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吳虎臣的話,折正山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不太自然了起來,他偏過頭去,冷哼一聲說道:“你,你這個臭小子純粹是無稽之談,我又怎麼可能會如同你說的那樣”雖然他在極力的狡辯,可是連他身邊的那個海蜇一族的副鎮主都羞愧的低下頭去,因爲他知道,自己的頭兒說謊了。
看着折正山要死麪子的模樣,吳虎臣嘿嘿一笑,說道:“是嗎既然如此,那麼我今天倒是想要會一會你了”說罷,他動了。
一襲白色的長袍在天空之中飛揚而起,下方很多觀戰的人全都是豔羨不已,那傢伙的身法還真是拉風啊,要是老子也有那樣瀟灑的步步法就好了,想來有了這麼拉風的步法,那些花癡一般的妹紙們肯定也會對老子發花癡的啊太他孃的帥氣了
眼見吳虎臣就要朝着自己攻擊而來,折正山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他知道,眼前的那個年輕人並不好對付
可是下方全都是自己所管轄的族人,若是他在這個時候掉鏈子的話,那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去管理他們
想到這裏,折正山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二話不說,身下的那些半透明的根鬚飛快的蠕動了起來,一股股能量也在不斷的醞釀而成。
吳虎臣踏步而來的時候,自然也看出了折正山正在醞釀着攻擊,可是既然已經知道了折正山徹底的醞釀之後所能產生的威力,他此刻又怎麼可能傻-逼-逼的去讓他完成呢
“冰凌之箭”
吳虎臣冷喝一聲,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成了劍狀,朝着折正山攻擊而去
此刻折正山正急的滿頭大汗,剛纔的一次全力的攻擊剛剛發出去沒有多久呢,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若是現在就發出攻擊的話,頂多也只能夠抵消到對方的攻擊而已。
可是這並不是折正山想要的結果。
因爲若是繼續被那個小子這樣消耗的話,他到最後肯定是會輸掉的
這讓他是又急又怒,但是沒有辦法,眼看着對方的攻擊就要來了。他明白,那個白袍小子絕對不是什麼菜鳥,若是繼續蓄力的話,他肯定會被對方打中的,到時候的傷害可就可想而知了
“他媽了個巴子,拼啦”折正山怒喝一聲,想了想,也只能夠把剛剛蓄力而成的攻擊發出去,否則的話,他肯定會受傷,甚至是死
“折鎮主,這個小子交給我好了。”
就在折正山苦b的想要把自己剛剛蓄起來的那一點兒可憐的能量發出去抵消吳虎臣的攻擊的時候,一旁的鐘子期嘴角勾起一抹儒雅的微笑開口了。
“砰”
“嗡”
扇形的能量和冰凌之箭沒有任何徵兆的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不同的聲響。
一片片白色的冰晶如同白色的煙花一般從天空之中緩緩地散落,而若隱若現的扇形能量也是碎裂成了一點一滴的碎片,最終徹底的消失不見
見到自己這個客卿居然如此的厲害,折正山的心中充滿了感激,此刻他的能量也在一點一滴的蓄着,只要充足了能量,那麼便可以再一次的發出剛纔那般強大的攻擊了。
“鍾先生果然非同凡響,折某先在這裏感謝鍾先生了”折正山一臉誠懇地說着。
聽到折正山的話,鍾子期儒雅一笑,手中摺扇“啪”地一聲合了起來,抱拳說道:“折鎮主你客氣了,這是鍾某該做的事情。”
看着自己的攻擊被鍾子期給打斷了,吳虎臣那張冷峻帥氣的臉變更加更的陰冷了起來,他劍眉緊皺,他可以感覺的出來,鍾子期剛纔並沒有發出全力
這讓吳虎臣心中多少有些震驚
因爲在吳虎臣的印象中鍾子期只不過是s級中期的實力罷了,可是此刻他表現出來的絕對不止s級中期的實力
難道,這個傢伙晉級了不成
“鍾子期,你這是想要多管閒事嗎”吳虎臣冷冷地撇着鍾子期。
折正山的攻擊雖然威猛,可是對於已經心中有了提防的吳虎臣來說已經無法構成威脅了,因爲對方之前不過就是勝在完全隱藏的狀態而已,此刻吳虎臣的神識全開,單憑對方的攻擊速度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受傷的
鍾子期早就看出了對面的那個白袍男子並非是海族,而是和他一樣是人類可是讓他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認識自己的身份這讓他心頭有些震驚和詫異。隨即,他的臉色佈滿了陰霾,那雙陰險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陰毒之色,冷哼一聲,說道:“你是何人我似乎並不認識你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哼哼,玉扇門的叛徒有誰不知,有誰不曉啊”吳虎臣見到鍾子期一臉的詫異,這纔回過神來,自己帶着冰霜假面。對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隨即,他嘿嘿一笑,說道:“鍾子期,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活着,嘖嘖,秦玉龍可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聽到對面那個身穿白袍的男子居然提到了自己這輩子除了吳虎臣之外最恨的人,鍾子期本來滿是陰霾的臉上頓時黑的嚇人,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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