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沫絕對不是這團火,她向來燃不起來。
這可奇怪了
冷崇絕覺得自己是想童書給想瘋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感覺到童書就在他的周圍了呢,可是明明站在他眼前是蕭以沫啊
“以沫,回去睡覺”冷崇絕啞聲低吼。
可蕭以沫根本不走,而且依然是這麼深情的望着他,若平時他這樣厲聲吼她,她早已經轉身離開了。可現在
這裏是他和童書的所有回憶,即使她是蕭以沫,即使他一直想彌補她,但也不能任她任意擅闖這裏
冷崇絕扯着她身上的紅色風衣,“脫下這件衣服,馬上給我滾回去”
然而,紅色風衣下的女人,居然是片縷未着,冷崇絕一怔之際,一直沒有說話的蕭以沫卻猛的撲進了他的懷裏,不知道哪裏來得那麼大的力氣,一下就將冷崇絕摁倒在地,然後非常火熱的騎在了他的身上
蕭以沫伏在他健美的身上,低下頭去啃他的喉結
這種熟悉的感覺排山倒海般的向冷崇絕襲了過來,他閉上了眼睛,手握着雙拳,放在了身體的兩側,他所有的猜測在這一刻有了驚心動魄的證明,他壓抑在心中所有的憤恨都凝聚在了這個有星星的夜裏。
他在此刻像一隻荒絕上孤獨的狼,在雪夜裏徘徊着,他的手伸向了半空,想要抱起蕭以沫盈弱的身子,最後卻又放了下來。
而此時的天色,也快亮了。
看着她熟睡的安靜的面容,冷崇絕的心一陣一陣的抽了起來。
終於,他轉身離開,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阿婆處。
他一直站在阿婆緊閉的房間門外,點燃了一支菸,然後再點燃一支菸,他一直站在那裏,不知道最後該不該進去
“阿婆”冷崇絕用腳踩了踩腳下的菸蒂,走了進去,坐在了阿婆的身邊。“告訴我,她還活着嗎”
說完,他將英俊的臉掩在了雙掌之中。
十年之前,他不相信這個通靈。
十年之後,他卻還是來了這裏。
“絕孩子,你有了以沫,爲何還是忘記不了童書”阿婆伸出手撫着他濃密的頭髮,“你母親若是知道你這般爲情所困,她不知道有多傷心呢”
“阿婆,昨晚昨晚我看見了書書”冷崇絕擡起頭,心痛萬分的道:“她在以沫的身體裏”
阿婆嘆了一聲:“你的心中其實已經明白,俗話說一個劫和結是分不開的,此結非彼劫。”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冷崇絕忽然失控的吼了起來,“我不相信她會我不相信”
阿婆沒有說話,只是心疼的看着他,愛憐的撫着他的頭髮,在安慰着一個絕孩子一樣。
“一定是非尋害死了她,一定是這樣”冷崇絕說完就往屋外走去。
阿婆又嘆息了一聲,這個劫遲早都要來的,但願十年的心結,能在今天一併的揭開吧。
冷崇絕怎麼也不肯接受童書已經不在世上的消息,他冷酷着一張俊臉,回到房間,卻意外的看到了童畫正在客廳裏。
“絕哥哥”童畫欣喜的叫了起來,當非尋說能在這裏見到他時,她還以爲非尋是說笑呢不過,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誰帶你來這裏的”冷崇絕厲聲吼道。
“是我”非尋從他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冷崇絕一看到他,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他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憤怒,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