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風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放在了垃圾桶上一個精緻的點心盒上,這樣的點心盒他是見過的,所以是巧合嗎
當他們兩人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楚辭才晃悠悠地從外面走回來,疑惑地問道:“咦,怎麼就你們兩個沒有見到安願姐嗎”
“安願她來了嗎”相較於顧長風,rachel似乎更加激動,環顧酒店四周想要尋找她的身影。
顧長風卻蹙緊了眉頭,看來沒有猜錯,而且是最壞的那種情況。
走出了酒店之後,安願才知道自己根本無處可去,她哭的很傷心,可說起來,自己有什麼好哭的呢儘管她沒有親眼見過那個rachel,可以顧長風的眼光來看,一定是非常優秀的,兩人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嗎
沒想到這樣的一番心裏安慰,倒讓安願哭的更難過了。
她一個人在縣城的街道上走了一圈,知道自己真的無家可歸的時候,終於還是攔了一輛“回別人家”的大巴車。
這是安願人生第一次暈車。
越靠近他們現在所在的別墅,就越靠近山區,因爲臨山的關係,路途顛簸。
之前坐楚辭的車來的時候,安願只是感覺有些不自在,可現在她覺得自己胃裏翻江倒海,難受的一直想要嘔吐,腦袋也要想要炸裂一樣。
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安願便讓司機停了下來,她真的很需要新鮮的空氣。
可無論司機再說什麼,安願都不想再回到車上了,她解釋說自己馬上就要到了,再走幾步好了。
車子開走了很長時間,安願才重新整理好,打算徒步走回去。
她不知道還有多遠,甚至任性地將手機也關了機,在深秋的郊外,漫無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安願就確定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鄉間的空氣卻是很清新,儘管秋風瑟瑟,可呼吸之間都是自由。
這個季節也鮮有鳥叫蟲鳴,更加的寂寥,只有偶爾經過的農用拖拉機“嘣嘣嘣”的聲響,倒也格外清脆。
在她不知道該怎麼回家的時候,擡頭看到的是與周圍農家小院格格不入的歐式建築,上面懸掛着一個巨大的十字架。
安願知道那是基督教的教堂,在這裏應該有不少村民虔誠地信仰着基督教,而教堂就是他們傾訴與宣泄的地方,承載着這個世界上許許多多的小祕密。
她並不是基督教徒,只是內心渴望着宣泄,在門口站了良久後,才擡腳走了進去。
這裏的教堂跟自己在書本上還有電視裏看到的差不多,清一色的西式風格,裏面是一排排座椅,一個穿着黑色袍子的神父在前面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而安願的目光卻被教堂上懸掛的一副油畫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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