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心如被雷擊中,一時之間完全驚呆了,難怪她會在雪地裏看到瑤池裏的神祕男人,並回想起自己和他第一次歡愛的情景,原來不是她真的再次去了瑤池,而那個神祕男人才是她最思念的人。
“以沫,你最思念的男人是誰”他沉聲問她。
“我”蕭以沫別過了頭,她一直以爲第一次發生的事是幻境,而在中了蛇毒之後,幻境再次出現。世界上有這麼奇怪的事,有這麼奇怪的蛇,還有這麼神祕的人
冷崇絕坐起身,將她放到了一邊,開始穿丟在了一旁的衣服。她的心底還有個男人
“絕”蕭以沫瞪着他,這麼晚了他還要去哪裏。
他沒有應她,點燃了一支雪茄,準備開門離開。
他生氣了嗎蕭以沫眨着眼睛,她最初的思念是那個神祕男人,可是最後的最後,她想着的依然是他啊
“絕,你不留下來嗎我一個人睡好冷。”她近段時間一直和他一起睡,他現在卻要丟下她一個人離開嗎
蕭以沫跪坐在牀上,長長的黑色頭髮披瀉在裸露而瘦削的肩上,大大的杏眸染着盈盈水霧,凝視着他冷酷絕決的背影。
“你當我午夜十二點來你這裏,就是爲了很惡魔的要你一次吧”他冷冷的說完,絕情的拉開門離開。
他究竟是怎麼啦蕭以沫真的想不明白。
而他丟下的這句話,卻讓她的心痛了起來,她跪坐在牀上很久,也沒有入睡。
他對她,只有身體上的需求嗎
她於他,究竟算是什麼呢
而離開之後的冷崇絕,在酒店的樓下抽着雪茄煙,偶爾擡頭仰望一下夜空。她的心裏有別的男人,這對他來說,他的心情很不爽。
冷崇絕開車再離開城,跑車行駛在無邊無際的夜色裏。
這三天下來,畫社的成績相當的好。
蕭以沫開心,鴻弈也非常的開心。
“我們畫社有才女加美女啦”他笑。
“社長別笑話我了”蕭以沫有些窘,她的才華哪裏能及像方靜這樣的人。“方姐纔是真正的才女加美女呢”
好久沒有去看方靜了,也不知道她近段時間好不好一想起她正在做母親,連工作都不做了,她不自覺的撫了撫自己的小腹處,這裏也曾孕育了一個小生命,可是可是終究成了一場空。
鴻弈拍了拍蕭以沫的肩膀:“以沫晚上有沒有空”
“有啊。社長。”她點頭。
“我晚上八點鐘有一個友人聚會,我做了一幅畫放在了家裏,想你幫我從家裏帶過去酒店”鴻弈說明原因。
蕭以沫接過鑰匙,“沒有問題啊。”
鴻弈家。
這是蕭以沫第二次來到他的家裏,她還記得第一次他救了自己的情景。
生命裏總有一些人,總有一些事,能常常令自己感動。
她端詳着他的家,都是書香墨畫的味道,簡潔而不凌亂,藝術卻又非常生活。
鴻弈的畫作很廣泛,有水墨畫、油畫、山水畫等等,唯獨沒有人物畫。
看着這些價值非常之高的名家名作,蕭以沫除了喜歡之外,還感受到了他畫裏有一份隱藏極深的愁情。
怎麼會這樣她爲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
一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了,因爲她最近依然是愁眉不展,冷崇絕自從那晚十二點在酒店離開之後也再沒有聯繫過她,她也沒有主動打過電話。今天剛回到他們生活的這座城,還沒有來得及回家見他,此刻卻是在鴻弈的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