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白姨的身旁還坐着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士,那位男士中等身材,白襯衣、黑西褲、一雙油光鋥亮的黑皮鞋,儼然一副成功男士的模樣,貌似談笑風趣,正在跟白姨談論着一些關於國際金融的話題
而白姨則是端莊、大方,而又不失女人的風韻,且談吐優雅,但又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女王範。
把這樣的女人丟到牀上的話,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這是林秋這貨突然想到的這麼一個問題
藍姐則忙是微笑的衝沙發上的兩位稱呼着:“白姨。徐總。”
白姨微微點頭示意,以示迴應
那位被稱作徐總的男人則是衝藍姐露着一臉燦爛的笑意:“好久不見呀,遊大美人。”
白姨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稍顯幾分風情的衝那叫徐總的男子說道:“臭犢子,你不是一直都在心裏惦念着遊藍麼那麼現在就給你製造個機會,陪着遊藍先聊一會兒吧。”
話畢之後,白姨直接扭身朝林秋瞧了過來,說了句:“小林呀,你跟我上樓吧。”
忽聽這話,林秋可有些懵然的怔了怔,心想這什麼情況呀白姨幹嘛這就直接叫我跟她上樓呀難道接下來會是狗鏈、皮鞭、滴蠟
隨即,藍姐忙是微笑道:“還是先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徐麟徐總。”
沒錯,那位男士就是焦光集團的ceo徐麟,他可是白姨從燕京那邊挖過來的,現在他可是白姨手下的得力干將,也是白姨旗下智囊團的主要成員之一。
還沒等介紹林秋,徐麟就一臉笑意的瞅着林秋,問了句:“想必你小子就是那個林秋了吧”
林秋則是愣了一下,然後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只好勉強的一笑:“你好,徐總。”
徐麟倒是自來熟的一笑:“咱哥倆就別那麼客套了吧,以後見面叫我一聲徐大哥就成了。”
說着,徐麟又是笑着說道:“聽說林老弟可是身手不凡呀”
然而,林秋卻是有些懵逼,像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於是,徐麟又是笑着說道:“看來你小子還有點兒拘束呀這還真得遊大美人往後多加調教呀”
隨即,白姨便是衝徐麟說道:“這還需要遊藍調教有你這臭犢子,小林往後還能學好”
徐麟則是樂嘿道:“白姨不就是喜歡身邊多幾個壞男人麼”
白姨倒是蠻解風情似的衝徐麟翻了個白眼:“成了,你這臭犢子就別貧嘴了。你還是陪着遊藍先聊會兒吧。她可是你的夢中情人不是”
徐麟又是嘿嘿一樂:“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
“”
隨後,林秋也就懵懵怔怔的跟着白姨上樓了。
這跟在白姨的身後,嗅着她一路撒下的幽幽女人香,再瞅着她那扭擺有度的兩臀,林秋這貨可隨時都有一種鼻血暴漲的感覺似的。
沒辦法,這種風韻入骨的女人,就是令男人毫無免疫力。
就在林秋這貨各種想入非非的時候,白姨卻是領着他進到了二樓的書房內。
由此,他這貨又是暗自一怔,忍不住心想,難道白姨喜歡在書房麼喜歡玩情景模式麼
隨後,待圍着書桌面對面坐下後,再瞅着白姨那副貌似嚴肅的樣子,林秋這貨這才停止了內心的各種想入非非。
此刻,白姨瞅着他,忍不住問了句:“小林呀,你真是剛從農村出來的”
忽聽白姨這麼的問着,林秋暗自微怔了一下,然後在想,白姨這是什麼意思呀
待過了一會兒之後,他這小子這纔回道:“白姨,我不知道您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見得他小子如此,白姨更是一臉嚴肅:“因爲我覺得你小子還是不老實,還是有事瞞着我。”
林秋只好囧色的一笑:“白姨,我也沒有什麼瞞着您的吧”
“成了。你小子就別裝了。有些事,我都已經知道了。再說,也看得出來你小子不像是一個純農村出來的小子。”
這聽得白姨這麼的一說之後,沒轍了,林秋也只好囧笑道:“好吧,我承認在我十歲之前確實是生活在城市。但,白姨,其實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些不想說的事情。那並不是什麼刻意的隱瞞,而僅僅只是不想說而已。因爲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未必能幫自己,甚至有可能還被看笑話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再說,每個人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祕密。”
