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到底還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雖然莫姨已經離開a市了。
早上六點,天還是灰暗。
就在大家以爲軍事演習進行到最後的時候。
紅隊的斬首任務自然是沒有成功的。
兩顆經過消音的子彈劃過樹枝,穿過樹葉,最後碰撞在一起,摩擦出火花。
但空中竟然還有一顆子彈射了出去,速度快到沒有一個人察覺。
砰
洛天磷瞳孔一縮,想要反應過來早已來不及了,隨之面前的老首長的軀體震動了一下,隨後倒下。
有實彈
蘇逸昀同時也反應過來,他們軍事演習用的槍裏面不可能會出現實彈。
所有人不管是藍隊的特種兵還是紅隊的特種兵都陷入了一級警戒狀態。
蘇逸昀和洛天磷快速的對視一眼。
洛天磷快速蹲下身子做止血防護措施。
蘇逸昀軍用對講機聯繫外面,首長中彈了,快點派直升飛機和醫生過來
而他們沒有發現他們的老大不見了,就連洛言錫也跟着消失了。
砰
樹林裏面沒有看見一個人,卻可以聽到移動的腳步聲。
快速的閃過一道身影突然一個騰空,帶着凌厲的風勁掃過去。
砰。
完全是肢體的接觸。
冷摯爵眼裏閃過一抹冷厲。
啪嗒
扣動槍的保險的聲音。
沒想到我身邊的一個警衛員竟然是僱傭兵團的首居no.1的煞讓我屈才了幾年。
冷摯爵寒冰刺骨的聲音響起。
洛言錫靠在樹幹上把玩着手中的槍,頭也沒擡,似乎在認真鑽研着一件事,
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煞把手中槍的零件給拆了,又重新組裝回去,即使在黑暗中,手法依舊眼花繚亂,似乎一點也不懼怕冷摯爵手上的槍。
醫院,dr。
冷摯爵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或許在別人聽不懂他的意思,但他面前的煞絕對明白。
冷摯爵之所以知道他的身份,是因爲上次洛言錫替自己擋了一槍,後面在醫院他發現了他手臂上面的疤痕,在外人眼裏,或許那只是一個普通的疤痕,但是疤痕上面刻了字母,因爲疤痕做了很好的掩護,所以根本不會有人懷疑。
況且軍人手臂上有個疤痕根本不算什麼。
煞挑眉,擡頭看着他,淡淡道:一年前你就發現了蛛絲馬跡不是嗎
當時是懷疑,現在確定了。冷摯爵鷹眸看着他。
看來我任務要結束了,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煞脣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這次任務他沒想過成功,不過自己過了三年才選擇暴露身份還真是有趣,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有耐心了。
因爲
似乎想到什麼,他眉頭微微的皺了。
各個國家一直以來想要抓進監獄的煞,沒想到就在華夏的眼皮子底下。冷摯爵薄脣勾起一個弧度。
你覺得監獄關的住我
冬天的夜很長,即使現在已經是早上六點了,但依舊很暗,彼此都看不見彼此。
煞緩緩的擡起頭,我很好奇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的身手快。
煞是所有國家的高層領導人都懼怕的一個魔鬼,只要是他想要刺殺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到第二天,因爲他的槍太快了,神出鬼沒。
應該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人的槍可以快過他。試了才知道。
冷摯爵語氣很淡,但眼底卻是冰冷噬血一片。
三顆子彈過後你還活着,我回答你上次在射擊室的問題。
上次在射擊室發生的事情只有他們知道,那個時候冷摯爵問了他一個問題。
煞跟在他身邊三年,毫無疑問,他知道冷摯爵的身手。
但是他知道,那些都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真正的實力,他想要知道冷摯爵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什麼地步了。
接受那個老頭的任務,也只不過是爲了還他一條命而已,這次軍事演習他根本不用多此一舉的暴露身份,但是三年了,到了結束任務的時間。
所以他只是藉着這個機會抽身而已。
既然是抽身,他倒是很想知道那個老頭有生以來會害怕一個人,這個人到底是真的厲害,還是老頭老了,膽子也小了。
暮色下,天漸漸的亮了,有些微光透過樹葉照在兩個人身上。
冷摯爵薄脣緩緩的勾起一個弧度,似乎在笑,可明顯,那笑不達眼底。
那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這次換另外一個。
煞挑眉,整個人慵懶至極的靠在樹幹上,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張臉,但是那種來自殺手的氣勢此刻完全顯露出來,噬血冰冷。
只要你有機會說出口。他擡眸。
砰
槍聲在樹林裏響起。
顧小檬幾乎是一晚上沒有睡,早上起來的時候黑眼圈重的厲害,臉上也很差。
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了。
紀煙還在睡,她沒有吵醒她,徑自起來往浴室走去。
她沒有忘記,今天是和三哥約定的日子。
但是她現在只希望時間可以過的很慢,慢到冷摯爵回來。
那樣她和三哥的約定可以作廢了。
可惜等到她洗漱完後,手機就乍然的響起。
是顧子衍打過來的。
她大眼裏面有過黯淡,思緒有些呆滯,等到鈴聲快要結束的時候,她才接起。
一開口,聲音就因爲一晚上沒有睡覺的緣故而沙啞的不行。
三哥,我知道了。
因爲是早上的飛機,所以顧子衍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顧小檬沒有吵醒紀煙,原本想和她一起去法國,但是她訂的飛機票是明天,所以顧小檬看着牀上還在睡着的紀煙,想了想在紙上留了一段話放在她桌子前。
顧小檬輕輕的關上門。
外面的冷風依舊很大,看樣子今年a市是有史以來最冷的一次了。
沒想到大哥也來了,顧小檬腳步頓了頓。
她突然不想在往前走一步了。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