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也只好說道:“對啦,一會兒就要到鶴北了,就要去見我父母了,你現在能不能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呀”
林秋那貨也就回道:“我不是都跟你講過了嗎我剛退伍,還沒有工作,還正在找工作呀。”
於是,王芳又是想了想,然後言道:“那你想想,你在燕京找工作的時候,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呀”
林秋那貨則道:“沒有呀。對了,你突然問這個幹嘛”
其實,林秋這貨已經看出來了,王芳這小娘們畢竟是個女人,內心還是很善良的,她還是想暗示他一些什麼。
但是聽得他這麼的說着,王芳也只好敷衍道:“沒。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
待過了一會兒之後,她又是忍不住說道:“對啦,去我們鶴北,還有一條道,不過就是繞一點兒,但是那條道好走一些,所以要不我們就不走梁半坡了吧”
這忽聽王芳這小娘們這麼的說着,林秋的心裏倒是有底了
因爲很顯然,王芳這小娘們已經透露了信息。
也證實了他們預估的沒有錯,蔡慷所安排的人,果然是打算在梁半坡那兒下手。
想着這個,林秋這貨也就笑着說道:“沒事。咱們還是走近道吧。路好不好走沒事,反正我這車技,沒問題。”
這聽得他這麼的說着,王芳這心裏可是急死了
但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來想去的,她也只好故作嬌嗔道:“哎呀,你就聽我的嘛。咱們繞一點兒嘛。俗話說,聽得老婆言,可是有米過大年。”
忽見她這麼可愛,林秋倒是忍不住樂了樂,然後他則道說道:“這不咱想走近道,早點兒見得咱爸咱媽麼”
他們正說着這事呢,只聽見車上的語音導航提示道:“前方右拐,往梁半坡方向”
忽聽這語音導航,王芳可是更急死個人了
尤其是當她瞧着林秋已經在前方往右拐之後,她更是急得不行。
但是,就此時此刻來說,她也是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因爲畢竟她還是不敢將真相說出來。
怎麼說呢當她說出真相後,她就會想,林秋聽了之後,絕對會對她動怒。
當然了,更主要的還是蔡慷那邊
她畢竟怕蔡慷。
蔡慷也是知道她老家在什麼位置,她怕連累家人。
其實,林秋那貨一切都看在眼裏,只是他不動聲色罷了。
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怎麼着
無奈之下,待過了一會兒,王芳也只好提示了一句:“一會兒到梁半坡那兒,你可得小心點兒哦,那兒路滑。”
因爲冰天雪地的,路面確實是很滑。
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前兩場的積雪一直都沒有融化。
整個野外,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的銀白世界
不過,在林秋看來,這雪景倒是蠻壯觀的。
因爲在南方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雪景了。
由此,他這貨還心情不錯似的、樂嘿的說了句:“北方的雪景真美”
這可是急得王芳忙道:“你還是小心開車吧”
“”
一會兒,待林秋驅車途徑梁半坡谷地的時候,果然,只見暮色中有那麼七八個傢伙成一字型排開,公然的堵住了去路。
這會兒,忽見前方那七八個傢伙,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芳更是一陣忐忑不已
倒是林秋表現得非常鎮定。
他一邊緩緩的減緩車速、準備停車,一邊反倒是倍顯輕鬆的扭頭衝副駕座位上的王芳問道:“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你們這邊還有山匪呀”
王芳則是焦急的回了句:“你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
林秋那貨則道:“能怎麼辦這谷地之中,冰雪路面,且路面又窄,就算我車技再好,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快速往後倒車不是”
事實上,實際的情況就是如此。
這個位置,根本沒有辦法倒車。
若不是冰雪路面的話,那麼倒是還好辦一些。
但這冰天雪地的,在這個位置,就是個死卡。
無奈之下,也只好緩緩的一腳剎車下去,停穩車,拉上手剎,掛回空檔。
見車停住了,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芳愈加的忐忑不已
雖然她心裏明白咋回事,但是她也是怕被誤傷。
