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看似平淡如水,但其內心卻是怒火叢生。
像五爺這種年紀的老鳥,早已不再行於表面,只是一切心裏有數,講究得是一個城府。
隨後,五爺只是說了句:“好了,我知道了。”
一句好了,我知道了,藍姐就明白五爺知道了是李藝博搞的鬼。
因此,藍姐也就問了句:“五爺,還有什麼事嗎”
聽着電話的五爺沉默了一會,然後說了句:“我想見見你今天新招的那個小子。”
忽聽這話,藍姐可是暗自微怔,不由得扭頭向後去瞧了林秋一眼
此刻,林秋正在瞅着她,關於她稱呼的五爺,林秋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過見藍姐那瞧來的眼神,林秋也沒有迴避,只是沒有吱聲。
只是藍姐這心裏可有些忐忑,自己走了天大的運氣才淘來的這麼一個邪乎小子,現在就要拱手相讓,她可是捨不得。
因此,藍姐也就敷衍道:“等有空再說吧,五爺。因爲現在這會兒我這兒也是亂了套了,所以要是五爺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的話,那就先這樣吧”
“好吧。”五爺也只好回了這麼一句。
“”
此刻,行駛在濱海大道的銀灰色奧迪a4車內,楊山一邊開着車,一邊打電話向李少彙報情況
楊山說:“一個剛從云溪農村那邊來的小子,今年21歲,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電話那端的李藝博李少聽完,大罵粗口:“草一個剛從農村來的小子就那麼牛比”
楊山小心翼翼地回道:“需要我派人查查嗎”
“行,回頭你再好好查查”電話那端的李少命令道。
“是是是。好好好。”楊山忙點着頭,迴應着。
隨即,電話那端的李少又問了句:“對了,唐軍踩油門的那條腿廢了沒”
楊山小聲地回道:“那個李少,我不是都向你彙報過了麼本來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這不這不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麼”
隨即,楊山又忙是補充道:“不過唐軍這次也斷了兩條肋骨。傷筋動骨一百天,所以起碼有三個月唐軍是要在醫院度過了。”
電話那端的李少卻仍是氣不過地說道:“瑪德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他瑪德超我的車臥槽整個青雲市的人都知道那輛純白色的蘭博基尼是本少我的,他也敢超,草”
這會兒,拱田醫院斜對面的一家餐館內。
藍姐和林秋圍着靠玻璃窗的一張方形小餐桌、面對面地坐了下來。
等服務員過來,遞過菜單之後,藍姐先是大致地翻了翻菜單,完了之後,她則是擡起頭來,笑微微的瞅了瞅對面坐着的林秋
“想喫什麼說吧。”藍姐笑微微的問道。
“隨便。”林秋這貨回了句。
“這兒可沒有隨便哦。”藍姐又是笑着說道,眼神有些嫵媚。
因爲五爺的電話讓藍姐有了危機感,她也怕林秋這小子會被別人挖走。
此刻,林秋瞅着藍姐那有着魅惑的神情,莫名其妙的愣了愣眼神
我擦
藍姐這是怎麼了
她不會是真想打我這個初哥的什麼主意吧
見得他小子那眼神,藍姐眼睛都笑彎了,那震顫的雙峯讓林秋的眼神都直了。
一邊笑着,藍姐一邊扭頭瞧向了一旁的服務員,說道:“一個涼瓜炒肉、一個黑椒牛柳、一個水煮魚。好啦,差不多就先點這些吧,不夠再說。”
“好嘞”服務員忙是禮貌地迴應了一聲。
等服務員扭身離去、跑去後廚下菜單去了,這時,林秋若有所思地瞧了藍姐一眼
過了一小會兒後,他終於忍不住問了句:“李藝博是誰呀”
藍姐不由得暗自微怔,然後淡笑着回道:“你小子不是纔剛來青雲市麼所以你問那麼多沒用的幹嘛”
“沒用麼在咱們碧藍ktv搗亂的那三個傢伙不就是李藝博派去的麼”
藍姐滿不在乎地說道:“該報復的咱們不是都報復了麼那三個傢伙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不是當然了,還是得好好謝謝你小子了”
然而,林秋則道:“打蛇就得打七寸,咱那只是打了個蛇尾巴。”
藍姐忙道:“可有些蛇已經成精了,打不得”
聽着這話,林秋這貨則是玩味的一笑:“沒事,藍姐怕,但我不怕,因爲我也只是一個路過的孤魂野鬼。”
忽聽這話,藍姐可是不由得猛地一怔
“什麼意思呀”藍姐忙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