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旋彷彿瘋了一般地旋轉旋轉
“舞”冰魄連忙過去,將自己最後的力量都加註在飛舞的身上,“專注”他大聲喊道
那一聲大喊,是零羽輕在這個世界聽見的最後一個聲音
不知道旋轉了多久,零羽輕終於落地
痛
居然是被這麼狠心地丟過來的她有些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腳踝,唔,晃兒應該沒事吧。確定無恙,零羽輕才查看環境,頓時,她呆住了爲什麼這美麗的花海和幻象看到的不一樣她茫然地四處凝望,“這裏是哪裏喂有誰可以聽得見嗎”
“糟糕穿錯了”冷野純看到那個場景,忽而冷汗,“穿早了將近兩年”
“什麼那怎麼辦”冷野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輕會怎樣嗯”
飛舞吐了一口鮮血,冰魄連忙扶住了她,“都說了你不行還不專注”
“我是不行,你呢”飛舞倔強地擦掉了脣角的血液。
“兩年不是說我們最多隻能堅持五天那現在怎麼辦”一直很淡定的崎優也緊張了起來。
“那簡蒼都隸屬幻界,與人間時間度量不同,我們現在堅持的一天就等於那裏的一年。”冷野純說道:“我們還需要多堅持兩天。也就是說,我們要堅持七天,只要熬過七天”
“舞不行,我來”冰魄說道。
“你纔不行你現在還有什麼能力做這些”飛舞大聲喊道。
“我不必管我有什麼能力,我要做便做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爲她做到這種地步。”冰魄說道,“你不必再爲我勉強自己。”
“我沒有必要,你就有了嗎”飛舞有些生氣地斥責,“爲了你你以爲你是誰她好歹是我的朋友,可你們又是什麼關係”
飛舞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他彷彿也有些生氣,悶悶地甩開她的手,又坐到了一邊。
“爐火燃燒着,輕就是安全的,每三個時續一次力。七天七夜,只要爐火尚存,就沒有大礙。這七天,拜託各位了”冷野純對大家這樣說道。
冰魄低低嘲諷地笑了笑,“比我跟她無關的人多的去了,爲她做到什麼地步的人都有的是,你算幾”這句話顯然是對着飛舞說的。
但也同時在笑冷野純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冷野純的目光凜了凜,卻並沒有與他計較。冷野宇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救她
只有救她這件事,纔是唯一重要的事。
一千年前。
那簡蒼都。
零羽輕還在茫然四顧,確定自己所在的方位,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陣類似嗤笑的聲音,如浪潮一般的嘲諷唏噓不斷地在天空盤旋,零羽輕心下疑惑,朝着聲音的方向而去。掠過那片半米高的草叢,她微微俯下身,卻見一羣人圍在兩個人間,對着間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卻明顯是看好戲的神情,這場景讓零羽輕回憶起了自己的時候在魔法族受到的委屈
而那間其的一個女,素淨的臉龐美麗不可方物,額心的那一抹血色薔薇,卻將她的淡雅和孤傲襯托的淋漓盡致。而那雙美麗的眼,好像囊括了時間所有的純白,澄澈如雪,卻同樣冰冷如霜。
那個人是紅輕
“聽到了沒堂堂的魔法族廢材紅輕,說她自己會隔空取物了哈哈哈”紅輕面前的女囂張的笑着,她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腰,一隻手指向紅輕,笑的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