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內心有些莫名的生氣,心想,哼,裝什麼裝呀不就是個尖子兵嘛
正在她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林秋那貨卻是關心的問了句:“對了,你那傷口沒啥事了哈”
忽聽這麼關心的一句,魯採盈不由得略微有些小感動的一怔
隨即,她卻又面泛囧色,因爲提及她那傷口的事情,她又是n感的想到了昨晚那尷尬的一幕。
畢竟那該死的蛇所咬的位置也太尷尬了,導致林秋當時在幫她處理蛇毒的時候,已將她那最最隱祕之處給看了個一覽無餘。
而且,目前來說,林秋還是唯一一個、也是第一個見過她那地方的男人。
所以想着這事,魯採盈的內心自然是極其n感的。
且,每當想起,她都會自覺尷尬無比。
但,林秋突然這麼關心的一句,又使得她忽覺心裏有些暖暖的。
等過了一會兒,她這才羞澀的回了句:“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聽得她也不太確定的回答着,於是,林秋也就說道:“那個什麼昨晚在幫你處理那傷口的時候,有些倉促,所以你那傷口可能還得重新處理一下”
忽聽這個,魯採盈立馬就是嬌羞得眉宇直皺
啊
還要處理
還要讓他幫我處理
那豈不是
一想到還要脫去褲子讓他複查傷口,魯採盈就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給藏起來。
見得她那般羞澀的樣子,林秋也就說道:“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所以你可別不當回事就好了。因爲昨晚咬住你的那條蛇可是銀環蛇,那毒性回頭你自己上網查查就知道了。”
這又忽聽林秋這麼的說着,無奈之下,魯採盈也只好蹙眉道:“那那該再怎麼處理,我也不懂呀,怎麼辦呀”
林秋也就說道:“一般的醫院可能還真不懂怎麼處理因爲一些常規的藥物不見得就有效。當然了,我看你的神色,應該也沒有什麼大礙了但,再處理一下,倒是會比較妥當一些。”
又是聽着這話,魯採盈不由得嬌羞的扭頭瞅了瞅林秋,然後好奇的問了句:“你懂醫術”
林秋那貨則是謙遜的回道:“略懂一些。我是農村長大的孩子,以前跟咱們村的一個老村醫學過一些。咱們那村子裏也有好多的毒蛇,所以跟着那位老村醫學過一些處理蛇毒的方子。”
這聽着林秋這麼的說着,魯採盈似乎不再那麼嬌羞了似的
因爲畢竟林秋這貨的話貌似上升到了一種學術的高度,所以使得魯採盈也是潛意識的摒棄了一些惡俗的想法。
這就像是女病人去看男大夫似的,人家講究的是學術、醫術,所以她也只好被男大夫光明正大的看個通透。
尤其是瞅着林秋那貨那副認真的樣子,一本正經似的,魯採盈更是不好意思再有那些惡俗的念想。
由此,魯採盈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
隨後,她也就又是好奇的問了句:“對啦,你跟你跟盧浩是好哥們呀”
忽聽她這麼的問着,林秋愣了一下,然後則是問:“怎麼你看上他了”
魯採盈慌是回道:“哎呀,不是啦我沒有看上他啦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啦因爲我看你們關係好像不錯”
於是,林秋也就笑着回道:“當然不錯了。我們都是一箇中隊的新兵蛋子。而且我們還是一個宿舍的。反正沒事就在一起抽菸、打屁。”
“部隊裏可以抽菸嗎”魯採盈又是好奇的問道。
林秋那貨也就腹黑的一笑:“偷偷的抽唄。當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抽了。”
由此,魯採盈倒是忽覺他有幾分可愛了似的
於是,她也就忍不住笑微微的說了句:“那看來你也不是一個聽話的兵”
林秋那貨又是腹黑的一笑:“他們不都說兵痞子嗎所以不痞的話,那還是兵嗎”
“你這是歪理啦”魯採盈則是來了這麼一句。
林秋那貨無所謂似的一笑,然後,他也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對了,你幹嘛一直在醫院呀”
