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
冷清遠點點頭,過會喫完飯就回酒店。
剛下了飛機的紀煙接到了顧小檬的電話。
早上的時候紀煙突然決定要回a市,顧小檬也沒來得及細問出了什麼事。
接通了電話。
紀小煙,你到了a市嗎
又接着問,沒事吧
傳來顧小檬關切的聲音,紀煙露出笑容,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你那邊,比賽還順利嗎
顧小檬聽她聲音和尋常沒什麼不對勁,才笑說:進入複賽啦。
那等你那邊結束後回a市了,我們在好好慶祝。
好啊,叫上秦受。
紀煙應着顧小檬的話,邊拉着行李走出了機場。
一擡眼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紀煙腳步微頓,眼底劃過嘲諷。
這幾個月內,這還是慕司翼第一次主動來見她。
末了,紀煙回過神,有些恍惚的對着手機那邊的顧小檬道,小檬,我出機場了。
很快結束了聊天。
紀煙往前面一步一步走過去,嘴角的笑越來越燦爛,口裏卻苦澀不已。
這段時間,她刻意避着他,努力去斷了這段青蔥歲月的暗戀,卻在這刻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酸澀,心悸,歡喜。
走近了,她擡頭揚起嬌豔的笑容,整個人笑吟吟的,哥,你怎麼來接我了
慕司翼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聽到她的話沒什麼反應。
淡淡道:去醫院。
好啊,正好我想看看他有沒有病入膏肓。
臉上是帶着笑,但說出的話沒心沒肺的,聽在男人耳裏怎麼也不悅耳。
紀煙慕司翼眉頭皺的愈深,他好歹是你的長輩。
他很少這樣直接連名帶姓的喊了她,看着她的目光帶着嚴厲,還有冷意。
紀煙心下刺痛,低着頭,哦,你這麼在乎他,那他要是知道你把我給睡了,會怎樣
我忘了,比起你來,我這個親生女兒在他心中更微不足道。
慕司翼的臉色陰霾。
紀煙說完也不管他什麼反應,徑自坐進了副駕駛。
直到坐進車後,那燦爛的笑容才慢慢的消失,濃烈的落寞色彩浮上了眼底,心底抑制不住的抽痛。
那一晚對他來說怕是隻有厭惡了吧。
她嘴角的自嘲越來越深,撇過頭望着車窗外。
全程紀煙都沒有在開口說過話。
到了醫院,沒什麼表情的推開vip病房的門。
男人沒有跟着進去,高大的身子靠在醫院的白牆上,手裏把玩着一根沒有點燃的煙。
隱約可以聽到病房裏的聲音。
紀煙冷眼看着半靠在牀上的慕喬海,懶懶道:現在連苦肉計都用上了
煙煙,你現在連一聲爸都不叫了慕喬海臉色不太好。
我還從不知道我有一個父親。她嘲諷的瞥過眼。
在她媽因爲這個狠心男人死的那一刻,她就沒有父親了,也沒有家了
慕喬海,你現在倒扮演慈父來了可惜,我沒空配合你演深情父女戲。
紀煙
慕喬海的胸膛氣的上下起伏,待平靜了後。
這次你回來,正好告訴你一聲,過段時間我打算讓你林姨回來住。
紀煙往外走的動作驀地挺住,手緩緩的握緊,微微發顫。
回頭緊緊的盯着他,一字一句,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但有一點,我死也不會讓她們進我媽留下的清苑
清苑這棟別墅是她母親唯一留下來的東西,紀煙絕對不會讓別的女人在自己母親唯一留下的東西上來耀武揚威
那個可憐的女人因爲這個男人死了,而這個男人呢,他心安理得的活着,沒有一絲的懺悔,現在就一心想着讓自己的情人登堂入室。
媽,這就是你愛的男人多虛僞
慕喬海怒不可竭,我只是通知你一聲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你不願意也得給你老子願意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
你要是敢讓那女人進來,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安生還有,我姓紀,不姓慕
紀煙冷冷的打斷他的話,看着他的眼神比一個陌生人還要冰冷。
啪
門摔上了,後面慕喬海的怒吼聲還能隱約的傳出來。
你老子的事還輪不上你來插手,你還敢威脅我,你以爲憑嘴上本事就能
紀煙心裏涼了一片,只覺替自己母親悲哀,快步走出了醫院。
紀煙悶頭只往前走,手腕突然被拽住。
慕司翼盯着她,煙煙,我們聊聊。
聊什麼,我沒什麼好可你聊的,還是說,你想幫着慕喬海讓他的情婦登堂入室紀煙吼着。
想要甩掉他的手,反被慕司翼硬拽住電梯口那邊去。
慕司翼,你有病啊紀煙這個時候情緒很低,眼角竟有些微紅。
他沒理她,直接按了電梯。
紀煙想也沒想,擡手就要落在他臉上,手在半空被擒住。
他銳眸直視着她,煙煙,別鬧了。
紀煙與他對視,冷笑了一聲,慕司翼,以前你不是煩透我了,怎麼,我現在覺得膩了,你怎麼到像個狗皮膏藥似得蹭過來,還是說,你天生就喜歡受虐。
她看着他沒有什麼反應,心裏更加煩悶,難不成是因爲我們睡得那一晚,哥,你還真古板,現在一夜情算得了什麼
閉嘴
慕司翼鬆開她的手捏住她的下晗,眼神陰寒。
一夜情這幾個字在慕司翼聽來別樣的刺耳
他手上的力道有些重,紀煙喫痛,瞪着他,你放開我
一夜情紀煙,你還真放的開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上了你,你也無所謂
他俊顏冰冷,幾乎是咬牙說的。
紀煙笑靨,她本就是美人胚子,不笑的時候模樣清純,若笑了,便成了妖嬈萬千的勾人妖精,尤其是眼角的那顆小痣,愈是嬌媚。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