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那個氣度不凡的神祕男子打來的。
“關於你要我查的那小子,我查到了。”電話那端,那個男子說道。
“嗯。”白姨應了一聲,然後說了句,“你接着說。”
“那小子底子倒是乾淨,只不過是個扮豬喫虎的小子。”
忽聽後面那一句,白姨不由得微微一怔,然後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
完了之後,她說了句:“你意思是他身世並非那麼簡單”
“反正不是個純農村來的小子。但這裏的事情很複雜,他們林家以前遭遇過不幸,所以這事我一時半會兒也沒法跟你說清。總之,你要是隻想知道他小子底子是否乾淨,那麼我敢百分之百地告訴你,那小子底子很乾淨。”
白姨聽着,又是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眼神,然後只好回了句:“那成,我知道了。”
“”
此刻,拱田醫院,住院部12樓。
不一會兒,當林秋從唐軍的病房內出來後,只見藍姐這會兒正擱在病房外的走廊裏站着。
瞅着他小子出來了,藍姐便是直截了當地問了句:“該說的唐軍都跟你小子說清楚了吧”
這聽得藍姐這麼的問着,林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是好
因爲這一時半會兒的,他情緒還有些複雜。
尤其是剛剛聽了唐軍講了那麼多。
等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瞅着藍姐,這纔回了句:“反正他說不說,我現在也跟姐一樣,都是賊船上的人了不是”
聽着他小子這麼絕妙地回答着,藍姐倒是忍不住會意的、開心的一笑:“呵”
正擱這時,忽然,藍姐包包內的手機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她忙是打開自己的手提包,掏出手機來,瞅着來電顯示是白姨,她便趕忙接通了電話。
“白姨。”
“那個明晚,你再帶林秋那小子來一趟月半山吧,來我這兒喫晚飯吧。”電話那端,白姨言道。
忽聽白姨這麼的說着,藍姐不由得若有所思的一愣
完了之後,她又是扭頭若有所思的瞧了林秋那小子一眼。
隨後,她也只好回道:“好的,白姨,我知道了。”
“”
待掛了電話後,藍姐也沒有急着跟林秋說什麼,只是說要林秋等她一會兒,完了之後,她進唐軍的病房了。
這會兒,林秋正擱在走廊內無聊呢,忽然,俞婷婷那丫頭主動給他發來了一條手機短信
俞婷婷:死烏龜,幹嘛呢
瞅着這麼一條手機短信,林秋可是有些鬱郁地皺了皺眉頭,待想了想之後,他這纔回了條短信
林秋:能不能不叫死烏龜呀
俞婷婷:我就要叫死烏龜,怎麼啦
林秋:好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俞婷婷:死烏龜,什麼意思呀
林秋:沒,沒什麼意思。你還有事嗎
俞婷婷:沒事就不能跟你聊手機短信了呀
林秋:咱倆也沒有那麼熟吧
俞婷婷:難道現在還陌生嗎
林秋:真是搞球不懂你你們城裏女孩真奇怪上午還在罵鄉巴佬,下午就說要跟我做朋友,所以你們的世界我不懂呀。
俞婷婷:哼死烏龜竟然還在爲上回那事生氣你真是小氣啦
一會兒,藍姐從病房出來,瞅着林秋那小子又在擺弄着手機、像是又在短信聊,由此,她也就忍不住打趣道:“又在跟你那女護士短信聊呀”
林秋則是敷衍了一句:“沒,就是在琢磨微信怎麼玩,因爲還沒怎麼搞懂呢。”
忽聽這個,藍姐不由得詫異的一怔,然後忙道:“你小子學壞了呀,是不是想學學人家玩附近約呀”
“微信還有這功能麼”這倒是也使得林秋這貨突然來了興趣。
藍姐則道:“你小子別跟我裝瘋賣傻哦我就不信你小子不知道微信還有這功能”
“真不知道。”林秋那貨一臉無辜。
藍姐則是給了他一個白眼:“行了,你小子就別裝了”
說着,她話鋒一轉:“好啦,咱們走了,回去了。”
“”
隨後,待下了樓,出了住院部,回到別克商務車上後,藍姐一邊啓動車,一邊則是說了句:“白姨明晚上又要見你小子。”
忽聽這麼一句,林秋不由得一怔,然後問了句:“白姨這是幾個意思呀”
