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晴卻嘟着小嘴,很不開心:“我偏不回去,我偏不回去,我就喜歡跟你睡,怎麼你不服氣你咬我啊”
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在這裏跟我裝清純可愛,我實在受不了她了,我正準備把她從身體上推下來。
結果她伸手把我牛仔褲的拉鍊給拉開了。
我心裏一跳,連忙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蕭紫晴突然翻身摟住了我的脖子,痛苦哀求到:“求求你,幫我脫衣服吧,我熱”
幫這麼個尤物脫衣服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美事
但對於我來說,卻不這麼認爲,蕭紫晴當着秦萌萌的面向我求歡,這太不正常了。
盯着在身上扭動如蛇的少女,還有她那張越來越潮紅的臉。
再觸手感受到她身上滾燙的體溫,就像一顆燃燒着的鐵球一般。
我心裏暗叫:不妙,這白癡被那幾個混蛋下了春藥
像我這種心理素質極強的人,美人在懷,腦海裏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色慾,而是這個問題的危險性,和如何迅速解決問題。
蕭紫晴被下了春藥,春藥的破解之法有兩種:第一,以交合的方式幫受害人解除痛苦;第二,讓受害人快速降溫,清醒過來。
我當然果斷選擇了第二種,因爲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是隨意播種的渣子。
我在蕭紫晴的極力糾纏下,好不容易掙脫蕭紫晴的手,把蕭紫晴放到了大牀上面,然後轉身跑出套房門。
關上套房門後,我便匆匆往酒店大堂走去,因爲我要去尋找冰塊,用冰敷的方式給蕭紫晴降溫。
很快擰着一大袋冰塊,我推開了門,眼睛瞬間發直,因爲我看見套房地板上正扭動着一條白花花的蛇。
我忙轉身反鎖了房門,這時蕭紫晴已經扭了過來,抓住了我的腳踝,擡起迷離的睡眼,可憐兮兮的望着我。
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話對他說:“吳曉哥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妹妹我好難受,好難受”
我腦門上的青筋在顫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盯着面前的畫面,再冷靜的大腦,也難以承受這般考驗。
紅脣,雪峯,蜂腰,翹臀
還有那團扭得像魚鱗一般晃眼的酮體,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那是多麼難以抗拒的誘惑,我褲襠的小朋友已經頑皮的撐起了帳篷。
突然發現,最該冷靜的,其實就是我自己。
想到這裏,我發出一聲低吼,使勁甩開了蕭紫晴的手,轉身衝進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
定力極強的男人,慾望來得快也去得快,我在往臉上澆了第三捧涼水的時候,褲子裏面小朋友乖乖縮了回去。
弄溼了一條毛巾,拍碎一塊冰塊,裹在毛巾裏,走了出去。
蕭紫晴此時爬到沙發邊上,嘴裏不停的發出一種叫聲,舔着嘴脣,臉已經紅成了猴子的屁股。
看見我走出來,蕭紫晴就像見了救星一樣一頭撲進了我懷裏,像小雞啄米一樣湊着腦袋來親我的脖子。
兔子在我胸口動來動去,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讓我好生難受。
不過經過剛纔的短暫衝動,我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此時的蕭紫晴在我眼裏,不過是一個吃錯藥的人而已。
我目不斜視,把手裏的冰毛巾,一把按在了蕭紫晴的臉上,手腳並用,死死按住了蕭紫晴不斷扭動的身體。
嘴裏說:“對不起了,蕭大小姐,爲了讓你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