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洲其實沒有他說的那麼難受,只不過爲了嚇唬小丫頭,故意誇大其詞。是,小丫頭不經意間親上了他的喉結是讓他挺難受的,可那種感覺也只維持了那麼一小會兒。
可他現在抱着小丫頭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小丫頭乖乖地靠在他懷裏,一動不動,跟睡着了一樣。別說,這種感覺很充實,他很滿足。
要不是怕小丫頭髮現他又耍她,真的好想抱着不撒手。
可爲了下一次能更好地得到自己想要的福利,他不得不依依不捨地放開小丫頭。
“媳婦!我沒事了。”
姜彥洲語氣平靜,沒了之前的粗喘,小喬安心了下來,扯了扯男人的臉皮,假裝很兇地捏了一下。隨即放開,用掌心揉了揉。
誰知男人一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嚇的小喬一哆嗦,臉就紅了。
男人的舌像是帶了電,舔在她的指尖上,瞬間酥麻遍佈全身。
“你幹什麼?”
小喬用力往外扯自己的手,臉色緋紅,特別可愛,嬌嬌軟軟的語調直接擊打在姜彥洲的心房,那股不好控制的燥熱又開始冒了出來。
小丫頭!怎麼就那麼招人?
怕自己的失態嚇着她,不得不趕緊把人放開,起身往衛生間跑。
太特麼丟人了,小丫頭要是知道自己的狼狽,估計以後還得折磨他。還是趕緊跑開,不要讓她發現的好。
瞧着男人一路狂奔出了西廂房,小喬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小樣,這是扛不住了?準備逃跑?潰不成軍了?
姜彥洲要是知道,鐵定要流下兩行血淚。
媳婦!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哪裏就潰不成軍了?要不是怕嚇着你,早就讓你下不來牀了好不好?
男人走了,小喬終於覺得清淨了,拿起電話,撥給了爸爸楚國旺。
沒響兩聲,電話被接了起來:“喂!我是楚國旺!哪位?”
“爸爸!是我!”小喬聽着爸爸那近乎刻板的接電話方式,感覺很不適應,似乎少了點什麼,“您現在接電話方便嗎?我有個情況要向您反映。”
“小喬!是你!”楚國旺的語氣裏充滿了驚喜,“太好了,爸爸也正好有事要跟你說,方便回來一趟嗎?我們坐下來詳談。”
擡腕看了看手錶,又看了看西廂房的門,姜彥洲還沒有過來。
“好!我馬上回去。”
楚國旺要找自己,一定是吳靜山那邊有了什麼消息,在電話裏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楚,是得回去坐下來好好談談。
放下電話,小喬也出了西廂房,對着衛生間的方向喊:“彥洲!爸爸打電話來要我回家,你能不能送我?”
王思雨和秦笑笑奔了出來,看着小喬,眼眸裏全是詢問。
“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小喬望着她們,最後看向王思雨,拉起她的手誘拐,“思雨!你可是我的大嫂,不想着回家裏看看嗎?趁早跟家裏人處好關係,以後大家相處纔會融洽。跟我走吧!讓果果也熟悉熟悉你,以後見了你纔會軟乎乎地喊大嫂。”
王思雨聽了,低着頭,紅着臉,默認地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一
反正她跟楚建軍已經情投意合地私定終身了,他不在家,自己時常過去陪陪老人,照顧照顧他弟弟也是應該。
小喬說的沒錯,大家只有多多相處,有了感情,纔會慢慢地認可她。畢竟她之前的狀況不怎麼好,爺爺奶奶會擔心自己配不配得上他們的孫子也是情有可原。
只有自己多多地在他們面前展示,才能讓他們相信,她的狀況已經都恢復到正常狀態了,不影響什麼。
衛生間裏的姜彥洲正用冷水沖澡呢?聽到小丫頭的喊聲,趕緊三兩下擦乾子,套上衣服衝出來。
“媳婦!要回家去?”
瞧男人的一頭短髮溼噠噠的往下滴水,小喬進去拿了條幹毛巾出來遞給他。
“你怎麼回事?這個時候洗什麼澡?不怕着涼啊!都九月中了,天已經涼了,當心感冒。”
聽到小丫頭的前半句,姜彥洲很無語。
洗什麼澡難道你不知道嗎?要不是你故意使壞,我哪裏用的着去衝冷水?
可聽到後半句,他的心裏又甜的不得了。
媳婦還是心疼他的,不然怎麼會拿毛巾來讓他擦頭髮,還擔心他會感冒。
嘿嘿嘿!好媳婦!真會疼人。姜彥洲邊用毛巾擦頭髮,邊傻傻地對着小丫頭笑。
王思雨和秦笑笑感覺自己被強賽了一嘴的狗糧,果斷掉頭回房拿東西,準備去楚家。
要一直待下去,估計連晚飯都得省了。
還是不要看了,趕緊走吧!
幾個人整理好,坐上姜彥洲的車就回到了楚家,可把楚家二老給高興壞了。孫媳婦來了,怎麼不高興?恨不得傾盡所有來招待。
自從小喬回來,家裏是越來越氣憤融洽了。
白彩星看家裏來了客人,也連忙起身要去廚房幫婆婆做飯,可惜她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很少下廚,根本就不怎麼會。
不過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
剝蒜,削姜,摘菜什麼的,幹些力所能及的事。怎麼說她現在都是孩子的媽,哪怕建軍不承認,她也是他的媽。兒媳婦頭一次上門,總得替沒在家的兒子好好招待。
好在有公公婆婆幫忙,她也只是在邊上做個副手。
客廳裏,王思雨也沒拿自己當外人,小喬去書房找楚國旺了,她抱着果果一直在逗。
果果不認生,誰逗他都笑,偶爾還“啊!哦!”地發出些單音節,再就是笑的“咯咯咯”的,很好玩。
秦笑笑不會逗弄孩子,坐在一旁,侷促不安,感覺很彆扭。怎麼說這都是首長的家,她哪怕沒穿那身軍裝,可進了首長的家還是會緊張。緊張到有點坐立難安,怎麼辦?
書房裏。
小喬先開口:“爸爸!你要跟我說什麼?是不是吳靜山那邊有消息了?”
沒想到女兒那麼敏銳,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她就已經猜到了大概。
楚國旺露出了微笑,望着自己玲瓏剔透的女兒,不停地點頭。
“你猜對了,吳靜山有消息了。你的判斷很準,他的確是去了西南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可我們的人卻把他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