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庶女兇猛 >,(第三百零八章你在哪裏)
    赫連寒去奉城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沈長歌的手上。13579246810ggggggggggd

    她威風凜凜的騎在黑馬上,伸手將信件在指尖碾碎,望着身後的元城默不作聲,臉上漆黑的面具在日光的照射下閃着詭異的光芒。

    片刻後,從面具下滲出一句輕淼的話:“出發。”

    “駕”

    “駕”

    “”

    噠噠噠馬蹄聲離元城越來越遠,最後成了虛無縹緲的沈長歌一行人終於踏上了征程。

    從朝元到苗疆,如果走大陸,怕是一個月都到不了,她們能走得捷徑只有水路。

    從陰河出發,一路朝西,不出兩日便能到與洛道相接的新西洋。

    再從新西洋乘坐商船進入洛道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單行再轉苗疆,預估來算最多不會超出大半月。

    當然這也意味着她們每天休息的時間只有不到兩個時辰,其他的時間必須用最快的時間趕路。

    沈長歌自從知道赫連寒已經決定去奉城,心裏的一個石頭也算是放下了,再加上她現在身子沒有受到寒症入侵反而像是被圍了一羣火爐子,在這樣的季節裏算是有了禦寒的保障。

    趕了整整一日的路,上邪見已經需要棄馬登山,對沈長歌低聲道:“暫作休息”

    沈長歌在山腳下猛然勒住繮繩,手掌按在馬鞍上從駿馬上翻身而下,穩穩地落在地上。

    她朝前走了兩步,踩着腳下的積雪走到樹邊身子一轉靠了上去,伸出已經被凍得通紅的纖細手指將面具取下來:“都取下來透透氣,喫點東西吧。”

    話音落,死令所有人臉上的面具應聲摘下,露出或俊俏或剛毅的臉龐。

    “是。”

    沈長歌掃了他們一眼,有點小感嘆,知道的人以爲他們是他的屬下,不知道的還可能以爲他們是他的後宮,瞧瞧這一個個長得水靈靈英俊俊的,嘖嘖不過長的最好看的就是上邪了,他往人堆裏一戰,鶴立雞羣。

    這些本都能一放光彩的少年,碰上上邪這樣的對手,還真是三生不幸啊。

    上邪一眼就看穿了沈長歌那些小九九,眼神眯了眯給沈長歌投過去一個你想什麼呢的眼神,沈長歌不好意思的訕訕笑笑:“隨便想想。”

    上邪沒有開腔,所以沈長歌一開腔,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沈長歌身上就見沈長歌和上邪一副眉來眼去的樣子,即墨跟上邪的時間最長,關係也不是一般的鐵,別人詫異他可不詫異。

    當然不詫異的除了即墨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蘇青竹。

    沈長歌見所有人都盯着她,無所謂的挑眉:“時間有限,都不喫飯盯着我做什麼”

    一句話落,所有人都開始進食。

    沈長歌也餓了,從包袱拿出來一個饅頭開始幹喫,喫慣了山珍海味現在喫這個怎麼看都有點心酸。

    一雙纖細的手指突然落在沈長歌眼底。

    沈長歌看着被包的工整的山楂糕,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你食啊,隱藏的還真是夠深的。”

    上邪從昨天開始就沒沈長歌過笑臉,見到沈長歌這個沒心沒肺的笑意也不搭理,收回手便朝即墨走了過去。

    沈長歌撇撇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壞。

    “上邪公子好像一直有什麼心事。”蘇青竹把自己剩下的半個饅頭遞給沈長歌低聲道。

    沈長歌朝蘇青竹瞥了一眼,抿了抿脣將半個饅頭又給她推了回去:“你也看出來了”

    蘇青竹目光緊了緊,將手收回來:“嗯,從出發之前他就一直怪怪的,屬下是覺得上邪公子好像生氣了,但是屬下怎麼想也沒想明白他爲什麼生氣,他好像還不知道”

    “他知道了。”沈長歌淡淡的堵住了蘇青竹的話:“他比你們知道的都早。”

    蘇青竹微微一愣,嘴裏的饅頭險些將自己嗆死,可她怎麼也想不出來上邪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若非沈長歌自己說連她們都不知道,難道是未陌不可能啊,未陌也一直跟她們在一起,沒有時間告訴上邪這些事。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

    “上邪公子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蘇青竹在心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問了出來。

    在她看來上邪對沈長歌的期望和關注絲毫不比她們少,如果是因爲這件事上邪生氣那還真是情理之中的。

    沈長歌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不想確認罷了,她寧願是別人告訴上邪,也不想猜到最有可能的那一步。

    “我也不知道,興許是誰說的吧。”沈長歌撇過眼對蘇青竹笑笑,一臉的無奈,那樣子好像根本不是不知道。

    蘇青竹垂着眼睛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塞饅頭但是一句話都不說,既然沈長歌不說她也不好再問。

    就是因爲有太多的話要說,到最後才一句都說不出來。

    就好像所有人都形成了一種默契,心照不宣無需多言。

    喫飽喝足,沈長歌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低聲道:“啓程。”

    無數黑影從四面八方涌入山中。

    另一邊。

    “主上,已經準備妥當了,何時啓程”九曜對眼前人微微俯身,語氣裏畢恭畢敬。

    在他面前,赫連寒正窩在搖椅上,他一頭墨發像一片黑色瀑布般散落肩側,眸子稍微偏轉往榻上輕輕的瞅了一眼。

    往常這個時候沈長歌都會賴在上看兵書,像只蜷縮的小狐狸。

    九曜見赫連寒微微晃動的眼神,心裏就像被驚雷一分鐘劈無數次一般,連腳步都快站不穩了。

    “去相府了”赫連寒薄脣啓脣,低聲道。

    九曜微微一愣,隨即腦袋更低了一些:“是。”

    “她在幹什麼”赫連寒又問。

    九曜強忍着牙齒打顫,鎮定道:“王妃,並未出門,還是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

    “沈卿袖可去過”

    “去了,但被王妃擋回來了。”

    半晌後,赫連寒突然輕笑一聲:“呵,是麼”

    僅此三個字便讓九曜僵住了身子,不敢接剩下的兩個字,幸虧這次去奉城不是他跟着去,如若不然,就憑現在的他根本難以支撐住赫連寒的逼問。

    相反,很快就會露出馬腳。

    好在,赫連寒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沒有在回話,而是頗爲涼薄的道:“子時出發。”

    九曜的心這才重重的放下來。

    相府。

    被提及的沈卿袖正站在庭院裏,看着給自己清掃院落的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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