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這麼一句,嚇得咱這佔副局還真有些顫抖地說道:“林少,你若有事,那麼就請說吧”
這可輪到咱們林少裝x似的說了句:“倒是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們,這事還沒完”
一邊說着,林秋這貨一邊真裝得跟個大少似的,不急不忙地從警車上下來
咱這佔副局瞅着,心裏更是沒底,更是膽怯,心想這明顯就是一個低調的狠角色呀
就像藍姐所說的那樣,林秋這小子要真邪惡起來,沒有點兒閱歷的人還真看不懂。
當然了,儘管邪惡,但是公然襲警這種傻事,林秋可是不會幹。
只不過是他牢牢地記住了佔副局這張時而威風凜然、時而跳樑小醜似的臉。
俗話說,來日方長。
所以總有日子,這位佔副局會栽到自己的手上。
待又大致地瞅了瞅這位佔副局之後,林秋也就扭身朝琦琦駕校那方走去了。
因爲既然現在沒什麼事了,那麼他想回去繼續學車。
這瞅着林秋總算是回駕校了,咱這佔副局也算是鬆了口氣,忍不住一聲長呼了一口氣。
其實這會兒,李藝博還不知道佔副局已經這麼快將林秋給放了。
顯然,他也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白姨了。
所以很快,他的麻煩也來了
他正準備驅車去找個妞來釋放一下,誰料,他老爹突然給他來電話了
跟平常似的,一貫叛逆而又不耐煩地說了句:“爸,又啥事嘛”
然而,電話那端,他老爹李常武更是勃然大怒:“混賬東西趕緊給我滾回來”
忽聽這個,李藝博頓時可有些怯怯地愣了愣眼神
但他還是斗膽地問了句:“爸,怎麼了”
“怎麼了”電話那端,他爸更是被氣得一臉鐵青,“我叫你滾回來你就滾回來,否則的話,凍結你的所有賬戶”
這一招可是夠狠,嚇得李藝博忽地一愣
隨後,沒轍,他也只好乖乖地回了句:“好吧,爸,我這就回去吧。”
“”
對於這種不想事的二世祖來說,最怕的就是被老爸凍結賬戶,因爲沒錢揮霍了,他也裝不起逼來。
再說,要不是靠家裏、要不靠拼爹,估計他連條狗都不如
這會兒,李藝博正驅車往家裏趕呢,誰料,佔副局又給來電話了。
見得是佔副局打來的電話,他倒是忽然精神了起來,忙是接通電話,問道:“怎麼樣,佔叔那小子收拾得怎樣了呀”
然而得到卻是佔叔的牢騒:“收拾個屁呀你跟我說實話,你惹的那小子究竟什麼來頭呀”
忽聽這個,李藝博先是一愣,然後也就鬱悶了
“不是那個佔叔,到底什麼情況呀”
“臥槽你小子還問我呢我還納悶呢我們剛帶那小子出琦琦駕校,喬局就直接給我來電話了,問我琦琦駕校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大案子,臥槽,你小子說,我怎麼回喬局”
又是忽聽佔副局這麼的說着,李藝博也就更加鬱悶了
隨即,他忙問了句:“你們不會已經把那小子給放了吧”
“廢他瑪話能不放麼喬局什麼身份我又他瑪德什麼身份再說了,那小子要是真沒後臺或者背景的話,喬局會那麼快給我打電話所以,我就想問問你小子,那小子究竟什麼來頭我他瑪德這回是不是捅婁子捅大了,明白”
這又是聽得佔副局這麼的說着,李藝博這等二世祖總算是差不多秒懂了,忽覺情況沒有想象的那麼樂觀了
隨即,他在想,看來老爸突然跟我來電話就跟這事有關呀
照這麼說那個姓林的小子還不一般
臥槽,不會這樣吧
想了想,他忽然忙道:“佔叔,那啥先掛了哈,我先問問楊山,瑪德,看是不是楊山那個傻比的情報出現了問題”
“”
這會兒,這麼快,當林秋又重回到駕校時,那些個學員和教練瞅着,猛的一怔,我擦剛剛那小子不是公安的人給帶走了麼怎麼又突然回來了呀