說到這兒,林秋刻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是囧笑道:“其實,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白姨心裏也有祕密,也有不想說的痛點。”
隨之,白姨便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祕密有什麼痛點”
林秋囧色的一笑:“一直困擾白姨的,應該就是月事不調吧”
忽聽他小子這麼的說着,白姨頓時一臉囧紅,但又立馬彰顯了幾分羞怒之色
哼臭小子你
然而,林秋那貨卻又道:“或許白姨您羞於承認,但這絕對是事實。而且,您不僅僅只是月事不調,且每次月事的時候,您的小腹都會不同程度的疼痛,甚至痛得難以忍受。您也一直在治療,但就是不見藥效。所以,這事一直困擾着白姨您。”
“”白姨欲怒,但卻又無語,只能是一臉囧紅之色。
因爲林秋所說的,確實是事實。
但,作爲一個女人來說,這事都被他知道了、身體的祕密都被他知道了,這就意味着她已經沒有祕密了似的。
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早已被他小子看了個遍似的。
由此,白姨這會兒是又羞又惱,但又無語
不過,像白姨這種女人,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所以她心裏明白,要是自己這就失態、這就大怒,那麼自己也就輸了。
豈能輸給這麼一個臭小子
因此,白姨努力的調整了一下自我心理狀態
然後,她儘量裝作波瀾不驚似的問了句:“你小子懂醫術”
你小子懂醫術
這聽得白姨這麼的問着,林秋這貨倒是稍顯謙虛的一笑:“略懂些皮毛而已。在村裏的時候,跟一位老中醫學過幾付藥方。針對白姨的病症,我倒是可以給開出一付藥方來,若是白姨信我的話,倒是不妨試試,但,白姨放心好了,中藥嘛即便我學藝不精、治不好,但那也治不壞。”
聽着他小子這麼的說着,白姨的心裏仍是有些慍怒,只是沒有表現在面上而已。
但,白姨畢竟也是個有經歷有故事、見過大世面的女人,所以她還是能感覺出這小子應該是懂點兒醫術。
而且這小子光是看面相就一眼看出了她的病症來,想必醫術也是差不到哪兒去
中醫嘛,講究的就是望、聞、觀、切,一般來說,厲害的老中醫一眼就看出這個人身體所存在的隱疾。
俗話說,相由心生。
其實,中醫也是同理。
所以說,白姨還是能感覺出林秋這小子確實是算個高人。
只是關於她身體的祕密被這小子知道了,所以她感覺還是不爽似的,甚至都感覺他小子有雙透視眼似的,像是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他看了個遍似的
因此,白姨仍是又羞又惱的。
但,現在面對這小子,她似乎也有些怯意了,感覺這小子還是太厲害了,像是都能看穿她的心肝脾胃腎似的
所以她還是感覺自己這次輸給了這小子。
因爲她自己心裏明白,自己已對這小子有了幾分敬意
像她這種身在高位的女人,可是很久沒有對一個人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敬意了。
最終,沒轍,白姨也只好兩頰囧紅的說了句:“既然如此,那麼就麻煩你小子給我開一付藥方吧。”
一邊說着,她一邊伸手從書桌上拿起紙筆遞了過來
林秋瞅着,儘量保持微笑,接過紙筆來,完了之後,他開始伏案寫藥方:
紫石英20g、赤芍12g、白朮12g、當歸10g、川芎10g
此時此刻,白姨瞅着他小子在認認真真的寫着藥方,不由得,她也就大致的瞄了瞄他小子的那手字跡,由此,她又是暗自微怔,心裏在想,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能寫出如此漂亮的一手鋼筆字來,看來這小子還懂書法呀
由此,白姨這心裏更是心生了幾分敬意來
覺得這小子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這完全是在她白姨的想象之外。
這小子就像是一匹即將掙脫繮繩的野馬似的,像是完全不是她白姨所能掌控的似的
白姨這心裏既是敬畏、又是忌憚,既是小有欣喜、又是想着設防,總之,這是一種極度矛盾的心理。
隨後,待林秋寫好藥方之後,便道:“您就按照這付藥方先去抓七付藥試試藥效吧。每付藥煎兩遍,早晚各一遍,第一遍慢火煎半小時,第二遍十分鐘就好了。”
這聽得他小子這麼的說着,而白姨仍是有點兒像個嬌羞的少女似的,微紅着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