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靠在男人的身旁,“現在,我宣佈畫展開始!”
掌聲再次響起來,是獻給這一對知心相愛的人,亦是獻給如此創意和完美的畫展。
兩個人從浪漫夢想玻璃屋裏走出來,來到了畫場。
冷崇絕攬着她的腰來到了臺下。
“爹地,哥哥說要將我換掉!”無雙率先撲過來向冷崇絕撒嬌。
天下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束清新的雛菊,“媽咪,祝賀您!”
“呃……”蕭以沫甚至不知道齊婉婉、袁泵會帶着天下和無雙來,她在臺上致詞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他們的半個影子。
無雙蹭着冷崇絕面頰:“哥哥說要給媽咪驚喜……”
天啊,這家裏的大小腹黑,真像是在比賽似的。
蕭以沫伸手將接過雛菊花,這是她最愛的花,亦是她最愛的兒子所送。
“謝謝兒子!”
“可是呢,哥哥的驚喜卻沒有爹地的大……”無雙邊說邊摟着冷崇絕的脖子像小羔子一樣撒着歡。
此刻有冷崇絕給她撐腰,這小寶貝要將剛纔吵架所處的下風給扳回來。
蕭以沫彎腰將天下抱入懷,凝視着他小小孩子已經神氣傲然的小臉,她亦知道這兩孩子一刻鐘見不着會互相想念,而在見着了每一分每一秒裏,又會互相鬥氣。
誰知天下根本不生氣,只是哼哼道:“讓媽咪再生個妹妹,就將你換掉。”
這架吵得真是……
蕭以沫笑着望向冷崇絕,孩子們從來就不認爲冷崇絕不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在孩子們的眼裏,父親英俊如神亦偉岸如山。
冷崇絕亦望向了蕭以沫,他在孩子們心目中的地位,和蕭以沫這個母親是一樣重要的。
無雙又嫩又軟的聲音嚷嚷了起來:“不換不換,就不換……爹地呀……不換嘛……”
冷崇絕開心的大笑起來,蕭以沫也爲孩子們天真可愛的話給萌倒了。
她有自己的事業,有一個如此傲人的老公,還有一對天下無雙的寶貝。
這人生!
贊!
這是蕭以沫爲自己總結出來的結果。
無論經過了多少的苦難,只要我們不放棄希望,總有一天,就都會實現自己的夢想。
中午休息時間,一家人在一起喫飯。
冷崇絕親自喂無雙喫飯,齊婉婉則帶着天下在爲他夾菜。
“你對女兒那麼好,我都快要嫉妒了。”蕭以沫笑道。
齊婉婉搖了搖頭:“你也跟無雙一樣的年齡了!”
淨說些幼稚又可愛的話。
冷崇絕眯了眯黑眸,就是要讓你喫醋,這樣你纔會乖乖的撲過來。
“以沫,你說送我的禮物呢?”男人等了一個早上,也沒有見女人有什麼行動,到了中午,他終於忍不住了。
“有嗎?我有說過嗎?”蕭以沫扮得比無雙還要無辜。
誰叫這個男人“騙”了她,還炮製了一個這麼大的驚喜給她。
不知道她送給他的這個驚喜,他知道了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
“耍賴是吧!”冷崇絕威脅的眯了眯黑眸,“那幅葡萄水墨畫,拿來參展的話,是不是很多人喜歡呢!”
天下馬上道:“媽咪,我想看說的那幅葡萄水墨畫。”
無雙這次和哥哥意見達成了一致:“爹地,我也好想好想看……”
“什麼畫呢?以沫還有好畫沒有拿出來參展,今天這麼大的場面,怎麼可以不拿來呢!”齊婉婉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畫,於是奇怪了。
“媽媽,沒有什麼畫沒有拿出來,你別聽絕瞎說。”蕭以沫見母親也這樣說,趕緊否認了。
“我們不信。”天下和無雙互相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蕭以沫尷尬的望向了冷崇絕,一家人全部將心思凝聚到了那幅羞死人的畫面上了,她可要怎麼辦呢!
那就乖乖的送上神祕禮物給他,他笑了。
其實他在想,她會送什麼神祕禮物給他呢!
以往,他都會猜得到她的心思。
可這一次,他愣猜不出來她會送什麼給他。
所以,也特別的期待中。
袁泵喫完了飯,望向他們:“我看到會場有一小場館沒有開放,以沫記得同主辦方提一提,會不會是他們忘記了開放?”
“我會的……”連這個,他們也留意到了。
冷崇絕馬上站起身,將無雙塞到了袁泵的手上:“袁哥,幫我看着小寶貝,我現在就和以沫去跟主辦方說。”
以他的聰明才智,必然是猜到那個小場館裏放着的,就是蕭以沫送給他的神祕禮物了。
他拉着蕭以沫的手,就往小場館走去。
“你那麼急做什麼嘛?”蕭以沫見他霸道的拉着她就走。
她有神祕禮物要送,他能不急嗎?
兩人來到了小場館,冷崇絕見門是鎖上的,他一拳頭就砸了下去。
“你是文明人,不是絕人……”蕭以沫嘆道。
冷崇絕笑道:“在你面前做什麼文明人!”
“你……”懶得跟他說!
就在冷崇絕捶破了鐵鎖,牽着蕭以沫的手準備破門而入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句叫聲:
“絕哥哥!”
是童畫的聲音。
蕭以沫沒有想到她也會來這裏,她慢慢的轉過身來,卻大叫了一聲:“絕……”
冷崇絕的笑容冷卻在了脣角,他拉着欲撲上去的蕭以沫:“童畫你這是做什麼?”
“童畫你不要亂來!”蕭以沫驚慌失措的大叫道。
童畫淡淡的笑了一聲:“我沒有亂來,我一直都沒有亂來,亂來的是你,是你蕭以沫。”
“你放開無雙!”蕭以沫伸出手想去救回被童畫抓在手上的無雙。
無雙小小的身子被童畫抓在了手上,童畫有恃無恐的道:“想我放開無雙也可以,你們一起進去。”
蕭以沫的好心情全變成了亂成一團理也理不清的思緒了,冷崇絕安撫着她,“以沫,我們先進去,童畫必是要挾我們,她現在不會傷害無雙的。”
“絕……”蕭以沫被他拉着進了小場館。
“以沫,別急。”他抱着她顫抖的。
童畫今天上午在畫場轉了一個上午,她也發現了這個沒有開放的場館,於是正好拿來作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