藍姐則道:“廢話這不很明顯麼白姨看上你小子了,明白”
聽着這話,林秋則是若有所思地愣了愣
聽着這話,林秋這小子倒是忍不住打趣道:“藍姐這是在擔心前期在我身上的投資等於打水漂了吧”
“廢話你當姐的錢賺得容易呢”藍姐這種女人向來就是直來直去,毫不避諱談錢的問題。
隨即,她又道:“再說了,你小子從姐這兒還是童子身離開的話,以後豈不是會讓全青雲市的人都笑話姐呀”
這倒是忽然令林秋這貨一怔,然後忙是問了句:“姐,你這話啥意思呀”
藍姐便道:“難道你小子現在還不知道姐是幹什麼的嗎”
“”
他倆正說着呢,忽然,嗖的一聲,一輛純白色的轎車從他們的車側駛過
倒是也沒什麼,只是,不一會兒,莫名其妙的,只見剛駛過去的那輛純白色轎車又在前面倒車回來了。
鬧得藍姐差點兒就開車撞上去了。
這待一腳急剎過後,藍姐不由得大罵:“哪個傻比呀會不會他瑪開車呀這路上還能倒車麼”
然而,前面那輛純白色轎車又忽然開始往前開去了
忽見這等不可思議的一幕,林秋和藍姐這才仔細地瞅了瞅前面那輛車
這待仔細的一瞧,這才發現竟是李藝博那個二世祖的那輛純白色的蘭博基尼
看來剛剛就是李藝博那個二世祖故意的
“媽的”林秋立馬氣惱地罵了句。
隨即,他便是扭頭衝藍姐說了句:“換過來,我來開”
忽聽這麼一句,藍姐可是頓時詫異:“你不是不會開車麼”
你不是不會開車麼
忽見藍姐那般驚詫,林秋這貨這才一愣,呃對哦,我不是跟她說過我不會開車麼
想着,他也只好忙是回了句:“我不是已經在駕校學車了麼”
“可你才考了個科目一、才考了個筆試而已。”藍姐忙道。
林秋這貨又是愣了一下
正當他想解釋自己會開車、只是沒有駕照而已,忽然,藍姐說道:“算了。別追了。”
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藍姐這會兒瞅着李藝博那個二世祖好像也開車遠去了。
再說,剛剛被別了一下也就被別了一下吧,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開車上路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
要是遇上個剛開車上路的新手,何止被別一下呀,所以這麼一想,藍姐也是氣消了。
再說,女人嘛,也是不想挑事,能忍則忍。
何況她心裏也明白,自己和林秋正面跟李藝博那個二世祖交鋒的話,最終肯定會落個下風。
畢竟不能什麼事都去麻煩人家白姨不是
所以能少惹事,儘量少去惹事。
只是林秋依舊有些鬱郁地瞅着李藝博那個二世祖駕車遠去的方向,心裏則是在想,看來狗真是改不了喫屎呀特麼的,那麼回頭老子就陪你個二世祖好好的玩一玩
見得林秋依舊是那副鬱郁的樣子,藍姐便說了句:“好啦,成了。”
於是,林秋這才扭頭瞅了瞅身旁坐着的藍姐
正在這時候,忽然,又一輛銀灰色的麪包車很是詭異地從一旁緩緩地駛了過去
由此,林秋習慣性的、警覺的一愣,目光慌是緊隨着那輛麪包車而去
忽見有些異常似的,不由得,藍姐也是忙順着林秋的目光瞧去。
這時候,靜夜中,忽明忽暗的路燈下,只見前面的一個小區內走出來了一個女孩,那女孩着裝較爲樸素,一雙半新不舊的回力鞋、一條洗得有些發白的牛仔褲、一件貌似地攤貨的白色t恤,但卻天生一張俏麗可愛的精美臉蛋,一頭烏黑柔順的披肩發,她揹着個雙肩包,有着幾分簡樸而又青澀的女大學生的神韻,雖然不怎麼驚豔,但卻楚楚動人、令人憐愛。
顯然,那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顯得還那麼乖巧、懂事的樣子,更是令人心生幾分憐愛。
就在林秋和藍姐都注意到那個女孩的時候,忽然,只見那輛銀灰色的麪包車很是詭異地朝那女孩跟前駛去
麪包車準確無誤的一腳急剎,待車一停,忽然就從車上下來了兩個光着膀子、背上有着紋身的男子,那兩個傢伙二話沒說,上前就突然一把將那女孩往麪包車上拽去
待那女孩反應過來後,突然一聲驚恐的驚叫:“啊”
然而,一切都已晚了,因爲她已被拽上了車。
只聽見面包車的推拉門忽然呼啦一聲,也就關上了,與此同時,那輛麪包車也啓動了,忙是驅車駛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