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當林秋、馬奎、唐軍,三人出現在康南街時,暗處已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他們三個了。
當地的那個大佬、也就是康叔早已在這兒佈下了天羅地網。
似乎,此刻林秋他們哥三個也覺察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其中一家酒吧內的玻璃窗後,有着兩張熟悉的面孔,其中一位就是黃埔村的那位鷹哥,跟鷹哥一起的,竟是曾經在青雲市跟過五爺的苗國棟。
關於苗國棟,在青雲市的時候,他曾跟林秋有過一次接觸。
就是那回在青雲市的夜市街,面對雲川二虎的時候。
也就是那次事件之後,苗國棟養好傷,也沒臉再在青雲市呆了,因此便離開了五爺,南下了廣珠。
憑着一身的功夫,苗國棟被康叔相中,所以現在便跟在康叔的手下。
當鷹哥示意目標出現了時,苗國棟可是猛的一怔,有點兒傻眼
此時此刻,苗國棟怔怔的瞧着街道上的林秋,忍不住小聲的問了句:“咱們的目標就是他麼”
“對呀。”鷹哥小聲的迴應了一聲。
然後,苗國棟沉默了,沒再吱聲了
只是他又忍不住瞧了瞧跟在林秋左右的唐軍和馬奎
此時此刻,苗國棟的心裏可真是五味陳雜
他瑪的
看來地球還真是圓的呀
這玩意都是他瑪的熟面孔,怎麼下手呀
令苗國棟更加忌憚的是,林秋那小子的功夫可是深不可測,他苗國棟壓根就不是林秋的對手。
還有,作爲曾在青雲市混過一段時間的苗國棟來說,他也是深知馬奎和唐軍的身手都不差。
令他納悶的是,他們三個怎麼就湊在一起了
這兒可是廣珠,不是青雲市呀
還矇在鼓裏的鷹哥,則是忍不住在苗國棟的耳畔提示道:“那小子的身手可非常厲害,一會兒行動起來的時候,你可得小心點兒”
顯然,曾在黃埔村見過林秋身手的鷹哥,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然而,苗國棟卻在鷹哥的耳畔說了句:“我尿急,我先去洗手間。”
一邊說着,苗國棟一邊扭身就開溜了
鷹哥扭頭一瞧,忍不住罵了句:“臥槽,他瑪的,這個時候尿急,草”
“”
而苗國棟跑進洗手間後,壓根就沒尿,而是神情慌張的點燃了一根菸來
此時此刻,他在想,等一會兒真動手的時候,他應該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是好
因爲他心裏明白,等一會兒動起來,也是個混戰。
畢竟康叔在康南街佈置了三四十號人馬,所以等一下一聲令下之後,肯定是個大混戰。
因此,苗國棟在想,等一下看能不能渾水摸魚,幫林秋一把
很顯然,他是打心裏的不想衝林秋動手。
不管怎麼說,到了廣珠這邊,彼此都算是老鄉了。
況且,在青雲市對付雲川二虎的那回,要不是林秋及時出手,他苗國棟怕是早就廢了
因此,想着那事,苗國棟心裏還是心存感激。
此刻,康南街的大街上。
唐軍伸手指了指街中間位置的那家酒吧,說了句:“那兒就是燃情酒吧。”
順着唐軍手指的方向,林秋和馬奎瞧了瞧
只見那家酒吧並不是太顯然,顯得有些陳舊,而且店標也不是中文,而是全英文的
只是那英文翻譯出來是燃情酒吧的意思,所以大家稱之爲燃情酒吧。
隨即,唐軍又道:“那輛jeep牧馬人沒有在,證明阿康現在沒有在店裏。”
聽着這個,馬奎忍不住問了句:“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林秋立馬決定道:“那咱們就先回軍哥的餐館吧。不急。”
反正現在知道了位置就成。
而且,林秋心裏也明白,像阿康那種傢伙,也是不可能什麼時候都在店裏呆着的。
所以,這需要靜心的等。
就在他們哥三個決定回唐軍的餐館時,忽然,街道兩端各有一輛麪包車駛來
顯然是形成了圍堵之勢。
忽見情況不妙,林秋惶急說了句:“小心”
反應迅敏的馬奎和唐軍分別掏出了傢伙什來
馬奎手持雙斧,唐軍則是抄着一條鋼管。
林秋也摸出了那把格鬥刀來
哥三個這陣仗,明顯有着大殺四方之勢。
待兩輛麪包車分別從兩端圍堵上來後,見得情況不妙,車要直接撞上來,由此,嚯地一聲,林秋飛身而起,迎着左街那輛麪包車飛身一踹
蓬
麪包車前方的擋風玻璃碎裂。
唐軍則是身手敏捷的往街側一閃
馬奎則是猶如猛張飛似的,手持雙斧,迎着右街那輛麪包車而去
一斧子下去,麪包車的擋風玻璃便已經報廢。
最後,兩輛麪包車失控,便是相互撞擊而去
嗵
