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沒有迴應,他抓住中間的男人提起來,揮起鐵拳狠狠砸下,那男人的身子如斷線風箏般遠遠飛了出去。
他又抓住另兩個男人左右開弓一頓狠揍,三人慘叫着跪下求饒。
厲戰飛正要打電話讓當地警方把這三人帶走,南宮葉玫忽然跳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說:“叔叔您終於來了,我好想您”
她的嘴脣猛然向厲戰飛的嘴脣壓過來,不顧一切地啃咬。
現在南宮葉玫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了,她產生了幻覺,以爲厲戰飛是教過她散打的那位叔叔。
她找了他整整七年,做夢都希望他出現,厲戰飛剛纔那英武的姿態,讓她以爲他真的來了。
厲戰飛的頭轟地一聲,忍不住低咒:“操”
一個大男人的嘴脣,就這麼被一個陌生女人不明不白地強吻了
他一把拉開她:“你幹什麼”
這時候,厲戰飛看見南宮葉玫的身上居然不着寸縷,他立刻移開視線。
幸好是晚上,這會兒也沒有閃電,他雖然看着她的身體白晃晃的,但看得並不清楚。
下一秒,南宮葉玫又撲了上來,嘴脣再一次精確地落在他的嘴脣上。
醉得昏昏噩噩的南宮葉玫連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根本不掛一絲。
厲戰飛沒想到南宮葉玫的動作如此之快,於是被她第二次強吻了
那三人趁機逃跑,厲戰飛瞥見了,頓時火冒三丈,推開南宮葉玫拔步就追:“站住”
這大概是厲戰飛這輩子遇上的最豬的隊友,他明明在幫她,她卻處處絆住他。
雖然這一次她吻上的是他的臉頰,厲戰飛還是勃然大怒,一把推開她:“走開”
他好心好意救她,她居然三番五次喫他的豆腐,他哪能不火大。
南宮葉玫跌坐在地上,委屈地喊:“叔叔,您是不是不認識我了我是玫玫啊”
厲戰飛沒有理他,轉身追那三個男人,但天黑,被南宮葉玫這一耽擱,他們已經躲得不見了。
他不再追,也不理南宮葉玫,轉身往他的車上走。
南宮葉玫追過來喊:“叔叔,叔叔您帶我走吧,我舅母把我趕出來了,我沒有家了,我跟您去當兵”
厲戰飛聽見“當兵”二字,腳步頓住了,因爲這身軍服,他就有一種責任,不能扔下這姑娘不管。
他轉身回來,對她說:“把你的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回家”南宮葉玫眨眨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但眼睛就像被蒙了一層霧一樣看不清楚。
“哦,”她興奮起來:“您不是叔叔,是舅舅舅舅,您來接我回家嗎”
“穿上衣服”厲戰飛厲聲吼。
“衣服”南宮葉玫原地轉圈:“我衣服在哪裏呢舅舅,我找不着。”
厲戰飛打開手機電筒找到她的裙子,撿起來扔給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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