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斜倚蒼穹之破天 >第十一章 比武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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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無用之一,倉皇杖,不可控預言。預測而不守時、不守地、不守人,狂放不羈。

    三大無用之二,擎蒼戟,不傷人兵器。過體而不見傷,不見血,不見頹,緩吸靈能。

    三大無用之末,子母貝,非治癒良藥。愈物而不愈本,不愈根,不愈結,救得癡傻癲狂,徒增負擔。

    話回山洞內。

    原本淡漠的血雋臉上,有了些許笑意。手指伸出遊走,在落滿灰塵的戟身上來回摩挲。

    蒹葭見狀,略現的尷尬瞬間消融,轉眼翻臉。

    轉手騰挪,抽出腰間玄明夜長鞭,目標明確,直攻落灰擎蒼戟而去

    卻被血雋靈巧避開。

    失利的蒹葭眨眼,鼓臉,水靈的大眼睛再次撲閃撲閃:“扔回坑裏吧這個東西,太過雞肋雖說能吸納靈能、魂識,混了個神器名頭,但這要至敵人於死地,除非你把敵人綁着,砍他個上千上萬刀趁你還沒有與它定下契約,現在要換,還來得及”

    血雋的笑意收了,內斂的神華卻突然綻放光彩:“沒關係,就是它了”。

    寅木城

    過了幾天打野味,喫野菜的悽惶日子,行過不知名森林的俏笙一行人,又再次回到了鬧市的懷抱。

    這一次,是半竹之城--寅木城。

    傳聞中的寅木城,劃分東西兩城。半城在東宜人居,半城屬西只養竹。養竹西城與人居東城間隔着明晃晃一條三八大線,由城內護軍重兵把守。

    傳說,內有乾坤。

    而此時的寅木東城,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悽惶三人組正頹然大街之上,聞香覓食。

    只有福利甚好的俏笙,依舊蜷在竹筐內,光天化日,白日發夢。

    “你纔可食用牲畜,你們全家都可食用牲畜”框內俏笙抿緊嘴脣,鎖住眉頭,冒出奇怪一陣夢囈。

    街邊路人甲聞言回頭,眼神滴溜一轉,正對上翠姜手中抱着的醜陋山野小豬。

    山野小豬很配合地拱拱豬鼻子。

    又一陣夢囈爆發而出。

    “還看,還看,再看我就讓你變可食用牲畜”

    驚愕的路人甲聞言,轉身發狂奔去,餘留一溜煙屁。

    邊奔還邊喊着:“異獸,異獸進東城啦誰厲害,誰上我才試力,我才十八,還未娶親”

    街上人潮涌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被那句:十八才試力的話給逗笑了

    真是,弱啊

    俏笙起身揉揉酸脹的眼睛,充斥血絲的眼球滿是無辜。

    最近睡眠是足,可是質量,並不怎麼好啊

    自從知道了身體裏面有顆怪樹,閉上眼睛就經常做些奇怪的夢。

    要麼是清新版的:下輩子,我們一起做棵樹,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要麼是浪漫版的:我是水兒你是苗,我們一起紮根大地,做棵樹

    要麼是恐嚇版的:你愛或者不愛,我都在你身體裏,不離不棄

    而剛剛,她又夢見了三隻小豬和一棵大樹的故事

    這就像是有人給你出了道死亡命題:如果非嗝屁不可,你是選擇悽悽慘慘慼戚,冷冷清清孤單而去還是選擇鮮花着錦,烈火烹油後脖掛白綾,示衆而亡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要死和要被逼死,少女,二選其一吧

    “不幹,不幹,不幹”

    三聲不幹,氣拉老長,俏笙摩拳擦掌,氣鼓鼓從框內探出個頭,舉起右手就要給某個看不爽的後腦勺上堆個山包。

    偏左一點偏右一點好嘞,中間,開敲

    可是呃呃呃手沒下去,後腦勺前側先回頭了

    表情還,清新洋溢,卻似笑非笑

    這這這,這是後腦勺長眼行,小爺,你贏

    停在半空的手當機立斷,迅速轉了方向,連蹭在竹筐邊緣都似沒了感覺,沿着直線,一路退回胸口。再在莫名其妙兩個地方,輕輕捏了捏。

    一臉微笑鎮定:“哈哈,沒事兒,沒事兒,作爲超成熟催化劑兒童,我就查查,自己的小發糕發育了沒。”

    俏笙的微笑還僵在臉上。不遠處,卻突然炸開喧天鑼鼓,齊鳴鞭炮,平地拔起的掌聲與話語聲同時喧囂雷動。

    雷動的中心處,有半人高一方四面臺子。臺子四邊紅旗招展,喜氣洋洋。笑眯眯一貴氣老兒正朗聲向下喊話。

    “有道是,比武招親得佳配,珠聯璧合禱良緣。街坊們,鄰里們,小老兒我今日擺下擂臺,就是想替我家及弈小兒尋段良緣。咱們寅木城別的不說,姑娘們都是豪爽、聰慧,品格高,現在就請姑娘們,放開了,來挑戰吧”

    話落,掌聲再一次雷鳴響起。

    俏笙撅起嘴眯了眯眼,瞅見招展紅旗之上,印着碩大幾個字,正是:比武招妻。

    翠姜給懷中小豬理了理毛。

    小爺無辜的大眼掛在了邪肆的嘴角之上。

    譚砂喉結上下涌動,吞了幾口口水。

    所有人表情出奇一致,都在說:嘿,有意思。

    在方正臺子的背陽處,另設有一方一人寬高臺。高臺之上,攏着淡金色一方紗幔。紗幔簾後,坐着影影瞳瞳三個人影。

    左右側人影纖細、窈窕,隱約可辨的鵝蛋臉型之上,是富麗堂皇的環髻髮式。

    居中人物正身端坐,不見束髮,只頰邊兩側濃黑掛於耳後。脖頸曲線微微傾斜,倚在修長一隻手上。

    清風吹拂,掀起紗幔接合一角。現出衆人急欲窺視的珍寶祕鑰。

    祕鑰男子高雅清貴,刺繡寬袍。周身上下除卻束領一顆寶石,無甚飾物。雪白的華袍之下,是極冷的簡潔利落。簡潔利落之中,穿插華美幾根絲線,於陰涼處,亦暗光閃閃。

    狹長的鳳眼微眯,挺翹的鼻端上揚,薄而潤的脣間掛有一抹淡笑,慵懶而冷冽。

    修長手指似有意似無意,緩慢敲擊着身側扶手,似君王睥睨,居高臨下。

    只這一眼,衆人都似被惑了心神。齊齊忘了臺上老兒,招展紅旗,喧囂鑼鼓,以及這場招親。紛紛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珠,泛起無端受虐妄想,朝着紗幔吹起的方向不住眺望。

    “裘馬聲色皆如骨,落雁沉魚莫若爾。

    得君萬般好顏色,縱懷朝亡又若何”

    直到巨大響聲震徹檯面,烏黑一對斧頭敲醒衆人,躥上臺去的剽悍大妞,立時長身一震,高嚷:“如此美男,我勢必得,誰人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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