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也是個大活人,不管她的死活就算了,也不能讓她一直這麼捆着吧
好在祕書認出了這位林有容小姐,家世不錯,而且現在還是娛樂圈知名的小天后,跟蔣家關係也不錯,所以就好心地幫她鬆綁,順道帶着去醫院檢查了一下。
醫院內部。
醫生在病房給安願清創的時候,手竟然不自覺地有些發抖,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冒出,彷彿自己是在做什麼大手術。
“你到底是不是外科主任”顧長風很不耐煩地吼道,從剛纔開始安願就皺了四五下眉頭了,可胳膊上的玻璃碎片根本沒有清理出去多少。
“是,我是”醫生有些驚恐地回答道,他也是夠倒黴了,原本該下班的時間被抓了過來處理一個只是表面創傷的患者,還被顧長風以及十幾個黑衣保鏢這麼盯着,稍微一用力,那些人還想就要衝上來把他給活剝了。
用酒精消毒哪裏有不疼的道理呢醫生內心叫苦不迭。
“如果她胳膊上留下一點疤痕,我會讓你很難看,懂嗎”顧長風語氣清淡,沒用什麼很過激的詞語,可就是“難看”二字,已經讓這位主任覺得自己前途慼慼了。
這時候顧長風的祕書終於救場了,他將那十幾名保鏢清了出去,病房裏的氧氣總算是充足了些。
顧長風微微擡眸,祕書立即恭恭敬敬說了一句:“都已經處理好了。”
“什麼處理好了”安願下意識地反問道,立即反問道。
她這麼一動,醫生手上的鑷子也沒有收住,疼的她當即倒抽了一口冷氣。
顧長風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祕書會意,走到醫生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就是把沒有處理好的人都處理乾淨了,沒什麼大事的”
以前總以爲顧長風的祕書純良溫厚,好像那種從來不會有脾氣的人,現在看他輕飄飄的語調,才知道他也是深的自己老闆的“真傳”,微笑的面具下,簡直就是惡魔本尊。
一般情況下半個小時就能處理好的表層傷,醫生愣是處理了兩個半小時,之後還跟顧長風再三保證,之後只要按時消炎,傷口癒合之後再抹些藥膏就絕對不會留疤。
“藥呢”顧長風冷冰冰地看着醫生,語氣總是透着一種怒氣。
“藥要去藥房拿”醫生無奈,這不應該是常識嗎哪還有家屬上來就問醫生要藥的神經
即便是在心裏吐槽,醫生愣是沒有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反而顫顫地說道:“我去給您拿”
“不用”顧長風又冷冰冰地扔下兩個字,轉身出了病房。
剛纔他就已經讓祕書帶人去盯着自己手上的一個重要項目,只留下一個司機,所以現在他不得不親自去取藥。
顧長風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醫生跟安願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誰知醫生一臉疑惑地看着安願,這兩人應該是情侶吧怎麼她也如此感慨
安願只能尷尬地笑笑,不只是醫生怕他啊,她自己也害怕,害怕顧長風的陰晴不定,因爲現在的顧長風有很多她不知道小祕密。
倒是可憐醫生四五十歲的人了,還要被他這麼“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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