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得咬牙切齒,猜測兩人仍在裏面做着不要臉的勾當
時間就像毒藥,將外面的任玲一寸寸凌遲處死
妒恨和怨毒充斥着任玲的內心,令她握緊拳頭,修剪尖利的長指甲深深陷入了肉裏。
從來沒有誰能在傷害了她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就算是e國的帝王雲昊天也不行
他那麼無情地踐踏她的尊嚴,令她在衆人面前擡不起頭來,居然還奢想跟那個不起眼的臭女人雙宿雙飛
呵呵,世上那麼那麼便宜的事
任玲抓狂地暗自發誓,這輩子只要她任玲活着,他雲昊天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別想安生
任玲妒恨地坐在車內,一直到日落西山,仍沒有看到雲昊天從那棟公寓裏走出來。
她的眼睛紅的厲害,雙手發泄似得捶打着方向盤,正準備驅車離去,卻看到遠遠有人走了過來。
任玲原本沒有在意,等兩人走得近了才發現,那名牽着小女孩迎面走來的,赫然是她曾經在雲家城堡裏見到過的雲姨。
只見雲姨正小心翼翼牽着個三四歲左右的小女孩,態度十分的恭謙。
而那名小女孩,正是早上時雲昊天親自送去國際幼小的那個拖油瓶
任玲氣得直咬牙,沒想到雲昊天居然還爲那個拖油瓶專門配了保姆
雲姨牽着曦兒的手走進公寓,進了電梯,並沒有注意到坐在車內的任玲。
可惡
任玲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看到的這一切,踩下油門呼嘯而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帶着拖油瓶的女人,憑什麼得到雲昊天的寵幸
憤恨和羞辱令任玲氣惱地想要殺人,她將車子開得飛快,卻始終無法拜託心裏的怒火,一直到車子停在江邊,才面色陰森地撥出了串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任玲雙眸噴着毒辣的怒火,咬牙切齒吩咐了一大串,這才餘怒未消地掛斷了電話。
天邊的晚霞漸漸散去,所有的罪惡,都被掩蓋在夜幕之中。
雲姨帶着曦兒回到公寓時,雲昊天還在和榮寶兒睡在牀上,他覺得自己肯定是中了榮寶兒的蠱,不然不會這樣食髓知味。
雲姨畢竟是過來人,她看到臥室門緊閉着,就帶曦兒去兒童房玩耍,這才下樓做了晚飯。
這次的晚飯,心情愉悅的雲姨不動聲色燒了許多補腎菜。
她是看着雲昊天長大的,早些年也知道雲昊天跟喬念恩的感情糾葛,很是心疼自家少爺被髮了好人卡。
如今終於看到個少爺喜歡的女孩,雲姨在心裏衷心希望那名女孩能早日跟少爺修成正果,這樣老爺和太太也就能放下心了。
等雲姨燒好飯,雲昊天和榮寶兒還是沒有出來。
雲姨哄着曦兒喫好晚飯,就摟着她去了兒童房講故事,沒一會兒就把乖乖的曦兒給哄睡了。
而榮寶兒對此一無所知,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雲昊天給榨乾了似得,腦子裏昏沉沉的,疲倦的厲害。
好不容易等雲昊天消停下來,榮寶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等榮寶兒睡了一覺醒來時,才發現居然已經到了半夜。
雲昊天伸出長臂,一把將榮寶兒給撈進懷裏,大手不安分地捏了把她細嫩的肌膚,“曦兒不用你擔心,我早就吩咐好雲姨照顧了。”
榮寶兒這才放下心來,臉上的表情仍內疚的厲害,她真是個不稱職的媽咪。
“在想什麼,嗯”雲昊天將頭埋在榮寶兒脖頸間,嗅着她的美好。
榮寶兒伸手想要推開,“什麼都沒有,你走開。”
雲昊天這次卻沒有再糾纏,而是坐起來歪頭看着榮寶兒邪笑,“我好像,聽到某些不和諧的聲音”
說着,雲昊天的目光就從榮寶兒的脖頸往下掃視,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榮寶兒頓時紅了臉,沒錯,剛纔她的肚子確實咕嚕叫了一聲。
可這還不是要怪某個不要臉的混蛋
如果不是他從上午纏到下午,會害得她連晚飯都沒喫,餓到肚子叫麼
她憤憤瞪視着雲昊天,伸手拉過薄被子,將自己整個給裹了起來。
雲昊天低低笑了兩聲,並沒有去揭開薄被,而是隨意套了件睡衣,走出了臥室。
榮寶兒又羞又怒地裹在薄被子裏,聽到房間裏變得靜悄悄的,偷偷掀開條縫,這才發現雲昊天已經離開。
她連忙掀開被子翻身下牀,想要找件衣服穿。
只是等她找到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衣服時,才發現已經被撕得壓根穿不了。
榮寶兒瞪視着被撕爛的衣服,心裏無聲地咒罵着雲昊天。
混蛋
可惡
爲什麼每次都要撕碎她的衣服
就在這時,臥室門被推開,雲昊天端了些喫的走了進來,衝蹲在地上拎着衣服看的榮寶兒痞笑,“怎麼這會兒肚子不餓了”
榮寶兒剛纔還以爲雲昊天是離開了,沒想到他會去而復返,而且還端來了飯菜。
她有些愣神地站起來,“你怎麼還沒走”
雲昊天的臉沉下來,“走走去哪兒”
榮寶兒頓時語塞,這套公寓雖然寫着她的名字沒錯,卻是雲昊天贈送給她的,嚴格說來,這裏已經是雲昊天的家了,該離開的是她纔對。
看着榮寶兒無聲低下頭,雲昊天沒再跟她多計較,而是將端來的飯菜放在桌上,“雲姨給我們留了飯菜,你先套件睡衣,過來喫點吧”
聽到雲昊天這麼說,榮寶兒這才意識到,她這會兒身上沒有半點布料
這個發現令榮寶兒羞得無地自容,連忙衝到衣櫃旁,伸手撈了件睡衣給套上。
雲昊天站在一旁悶笑不已,“呃,現在還不是很冷,你確定要穿棉睡衣”
榮寶兒這才發現自己又犯了蠢,居然抓了件加厚的棉睡袍套在了身上。
老天,快來劈死她吧
爲什麼每次一遇到這個男人,她的智商就歸零了呢
“你轉過去”榮寶兒氣鼓鼓瞪了雲昊天一眼,找了件薄料的睡裙準備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