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空和楊城兩人本來在擡牀,此刻更是爭先恐後的撲了過來要去搶那個瓶。
沈繞兩手一撥,將老四和老五推開,繼續笑道:“你們倆要自己買去,這是咱大哥給蕭以沫的,老大,這樣下去,別說住一個星期,我看一個月也得住了。”
冷崇絕啊冷崇絕,這一幫兄弟還要她蕭以沫活人麼沈繞那張大嘴簡直是不停的在調侃着她,蕭以沫緊緊的掐着冷崇絕的手臂。
“鬧夠了吧”冷崇絕沉聲望了一眼衆人,在他們微微一錯愕之際,已經長手一撈將枕頭下那支瓶握在了掌心。
沈繞一聽,更是起鬨:“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老大,你發火了啊”
楊城呵呵一笑:“三哥,你還不知道嗎手足可以斷,衣服卻不可以不穿,難道我們不穿衣服要裸奔啊”
蔣水一拉楊城和韓空,暗示兩人趕快去佈置好房間,馬上離開。到於沈繞,不給冷崇絕教訓他是不知道慘況的。
韓空邊忙邊回頭:“二哥,你拉我做什麼,我又沒有說大哥和蕭姐的話呢”
你是沒有說,但沈繞一個人已經將所有氣氛給攪熱了,蔣水連忙埋頭幹事。
“沈繞,發配你非洲業務一個月。”冷崇絕直接下令。
“老大,你這是公報私仇,你公私不夠分明。”沈繞猶自掙扎,他悲摧的人生啊,因爲蕭以沫而徹底改寫了嗎
蔣水和韓空、楊城已經整理好了房間的一切,三人一身冷汗,異口同聲的道:“絕少,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先走了。”
“你們三個不夠義氣”沈繞望着落荒而逃的三人,笑話蕭以沫他們也有份,爲什麼就是他一個人承擔後果。“絕少,我的大哥,商量商量好麼”
沈繞哇哇大叫,“蕭以沫姐,你不能將我往火坑裏推啊,我還是喜歡雪白雪白的美眉,我對黑膚色的女人過敏”
“絕絕”蕭以沫已經又羞又醜了,沈繞還在圍繞這個話題不斷的說,她在他的胸膛悶聲的叫他。
冷崇絕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沒事了,他們都走了。”
蕭以沫依然不肯擡起頭,她的糗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她再沒有臉面見黑街那四大少爺了。
“怎麼不給我去上班嗎”他低聲笑了起來,他們都已經走了很久了,她還悶在他胸膛裏。
“都怪你都怪你我被人笑死了我都快羞死了,你還笑我讓你笑”
她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悄悄的擡頭望了望四周,果然是一個人影也沒有見到,只是房間的雛菊花開得正香,還有那張非常醒目的大牀躺在那裏。
冷崇絕低頭望她,的臉上染着淡淡的紅暈,他心情極好的道:“我決定給這個醫院的醫生加工資。”
爲什麼就因爲人家給了她一支這玩藝嗎果真是公私不分的老闆。蕭以沫憤憤不平的想。
“你把那個丟掉”
“什麼”
“就是那個”
“那個是哪個”
“你明知道我說什麼,你壞死了壞死了”
他輕輕的將她抱入懷中,“等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們試試。”
“大灰狼你這隻大灰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她將他往門外推去,他的兄弟們笑完了她,他還笑她。“你不是說要上班嗎還不快去。”
冷崇絕笑着走後,蕭以沫將自己埋在雛菊花裏,她真是醜死了
勾引
某別墅裏。
非尋倒了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