林秋順嘴就回了句:“那啥特麼的,那些公安幹警就是矯情,說是車上太擠了,又叫我下來了。”
噗
那教練頓時有種想吐血的感覺。
我靠,這什麼狗血的理由呀
瞎逗歸瞎逗,不過,林秋自個心裏還是大致的猜到了,這事應該是背後有人在替自己運作
否則的話,不可能出現大逆轉。
他甚至想到了有可能就是昨晚所見的那個白姨在替自己在背後運作
由此,他心裏暗暗的在想,看來這個女人真特麼的不簡單呀
此刻,李藝博一個電話打給了楊山。
聽着楊山接通了電話,李藝博就一頓大怒:“去尼瑪德你他瑪德是不是情報不準呀”
電話那端的楊山則是一愣一愣的,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那個怎麼了,李少”
“我去尼瑪德草你他瑪德不是說那個姓林的小子剛從農村來的麼”
然而,楊山則是回道:“我查過了呀,那小子確實是剛從農村來的呀。”
“臥槽你他瑪德再好查查,老子今天翻船了。”
“啥不可能呀”
“臥槽,還他瑪德不可能”
“”
此刻,月半山,8號別墅。
大動干戈的幾通電話過後,白姨突然又恢復了以往的冷靜似的,獨自靜坐在二樓的書房內。
事實上,昨天在得知碧藍ktv被人砸場子後,白姨的心裏就憋着一股火了。
畢竟,整個青雲市社會圈子的人都知道,碧藍ktv可有她白姨的股份,且還是第二大股東。
況且,碧藍ktv所屬的那棟大廈,就是她白姨的產業,說白了,那就是她白姨的地盤。
而今天,李藝博又再次找林秋的茬
現在誰都知道遊藍是她白姨的人,而林秋又是遊藍的人,所以,總得來說,林秋也算是她白姨的人了,因此,李藝博那個野種還沒完沒了了,這也就導致了白姨剛剛的大動干戈。
這會兒,凱越名門別墅區,18號別墅這兒也就是李家。
李常武正惱火地坐在樓下大廳,等着自己的兒子回來。
爲了自己的混賬兒子,他這可是特例從集團趕回來的。
又等了那麼十來分鐘之後,總算是瞅見了李藝博推門進來了
李常武瞅着,頓時就氣惱得噌的一下站起身來:“過來”
忽聽這話,再看到老爸那樣子,李藝博一陣怯怯的
但又沒轍,也只好邁步走過去
隨即,李常武又是一聲呵斥:“跪下”
李藝博還是斗膽地說了句:“爸,您這是要幹嘛呀”
“跪下”李常武忽然一聲暴呵。
嚇得李藝博渾身一顫,最後,沒轍,他也只好老老實實的、臉澀澀的擱在老爸面前跪下
瞅着兒子總算是知錯的下跪了,李常武這才稍稍消了消氣,完了之後,他問了句:“你最近這兩天都幹啥了”
“我”李藝博怯怯地皺了皺眉頭,“那個沒幹啥呀”
“那好,我問你,是誰從雲川請來的姚氏三兄弟”
“啊我那個”李藝博有些啞口無言了。
隨即,李常武又是問了句:“知不知道碧藍ktv是誰的場子”
“那那不是不就是那個叫遊藍的女人的嗎”
李常武則道:“看來你就是他瑪德沒腦子呀碧藍ktv是白姨的場子,明不明白”
忽聽這個,李藝博面色一怔,立馬就知錯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隨即,李常武又是有些惱火道:“他瑪德,就平日裏,白姨那個女人要是肯給我三分面子,我都得樂半天。你倒是好,居然敢跑去砸人家白姨的場子”
說着,李常武惱火得話鋒一轉:“成了,反正禍是你闖的,所以你就自己去解這個局吧白姨那種女人是個場面上的人,所以你個混賬東西要是給不回她面子,那麼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因爲這事我也沒法他瑪德再護犢子了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