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種人倒是挺可憐的,穿的再光鮮亮麗,也掩飾不住你骨子裏透出來的卑賤”

    “也只有你這種用你嘴裏所說的那種方式往上爬的女人,纔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把這些噁心的詞彙加註在別人身上,因爲你根本就羨慕,嫉妒冷雨晴,你想成爲她,但是你就是你,永遠也成不了那種被你嫉妒,被你羨慕,被你仰望的人”

    俊美男人的聲音冰冷,說的話尖酸刻薄,不給楚憶兒留半點情面。

    楚憶兒從來沒被人這麼說過,因爲羞怒,整張臉泛着紅,對方眼裏的那種鄙夷讓她覺得自慚形穢,從他嘴裏說出的每個字眼都好像是刀子一樣,無情的剜着楚憶兒的心,讓她覺得心口疼的厲害。

    “你到底是冷雨晴什麼人我告訴你,你最好放開我,這裏有監控的,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楚憶兒咬着牙說道。

    “可以啊,你大可以把監控調出來控告我,不過你想控告我什麼呢威脅你罵你還是打你呢我倒是不在意你把這段視頻放上網,不過你敢嗎”男人猛地甩開楚憶兒的下巴,說話的語調嘲諷至極。

    楚憶兒臉色發白,目光也一點點沉下去。他說的不錯,她沒那個膽子把視頻公開出去,甚至,她還得找人花錢把這段視頻徹底的刪掉。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人看到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而且,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

    楚憶兒咬着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放心,雖然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想打的女人,不過你應該慶幸,我這人自控能力不錯,我不會打你,但是你給我聽清楚了,別招惹冷雨晴,她不是你,用不着用這種方式詆譭別人,也用不着處心積慮的想踩着別人上位,她根本懶得理你這種女人不過她懶得理不代表她身邊的人懶得理,你剛纔打電話說的每個字我都錄了下來,要是你不想視頻被放上網,讓你這麼多年用你那經驗豐富,身經百戰的身體換來的一切付諸東流的話,你就給我夾着尾巴做人,在冷雨晴面前,收起你這副尊容,聽明白了嗎”

    男人的眼神透着凌厲,聲音好像冰山上的千年寒冰,沒有半點溫度,一字一句裏,都透着警告。

    楚憶兒被人戳中痛處,整張臉青白交加,難看至極。

    她下意識的動了動嘴脣,就要拒絕。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對方繼續說道:“你最好答應,別讓我跟你動真格的,不然你會明白,什麼叫做後悔”

    許是對方眼睛裏的光芒太凌厲,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太嚇人,楚憶兒咬着脣,不甘不願的,點了點頭。

    男人冷哼一聲,轉身摁了一下電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電梯裏。

    電梯上,只留下楚憶兒一個人,狼狽至極的跌坐在電梯裏的地上,四周的鏡面映照出她已經花了的妝容,還有眼睛裏驚慌失措的恐慌。

    楚憶兒手撐着地面想站起來,可不知是高跟鞋太高,還是她被嚇得腿軟了,試了半天,才終於歪歪扭扭的站了起來。

    她盯着電梯口的方向看着,臉色陰沉,目光狠厲。

    冷雨晴,沒想到你這個女人在圈外還有這樣的男人護着,你等着,此仇不報,她楚憶兒的名字倒過來寫

    楚憶兒狠狠的摁了一下電梯,氣急敗壞的離開了酒店。

    卻說那個抓着楚憶兒又是嘲諷,又是恐嚇外加威脅的人,卻是恰好也在國豪酒店裏的蘇河。

    打從弟弟去世之後,蘇河把自己關在家裏整整兩個禮拜,每天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翻着弟弟的照片,傷心欲絕。

    或許是把所有的傷心都發泄完了,也或許是他終於接受了弟弟的離開,在第事十五天的時候,他在落地窗前醒過來,看着窗外的陽光,那光圈裏好像若隱若現的顯出了蘇沐的身影。

    他對着他笑着說:“哥哥,我走了,我現在很好,你應該替我高興的,是不是”

    蘇沐的笑容好像天使一樣純潔燦爛,他看着那若隱若現,又漸漸消散的笑容,終於從爲期14天的傷心欲絕中走了出來。

    收拾好了蘇沐的遺物,把他生前的一些研究和畫作分別捐給了科學院和畫展中心。

    今天晚上,他恰巧在國豪酒店請幾個幫他處理蘇沐遺物的人喫飯,出來上洗手間的功夫,便被他撞見了楚憶兒在肆無忌憚的設計陷害冷雨晴的場面,他便怎麼也忍不住,發了這輩子以來對女人發的最大的火。

    從楚憶兒身邊離開之後,蘇河便直接撥了冷雨晴的電話,可電話響了好一陣,都沒人接聽,想起剛纔楚憶兒說的那些話,蘇河的心情頓時有些急躁。

    找了個服務員打聽了冷雨晴他們聚餐的包廂,蘇河便急匆匆的往服務員所指的位置走去。

    直接推開門,他目光在冷雨晴他們劇組所在的包廂裏掃了一圈,卻沒看到冷雨晴,只是在一個位置前,看到了她的那個裝飾特別的手機。

    不理會一屋子錯愕的眼神,蘇河徑直問道:“冷雨晴人呢”

    “你是什麼人”包廂裏一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問他。

    “我是”蘇河話說了一半,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定義自己,頓了一下說道:“我是她哥,找她有點急事,她人呢”

    吳明昊倒是隱約知道冷雨晴是有兩個哥哥的,再看蘇河的氣質長相,便又信了幾分,起身說道:“雨晴去洗手間了,手機忘在這裏了,剛纔打電話的是你吧”

    蘇河擰着眉點了點頭,也沒打聲招呼,便轉身離開了包廂,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在快到洗手間的時候,蘇河在路過一間包廂的時候,聽到了包廂裏一些不尋常的響動。

    他腳步停下來,想也不想便直接推開了那個包廂的門。

    參加這種酒會,冷雨晴自然少不了喝酒,但她的酒量實在不怎樣。添加 ”xinwu799” 微鑫公衆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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