛衣”我又拔了幾根豪豬刺遞到莫塵手裏。
莫塵聽了很是贊同,連忙認真挑着豪豬刺,邊挑邊說:“好啊好啊,咱們就這麼說好了,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幫你織毛衣,你就等我我的毛衣吧,保證你這個冬天一點都不寒冷。”
兩人聊着聊着,我啪地一聲,把拔光刺的豪豬扔進了水池裏去,莫塵看我這麼做,臉色一下變了。
驚問:“幹什麼你用我的洗澡水來洗它這可是要食用的東西,你可不可以別這麼不講衛生”
我滿不在乎地說:“如果我不講衛生,洗我都不用洗了,直接扒了內臟就拿去烤,那樣你敢喫嗎”
我邊說話邊扒着豪豬內臟,什麼心肝腸肺腎一古腦扒了出來,遞到灰狼嘴邊,灰狼毫不客氣,張嘴笑納
看着灰狼喫得啪嗒啪嗒的樣子,莫塵也生不起氣來,雖然她的洗澡水是報銷了,但是喫烤豬纔是最重要的,所以她也不再爭執了。
我使勁颳着豪豬身上的雜皮,直到颳得所有粗皮都掉沒了,整個水池裏全是豪豬皮和豪豬血,一個池子變成了一汪血池,看起來有點讓人觸目驚心。
莫塵皺着眉頭忙跑出外面去生火去了,我也迅速把豪豬洗乾淨,帶着灰狼,走向了外室。
這時,石洞裏的豪豬羣開始發出嗚嗚嗚嗚的哀嚎聲,像是在哀悼它們死去的同伴。
整個內室都是那種奇怪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讓人頭皮發麻,幸好外室離內室有一段距離,我和莫塵兩個人聽不見豪豬的叫聲。
但是那灰狼卻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它好像預感到會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所以總是一臉警惕地盯着後室,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因爲豪豬長在深山老林,多成羣結隊,破壞莊稼,發怒時它們的刺直立起,像箭一樣剌人。
它們白天躲在穴中睡覺,晚間出來找食,喜食花生、番薯等農作物,受驚時,尾部的刺立即豎起,刷刷作響以警告敵人。
豪豬爲夜行性動物,白天躲在洞內睡覺,晚上出來覓食,豪豬的巢洞雖是自己挖掘修築,但主要是擴大和修整穿山甲和白蟻的舊巢穴而居。
其巢穴的構造複雜,通常由主巢、副巢、盲洞和幾條洞道組成,盲洞的洞道較小,是遇到危險時避難的場所。
洞口一般有兩個,有時多到四個,開口於外面,必有一個開口於雜草之中,這是危險時逃跑的洞口,這種構造複雜的洞穴,是有效地防禦敵害的最好辦法。
豪豬的活動路線較固定,它們以植物根、莖爲食,尤喜盜食山區的玉米、薯類、花生、瓜果蔬菜等。
而且身體強壯,看上去卻有些笨頭笨腦,過家族生活,尤在冬季更喜羣居,如果有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