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悠也是一陣惆悵,可是她已經下了決心,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上官芊綿沉思了片刻,忽的眼前一亮,道:“倒是有個去處挺不錯,而且去了之後還能有人幫我照顧你,我也可以放心。”

    許若悠問:“什麼地方”

    上官芊綿眨眨眼道:“你忘了,你也去過的”

    許若悠詫異片刻,猛地想起來,有點驚訝的說道:“你說的是米蘭可是可是”那地方她們兩個的小命都差點交代在那裏,怎麼是好去處呢

    許若悠有點不解的看向上官芊綿。

    上官芊綿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別忘了,上次的事情是事出有因,而且你本來就是被我連累的,所以就算現在去了,也不會是他們的目標,更何況,還有人幫我照顧你呢,用不着怕那些什麼家族”

    許若悠詫異問:“你說的是誰”

    上官芊綿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才說道:“還不是綁我去的那兩個兄弟。”

    許若悠恍悟過來,才明白她指的,居然是那個綁了她的池也和西澤兩兄弟。

    頓時更覺得詫異:“那兩兄弟既然綁了你,又怎麼會幫我呢”

    上官芊綿擺擺手道:“你不懂,那個池也原本也算是我的朋友,後來綁我過去,也是因爲家族裏的壓力,另外一方面,也是想把我弄到他們家保護,他說的這些話我本來是不信的,後來我被救出來之後,他一直鍥而不捨的聯繫我,跟我解釋,我也好好考慮過他說的話,才覺信了他。雖然沒有原諒他,可既然他欠我的人情,這次藉着你的機會讓他還了,也算是給他個臺階下,跟他扯平了。”

    許若悠想了想,覺得上官芊綿說的也不錯,米蘭是個不錯的地方,她原本一直想學編劇編導的,或許去了那裏,還有機會再學。

    想到這裏,許若悠點了點頭道:“那這件事就拜託你幫我辦了。”

    上官芊綿點頭道:“放心,以他們家族在那邊的勢力,辦個移民而已,應該是很簡單的”

    上官芊綿說着,忽然停了下來,眼睛看着許若悠背後門口的位置,一時間呆住了。

    許若悠聽她忽然不說話了,擡起頭,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門口那個剛剛進來的人,卻頓時也愣住了。

    “綿綿,那個對不起啊,冷雪慕他哥哥約我見面說說冷雪慕的事情,我就讓他過來了,本來他說還要兩個多小時纔來的,沒想到提前到了,我不是有意”許若悠急忙跟上官芊綿解釋,她也沒想到冷小離會提前到。

    “沒事,我知道的,不是你的錯。”上官芊綿打斷了許若悠的話,收回了呆愣的眼神,轉過頭向她極其勉強的笑了笑。

    冷小離推門進來,便看見上官芊綿目光呆愣的看向他。頓時也愣住了,她她怎麼也在這裏

    上官芊綿眼見冷小離走過來,急忙起身,向許若悠道:“你說的事我知道,我待會就去辦,你放心吧,我我先走了,你和他聊吧”

    說完話,便拿起旁邊的包,急匆匆的往外走。

    冷小離看到她要走,腳步微微遲疑了一下,上官芊綿卻垂下眼,也不看他,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冷小離腳步停了下來,強忍住回頭看她的衝動,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攥緊。

    可以看到她已經很好了,何必又節外生枝,讓她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呢

    冷小離想着,臉上的神情恢復了冷靜,繼續向許若悠的方向走過去。

    上官芊綿一口氣走到了店外,卻還是忍不住回過頭看了一眼。

    那個人真是絕情呢,居然真的連頭都不肯回一下。

    上官芊綿自嘲的笑了笑,暗自嘲諷道,也是,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他又何必再看她呢

    上官芊綿面上的肌肉牽扯了兩下,艱難的扯出一抹笑來,伸手攔了輛車,離開了甜品店。

    冷小離坐在上官芊綿先前坐的位置,看着桌上還留着她沒喝完的咖啡,咖啡杯上,留着她淡紅色的脣印,他便盯着那個脣印,不知覺的出了神。

    許若悠看着他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說道:“冷大哥,你的心裏是有芊綿的對嗎,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又要這麼互相折磨呢”

    冷小離驚醒過來,擡頭看向許若悠,脣角似乎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眼神中演顯出一抹悽然來,對着許若悠搖了搖頭,他淡淡道:“我們兩個沒有緣分,不會有機會在一起的。”

    許若悠聞言垂下眼,喃喃自語:“緣分”這麼說來,她和冷雪慕也是有緣無分了

    想到這裏,她的心頭泛起一陣苦澀,臉色也瞬間有些蒼白。

    冷小離知道她在想什麼,開口道:“你放心,那個女人做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不會讓她有機會誣陷你或者雪慕,更何況這件事雪慕也是當事人,只要他醒過來,有他的證詞,就算那女人是個公衆人物,也大不過法律”

    許若悠有點悽楚的擡起頭,咬着脣艱難道:“冷大哥,你不知道,雪慕他他失憶了,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怎麼能幫我作證呢”

    冷小離聞言呆住了,有點焦急的道:“雪慕失憶了怎麼可能”

    許若悠搖頭道:“雨晴親口告訴我的,不會有錯。”

    冷小離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如果是這樣,事情就真的有點棘手了。

    那個女人手裏有對他弟弟不利的證據,而現在,唯一的證人冷雪慕也沒辦法證明當晚的情況不是那女人的一面之詞,他在來之前已經找人瞭解過那天晚上的情形,酒店裏並沒有找到任何對那女人不利的證據,也就是說,現在的局面,除了一個被威脅的許若悠,根本沒人能說清楚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冷雪慕和那個死去的女人身上,居然都沒有驗出任何的藥物殘留。

    而許若悠和冷雪慕已經結婚,如果真的出面作證,證詞也是不能讓人信服的。

    難道這件事,就真的要被那個女人擺佈了添加 ”songshu566”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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