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拉着我去哪裏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你想要幹什麼你以爲我會聽你的話麼,我不會聽的。你放手,放手啊”她不顧一切的大聲嚷起來,只想現在有個人能跑出來,擋在蘇筱曉和他之間,將她們立刻分開。
因爲蘇筱曉害怕,害怕這一跟他出去,然後她的身後就會漫天流言蜚語;對旭陽,他們就會有口論任意地褻瀆,所以,她不能跟他出去,不能讓別人有任何猜測。而只要她留下了,爲旭陽殉情了,就會是一個很好的明
但是,前面的人完全不把蘇筱曉的話聽進耳裏,似乎她剛剛沒有過話一樣,哪怕她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大喊,他還是故她地往前走,那麼快,那麼急,有一瞬間,她感到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而他,纔是主宰她的那個人。
即使是這樣,蘇筱曉心裏還是有個聲音總在吶喊:不要去,不要去
“你聽到沒有,我都了我不跟你走,你是聾子是不是,怎麼一個字都不回答,剛剛不是很有理詞氣壯嗎現在像個縮頭烏龜一樣把我拉走,算什麼男人啊你,喂,喂”
手腕上不時地傳來陣陣痠麻疼痛,腳步幾乎是飄忽踉蹌地顛簸着,蘇筱曉好想就此停下來,可是,從易天的後背看去,他的身影,只給她一截幽冷的寒芒,她的心底頓時像落進了一顆大石頭,相當沉重。
“你這個大混蛋,你放開我,聽到了沒易天”
嘭嘭
話音未完,他一腳踢開了某扇大門,兩聲巨響瞬間從蘇筱曉耳朵裏穿刺而過。
隨即,頭皮陣陣發麻,蘇筱曉只感到眼前忽的黑了下去,等她一眨沒一眨地睜着眼睛,男洗手間幾個字眼在她瞳孔裏忽明忽暗。
沒辦法思考,昏眩陣陣衝擊着腦門,此時,她感覺就像一個喝醉酒的醉漢,看到的事物都變得搖搖晃晃。
“你喊我的名字”猛的,蘇筱曉臉上一陣忽熱,當定睛一看,他的臉幾乎已經擋住了她所有視線,兩人只剩下四目相對。
頓時,蘇筱曉腦子翁的一下,一片空白。
“你”
他這是要幹嘛呢想要威脅恐嚇她不可能的,就算他有這樣的想法,她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蘇筱曉急得想要推開他,但一動,卻發現他的鼻子正牴觸着她的鼻尖,他的脣正貼近她的脣際,只要她稍微張一下嘴,或者一句話,都有可能貼上了他的脣。
這男人,蘇筱曉怎麼一開始沒發現他這麼可惡呢
蘇筱曉立刻緊抿着嘴,大氣不敢喘一下,只有怒視着他,狠狠地盯着他。
他的眼睛慢慢地眯成了一條縫,像一頭雄獅正盯着自己的獵物,瞳孔裏幽光銳利,不一會兒,蘇筱曉聽到他一聲竊笑。
“怎麼剛剛那個叫的雞飛狗跳的人兒,現在怎麼會變成一朵蔫下去的花兒呢是不是我沒有給足時間你表現,都中途短路了嗯”
“你”一時之間,蘇筱曉竟然有些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他,他
他再一次讓蘇筱曉始料未及。
就像那一次,在絡遊戲的聊天室裏,蘇筱曉站在遊戲內最深暗的一層地域中,對所有在場的男士都發出了一個死神魔符式的邀請。
然後,看着他從最初的等級到被鮮花禮物心捧到了最高的舞臺,接着,他一步又一步把她設計的陷阱和城牆攻破,持着地獄火焰,取得了能量聖盃,以最酋者的身份出現在她的眼前,接受她的冠冕。
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