忽聽他這麼的問着,魯採盈也就回道:“因爲我是這次行動醫療組的,所以這些善後的工作,我得一直跟着。這次行動,我們一共有十九個負傷的,他們都在這第三醫院呢,所以我得在這兒照看呀。”
於是,林秋也就說道:“既然你是醫療組的,那麼你自己應該也懂醫呀所以應該多少懂得點兒如何處理蛇毒吧”
“”
就這麼的一路聊着,不知不覺,也就回到了第三醫院住院部的樓下。
這會兒,趕巧似的,正好碰見了另一名女警李絲絲從住院部樓下大堂出來
她應該是要出去喫個宵夜什麼的。
當李絲絲忽見魯採盈有些卿卿我我的與林秋走在一起時,她不由得驚詫的一怔
啊
他們
都在一起了呀
太快了吧
這在忽見李絲絲那副驚詫的樣子,魯採盈則忙是嬌羞的一怔,無奈之下,她也只好忙在林秋的耳畔說了句:“那個那你先上樓去吧。”
“成”林秋點了一下頭。
但在走進住院部樓下大堂的時候,林秋這貨倒是不忘衝李絲絲笑了一下,以示招呼了一聲。
畢竟都見過面了,所以也算是見面熟了。
李絲絲也是有些嬌羞的衝林秋回以一笑。
隨後,等林秋進去之後,李絲絲就忙是一驚一乍的衝魯採盈問道:“你們都在一起了呀”
魯採盈慌是嬌羞道:“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沒有啦”
“哼還不承認我纔不信呢我剛剛都看到了你們倆那卿卿我我的樣子”
“”
這會兒,林秋那貨已經乘坐電梯上樓了。
當他回到1105病房時,只見盧浩那傢伙顯得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躺在病牀上瞧着電視。
這傢伙白天睡多了,所以晚上這會兒也睡不着。
因爲在上午十時許,這傢伙就被送到了第三醫院,然後就手術、取子彈,完事後被送到病房,這傢伙就一直在睡覺,一直睡到下午五六點來鐘的那會兒才醒。
瞧着這傢伙這副優哉遊哉的樣子,林秋都忍不住在想,特麼的,早知老子當回傷員好了。
這見得林秋回到了病房,盧浩那貨也就忙是樂嘿嘿的坐起了身來
“秋哥,跟那位女警談得怎麼樣搞掂她沒”盧浩這貨忙是樂嘿嘿的問道,略顯幾分猥瑣的樣兒。
而林秋則道:“搞掂尼大爺呀”
忽聽這話,盧浩則是一怔,忙道:“怎麼了,秋哥出什麼狀況了麼”
隨即,盧浩又道:“應該不會呀因爲那個女警可是一直都在向我打聽你的事情呀所以她應該是對秋哥你有意思纔是呀”
又聽得他這貨這麼的說着,林秋也就說道:“尼大爺的你丫除了這個,就不能說點兒別的”
盧浩則道:“不談女人,那咱們談什麼呀”
於是,林秋也就說了句:“談談你丫的傷怎麼樣唄”
忽聽這個,盧浩也就忙道:“我的傷沒事呀。子彈取出來了呀。現在無非就是療養一段時間,等傷口癒合唄。”
這聽得盧浩這貨這麼的說着,林秋也算是徹底的放心了。
隨即,盧浩倒是忍不住說了句:“對了,秋哥,謝謝關心哈”
聽着這話,林秋也就說道:“臥槽尼大爺的咱倆還說什麼謝不謝的呀真是的”
盧浩那貨也就嘿嘿的樂着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
現在彼此也算得上真正意義上的爛兄爛弟了。
突然,林秋這貨的心裏也在想,在部隊還是有收穫的
至少收穫了這幫爛兄爛弟。
隨後,盧浩那貨突然好奇的問道:“對了,秋哥,當時我受傷的時候,就是我當時中彈的時候,你想辦法朝我湊近過來,然後在我身上點了一下,那是什麼法門呀因爲你點了一下之後,我就突然感覺不那麼痛了,然後血也好像沒有再流了。”
忽聽這個,林秋也就回了句:“那是因爲老子點住你身上的一個穴位,明白了吧”
盧浩不由得猛的一怔:“不是吧秋哥,你你還會這麼一手”
接着,盧浩那貨忙道:“對了,秋哥,那回頭能教我不”
林秋也就說道:“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教得會你丫,明白”
“有那麼深奧麼”
“臥槽,那你丫就以爲就那麼簡單呢”說着,林秋這貨突然話鋒一轉,“對了,那個姓魯的女警都向你打聽我啥了”
忽聽這麼一句,盧浩則是忍不住樂了:“秋哥,你開始不是裝比似的說咱們不談女人麼”關注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