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葉玫嗯了一聲。
“不過爲了防止戰飛喊叫你的名字,我要把他的嘴巴封上。”
南宮葉玫想說不用封,他不一定會叫自己的名字,但又覺得防一下也好。
久兒拿來透明封口膠,出其不意貼在厲戰飛的嘴巴上,說:“戰飛,委屈你了。”
厲戰飛本能地伸手去撕,南宮葉玫急忙把他頭拉下來,用自己的嘴脣貼上去擋住他的嘴巴。
這也是親吻,只不過她吻的是封口膠,不是他的嘴巴。
久兒把手機視頻打開,輕輕放在牀對面的梳妝檯上,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將門關緊。
鄒靖羽問:“弄好了”
久兒點頭,指指另一間臥室:“我們也去休息。”
“好。”兩個人相跟着進了臥室。
說是休息,他們又哪能安安靜靜休息,久兒十分擔心厲戰飛和南宮葉玫,畢竟葉玫年輕,厲戰飛又喪失了理智。
她說:“阿飛,我們換着休息,注意他們的動靜,你先睡。”
鄒靖羽心疼地說:“你跑了一天累壞了,你先睡吧。”
“不”
“聽話,”鄒靖羽不由分說,把她拉到牀邊,直接抱上牀,低頭吻了吻她說:“閉上眼睛,乖。”
久兒說:“那我睡一個小時,你記得喊我。”
“好。”
有鄒靖羽守着,久兒很放心,她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婚房裏,厲戰飛屢次想要撕開嘴上的膠布,南宮葉玫拼命抱緊他的脖子,將他的嘴巴用力壓緊,讓他沒辦法撕。
折騰了這麼久,早就失去理智的厲戰飛心裏有兩股火在交織,一股怒火一股慾火,攪得他頭昏腦脹,難受不已。
體內的邪火越燃越旺,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只知道如果不把體內的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排泄出來,他會憋死
就如一頭狂猛的野獸,他對南宮葉玫不再有憐香惜玉之心,向她狠狠壓了下去。
南宮葉玫正在努力防止他撕嘴上的膠布,猝不及防被他侵入,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啊”
隔壁臥室,鄒靖羽沒有將門關嚴,他聽見了南宮葉玫的慘叫,臉上不由露出一抹憐惜之色,繼而將目光投在久兒臉上。
他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和久兒也是在倚天賤當臥底的時候成就的夫妻之禮。
那一次是久兒被下了藥,那羣男人想把她輪了後逼她出去接客賺錢,鄒靖羽當時不知道她是自己人,但久兒在喪失理智前撲到了他腳下,向他哭喊:“爺救救我我叫久兒,我會做菜,會按摩,我可以天天晚上幫爺按摩”
“久兒”這兩個字震驚了他,他知道傳奇特戰隊的特祕處有一個叫久兒的女特工非常優秀,難道就是眼前的女人
不管是不是,他也必須救下她,於是站起來說:“這個女人,我看上了,求大哥把她賞給我
倚天賤頭兒問:“你看上她什麼了”
他回答:“我看上她晚上會按摩。”
他又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她長得雖然不算特別漂亮,但比較合我的味口,這張臉讓我想起了我媽。”
他嘆了一聲,說:“我那個老爹到處睡女人,我媽被他傷透了心,那時候就像她這樣跪下求我那個死鬼老爹,叫他不要拋棄我們,可他風流成性改不了喫屎,逼得我媽年輕輕就自殺了。”
他這講述看起來合情合理,倚天賤老大點頭答應了,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兄弟們,女人多的是,這個就賞給你們山爺吧,老山,你把她帶走吧。”
鄒靖羽把久兒抱到他的住處,久兒藥性已經發作了,他不敢出去給她找解藥,不然倚天賤的頭頭們一定會懷疑。
就那樣,他做了她的解藥,也做了她的男人。
他至今仍記得久兒當時的叫聲,和南宮葉玫現在一樣,所以他也可以想像,葉玫此刻也很痛。
其實南宮葉玫比那時候的久兒更痛,因爲久兒當時雖然沒有知覺,但鄒靖羽是清醒的,所以他的動作沒有太劇烈。
而現在他們的情況相反,厲戰飛沒有意識,他只知道索取再索取,釋放再釋放,一次又一次,讓清醒的南宮葉玫痛不欲生。
厲戰飛嘴巴上的封口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扯掉了,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喊人,只大力地俯衝。
反倒是南宮葉玫不時喊幾聲,沒辦法,實在太痛了。
一個小時後,厲戰飛終於沉沉睡去了,南宮葉玫一身痛得如被車軲轆輾過一般。
她躺了好一會兒,才撐着坐起來,先關了手機視頻,再到洗手間洗了個澡,然後過來穿上備用衣服。
看見厲戰飛一身都是汗水,她把毛巾打溼再擰乾,把他身上挨着擦洗了一遍,又幫他洗了個臉,然後幫他穿上睡衣。
手機突然響了,她回頭看見是找鄒靖羽的,不敢接,急忙給久兒打電話。
隔壁房間,久兒的電話一響,她馬上就驚醒了,看見是南宮葉玫打的,趕緊接:“什麼事”
南宮葉玫小聲說:“阿飛的電話響了。”
“你把門打開,我們馬上過來。”
南宮葉玫打開門,鄒靖羽跑進來拿起手機接聽:“十哥。”
久兒和南宮葉玫悄悄站在客廳門口,不敢發出聲音。
“阿飛,你怎麼這半天不接電話”十當家的語氣很不耐煩。
“我的爺啊”鄒靖羽訴苦:“我這是洞房花燭夜啊,抱着媳婦兒睡,你說我睡得有多香能聽見手機響嗎”
“哈哈,”十當家笑起來:“行,原諒你,小九怎麼樣你是不是弄得她下不了牀”
“爺放心,”鄒靖羽笑着說:“小九是我媳婦兒,我心疼着呢。”
“你心疼就好,那趕緊把視頻傳過來,大哥還等着呢。”
“好,我馬上傳過來。”
鄒靖羽掛斷電話,久兒忙說:“先看看視頻,剪輯一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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