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衆人眼簾的是商鋪連綿不絕的商業巨城。
席城是北疆的商業巨城,有千年的歷史。
千年前,北部軍的元帥席元帥建立了此城,並把一家老小遷移到了席城中,自此,席元帥的子孫就在席城開枝散葉,經過千年的發展,此城成爲了商業巨城。
席城兩大世家,席家和華家,席家是千年前席元帥的家族,華家是現在北部軍副元帥華元帥的家族,兩大世家一個是千年世家,一個是當朝新貴世家。
蘇道醒的孃親席夢正是席家的子弟,她曾經是席城遠近聞名的才女,文王,畫藝遠近聞名。
席夢在席城擁有一座房產,她就在房產那建立了一座畫館,畫館售賣一些名畫,古畫,她的畫作也在自家的畫館內售賣。
蘇道醒一行人進了席城,路過繁華的街道,來到了一條有點冷靜的街道。
席夢的畫館就在這條冷清的街道一角。
蘇紅妝前面指路,一行人來到了一座畫館。
畫館是一座二層樓閣,下面三間門面正是畫館售賣一般畫作的地方,二層樓閣是售賣珍貴畫作的地方。
“紅妝來了。”
畫館內的兩個男畫師,一個女畫師看到蘇紅妝,忙打招呼。
蘇紅妝和三個畫師打了一聲招呼。
“席畫師在上面呢。”一個畫師知道蘇紅妝來找席夢,就朝上面指了指,低聲道:“華宗師在上面品畫,你們最好等他走了再找席畫師。”
蘇道醒讓車伕把禮品卸到了畫館內,就給了車伕們賞錢,打發他們走了。
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緩緩走到了一樓通往二樓的樓梯處。
樓梯處,兩個武王衛士森寒的目光盯着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警告道:“華宗師在上面品畫,閒雜人等不得登樓。”
“好大的口氣。”蘇紅妝不滿的掃了兩個武王一眼,“畫館又不是爲華宗師一個人開的,他能上二樓,我們也能上二樓。”
“滾”一個武王衛士朝蘇紅妝怒吼。
蘇道醒見到衛士呵斥紅妝師傅,隨手彈出了兩團靈力定住了兩個衛士。
兩個衛士只能眼珠子轉,手腳無法動彈分毫,驚恐的望着蘇道醒。
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登上了二樓。
二樓,一位端莊的婦人正在爲一位中年男子介紹一幅畫作。
那位婦人就是席夢,歲月在她的臉上刻下了痕跡,但是依然高貴美麗,舉手擡足間有一種文王的韻味。
那個中年男子正是衛士口中的華宗師。
“誰讓你們上來的”華宗師感應到了蘇道醒一行人登上了二樓,面露慍色,“本宗師不是吩咐衛士不能讓閒雜人等登樓的嗎”
蘇道醒朝前踏一步,身上強大的宗師氣勢蔓延向了華宗師。
“新晉的宗師。”華宗師不甘示弱,身上的宗師氣勢蔓延向了蘇道醒。
兩人在用宗師氣勢較量。
蘇道醒風淡雲輕的朝前一步,華宗師被逼後退一步,就這樣,蘇道醒一步步向前,華宗師一步步往後。
兩人的高下立分。
華宗師羞紅着老臉,不滿的冷哼一聲,立即離開了二樓。
蘇道醒隨手彈出了兩團靈氣,解除了兩個衛士身上的禁制。
“紅妝,這位公子和這位小姐是來買畫的嗎”席夢朝蘇紅妝詢問道。
蘇紅妝看了蘇道醒一眼。
蘇道醒朝席夢躬身一禮,說道:“孩兒蘇道醒見過孃親大人。”
“道醒”一臉肅容的席夢頓時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兒道醒。”
“是我,孃親。”蘇道醒眼眶溼潤的望着席夢。
蘇道醒八歲的時候,孃親帶着妹妹和弟弟回到了席城,自此,兩人再未見過一面,一晃數年,兩人對彼此的容顏都有點陌生,但是那種血脈相連的親情卻一點不陌生。
席夢上前雙手摸着蘇道醒的臉頰,邊流淚邊說着歉意的話,她這一生覺得最虧欠的人就是她的這個長子了。
蘇道醒以前對孃親還有一些怨言,現在一見面,怨言煙消雲散,他只是希望能多一些時日陪在孃親身邊,不做什麼,只要在一起喫頓飯,聊聊天,時光靜好就行。
月天舞,蘇紅妝皆被蘇道醒和席夢的母子情感動不已,悄悄的抹眼淚。
席夢和蘇道醒坐下來,開始聊這些年來彼此的經歷,渾然不覺日已西斜。
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就在畫館後面的一所別院中居住了下來。
第二天清晨,席夢早起爲三人做好了早餐。
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都感受到了家的溫馨。
月天舞從小被月族的族人圍着,當成寶一樣對待,她倒是沒有體驗到人情冷暖,蘇道醒從小寄人籬下,自然體驗到了人情冷暖,蘇紅妝更不用說,她從小就是孤兒,經歷的人情冷暖最爲深刻。
席夢每日的工作就是在二樓繪畫。
蘇道醒,月天舞,蘇紅妝看着席夢作畫。
席夢沉浸在畫作中二十載,畫功爐火純青,只是礙於她只是武王的境界,在繪畫上無法達到高深的境界。
“可惜了。要是席姨成爲了宗師,在畫境上一定能突破虛實境。”月天舞低語。
席夢目前已經達到了以氣凝物的畫境第二境,離畫境第三境虛實境只差一步。
一般的畫師能達到畫境第一境亂真境就可以開畫館,能自賣自銷,畫境達到第二境的畫師就可以小有名氣,至於達到第三境的畫師那就是國寶級的畫師了。
席夢的名氣僅限於席城,在北疆都名不見經傳,畫館的生意也僅僅能養家餬口。
蘇道醒看了一會孃親作畫,腦際靈光一閃,拿起了畫筆,在一張畫紙上,用靈氣結合着簡單的陣法畫了一幅畫。
畫很簡單,一隻常見的麻雀趴在了一株紅梅上。
風吹來,樹上的紅梅隨風吹動,散發出淡淡的梅香,枝丫上的麻雀一會低頭,一會擡頭,眼睛靈動的轉動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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