一聲巨響,兩輛麪包車相互撞得七零八落的,左街的那輛麪包車最終側翻。
如此驚人的一幕,街頭已無人敢前來圍觀。
很快,只見三四十號人馬抄着傢伙從四面八方涌現了出來,形成了大包圍之勢
此刻,林秋、馬奎、唐軍,他們三個完全被困在了大包圍圈內。
不由得,哥三個對視了一下眼神,各自的意思都是:殺出重圍
目前也來不及去搞清對方是什麼人
馬奎率先手持雙斧殺向了人羣
見狀,唐軍也不敢怠慢,也是揮舞着鋼管殺向了人羣
而,林秋反倒是收起了格鬥刀,然後赤手空拳的殺向了人羣
如此混亂的場面,這會兒也搞不清誰是誰了,只能聽見一陣激烈的砍殺聲
呼、鏜、噗、蓬
與此同時,伴隨着一陣陣慘叫聲
林秋所過之處,都是斷胳膊斷腿的,一個個直接殺豬般的慘嚎。
當混亂之中殺出個苗國棟時,林秋不由得微怔了一下
此時,苗國棟很是尷尬的與林秋對視着,但想着四周都是康叔的馬仔,他又沒轍,他也不得不假裝着朝林秋攻來
忽見苗國棟攻來,林秋本打算直接一招致命,但忽見苗國棟眼神中在暗示着些許什麼,因此,林秋也就猶豫了一下
果然,苗國棟只是假裝與他身體接觸了一下,然後忙在他耳畔說了句:“快跑,這條街上都是康叔的人”
忽聽這個,林秋愣了一下,然後忙在苗國棟耳畔問了句:“康叔是誰”
“廣珠當地的一位大佬”
“瑪的,他爲啥要對老子下手”
“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接到任務,但我也不知道目標是你。”
“你也是康叔的人”
“對。我離開青雲市之後,南下廣珠,就跟在康叔手下。”說着,苗國棟惶急道,“快,假裝給我一拳。打重一點兒。各爲其主,我也沒辦法。”
聽得苗國棟這麼的說着,沒轍,林秋也只好一拳朝苗國棟的胸口襲去
嗵
一拳爆響,苗國棟當即仰身倒地,噗的一聲。
雖然這戲份逼真,但苗國棟那個鬱悶呀,心想大爺的,要你打重點兒,你還真夠他瑪的使勁的呀,真他瑪痛呀。
隨後,苗國棟也只好躺在地上裝死。
忽見又有兩個傻比同時打雞血似的攻擊而來,林秋兩手分別揪着一隻胳膊,同時一擰,咔啪一聲脆響,那兩個傻比同時殺豬般的一聲慘叫:“嗷”
顯然這傢伙只是些臭鳥蛋爛番薯而已,對於林秋來說,殺出重圍,輕而易舉。
這會兒,馬奎和唐軍也一同朝北街方向快要殺出了重圍
不過,馬奎和唐軍貌似都掛彩了,馬奎左胳膊上捱了一刀,血淋淋的
唐軍則是額角上有着一刀傷口。
但,這對於他倆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且,也無大礙。
相比他倆的血拼和蠻拼,林秋則像一代宗師似的,毫不費勁,只要接近他的人,不是斷胳膊斷腿,就是直接被踹飛了
此刻,某家酒吧二樓的玻璃窗後面,正有一個陰沉的傢伙在靜心的觀戰。
這個傢伙已是人到中年,約莫四十五六歲的樣子。
他瞧着樓下那三人在幾十號人馬中殺出重圍,他不得不深感嘆服。
不過,他的目光更多則是落在林秋身上
此刻,他心裏在想,那小子絕非一般人物呀
忽然,有個約莫三十來歲的男子來到他的身後側,稱呼了一聲:“廖爺。”
這位被稱作廖爺的四十五六歲的男子則是問了句:“什麼情況,查清了麼”
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回道:“那三個傢伙具體什麼來頭,沒有查清,只是聽說好像是外地來廣珠的。但,追殺那三個傢伙的人,都是當地康叔的人馬。好像是康叔收了人家三百萬,要一個人的性命。”
說着,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的目光也落在了林秋身上,然後補充道:“好像就是要那小子的性命吧”
聽得這些之後,被稱作廖爺的男子忍不住一聲冷笑,然後說了句:“三百萬就想要那小子的性命,可笑,嘿”
待過了一會兒,這位被稱作廖爺的男子又道:“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到那小子的底細若能得到那小子的話,我將高枕無憂了。”
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忙道:“廖爺,這兒畢竟是廣珠。”
“我知道。我知道這兒是廣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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