就在這時候,莫名的,暮色中,只見在那七八個傢伙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那個人就是候七
此刻,出現在那七八個人身後的候七,則是身披一件大風衣,肩上扛着一把大砍刀
不過,就此刻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王芳,她瞧着那個身影,並未一眼認出來,那就是候七。
當然了,不用仔細看,林秋就知道那是候七了。
遠遠的瞅着候七那副王者歸來的範兒,林秋這貨則是忍不住心想,看來候老大就是候老大呀,老將就是老將呀
就在這時,只見那七八個傢伙當中的魯槓突然從衣袖中順出了一把手槍來
在驚覺到這一動作的林秋,慌是扭頭衝副駕座位上的王芳嚷嚷了一句:“趴下”
在他倆惶急縮頭趴下的同時,一聲槍聲響起
鏜
這聲槍聲,突然迴盪在整個谷地,瞬間打破了這兒原本的寧靜。
蓬的一聲,子彈射穿了車前方的擋風玻璃,一個不大不小的子彈孔呈現了出來,擋風玻璃也是隨着那個子彈孔慢慢的龜裂開來
此刻,趴在車座地下的王芳,已被這動靜嚇得尿了一褲子。
女人終究是女人。
再說,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等真槍實彈的場面,自然是被嚇得夠嗆,甚至早已是魂飛魄散
而這會兒已經急眼的魯槓,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衝着車那方就是連開了數槍
鏜、鏜、鏜
數聲槍聲過後,車前方的擋風玻璃已被打得跟篩子似的了,全是子彈孔。
再之後,槍聲消失了。
此刻,趴在車座底下的林秋,聽着動靜,也是準備推開車門滾下車了。
這會兒,魯槓瞧着車那方好像沒有了動靜,於是,他一個手勢,示意手下的兄弟們上前去車那方看看
見得魯槓的這個手勢之後,那六七個傢伙便是一同齊邁步,在小心翼翼的向車那方靠近
不過,魯槓始終是舉着槍的,瞄着車那方的。
但,就在那六七個傢伙齊步上前的時候,突然,在魯槓身後方傳來了唰的一聲
然後只見一把亮閃閃的砍刀精準的削下來
“啊”魯槓突然殺豬般的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只見魯槓持槍的那隻手也被削去了一截,連同手頭的槍一起掉落在了雪地之中,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潔白的雪地
忽聽這動靜,待那六七個傢伙同時回頭一瞧時,瞬間傻眼了,一個個都猛的怔住了
就在這時,車內的林秋推開車門,一個翻滾從車上滾落下來,沿着邊上的雪地幾個翻滾過後,然後警惕的往雪地中一趴。
這待忽見前方情況之後,只見林秋嗖的一聲起身,然後箭步衝上去,就衝那個六七個傢伙開攻
顯然,就那六七個傢伙也就是臭鳥蛋爛番薯,對於林秋來說,也就三拳兩腳的事情
這待嗵嗵的幾聲,將那六七個傢伙全部掀翻在地之後,突然,不遠處,也是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嗚唔嗚唔嗚唔”
忽聽這動靜,頓時,魯槓傻眼了
因爲魯槓意識到了,這次徹底栽了。
不一會兒,只見六七輛警車開了過來
出動的警方,都是鶴北分局的。
其中,鶴北分局的局镸王德生親自出動。
半小時後,燕京。
駱魏明給蔡慷去了個電話。
之前有介紹過,駱魏明就是蔡慷身邊的狗頭軍師。
但是,駱魏明跟徐麟又是戰友。
這會兒,駱魏明給蔡慷打通電話之後,駱魏明則是說道:“蔡爺,行動失敗了,魯槓等人在鶴北被抓了。”
忽聽這個,電話那端的蔡慷猛的一怔,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然後忙道:“你說什麼魯槓等人在鶴北被抓了怎麼可能”
駱魏明則道:“蔡爺,這消息千真萬確。因爲鶴北分局的局镸是我的戰友。”
再聽駱魏明這麼一說之後,電話那端的蔡慷徹底傻眼了
一時半會兒的,蔡慷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就這會兒來說,蔡慷整個人也是有些發懵
待過了好一會兒之後,蔡慷也是沒啥主意的問了句:“那怎麼辦”
駱魏明則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畢竟魯槓等人攜帶有槍支。而且,在現場,魯槓等人也是有開槍。而且還開了很多槍。所以這樣的話光是非法擁有槍支這一條,就足夠他們在大獄裏關一輩子了。”
隨即,駱魏明又道:“而且,他們會不會供出幕後人來,這就不好說了畢竟那是在鶴北地界,又是鶴北分局介入的這事。再者就是,由於事件重大,想必鶴北分局那邊也是立馬就彙報上去了。所以這事一時半會兒的,我也不知道咋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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