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南宮葉玫把手上的圍巾遞給要壯實一點的那人:“那請大哥幫我拿着圍巾。”
那人伸手來拿,南宮葉玫突然將圍巾一甩,圍巾展開如繩子般頓時纏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同時她右手抽出腰間的手槍頂在瘦子的太陽穴上:“想不想死”
瘦子想不到她動作如此快準狠,這凌厲的功夫哪還像個無害的小姑娘
他嚇得點頭又慌忙搖頭:“不,不,不想死”
“不想死就乖乖聽話”
那胖子拼命掙扎,無奈南宮葉玫用力勒着不鬆手,他猶如蛇被卡住了七寸一般,根本掙扎不掉,不一會兒就昏死了過去。
南宮葉玫命瘦子:“把他綁起來,嘴巴塞住。”
瘦子看着她手裏黑洞洞的槍口,不敢逃更不敢反抗,只有把胖子綁起來,把嘴巴也塞住,以免他醒了喊叫。
做完了這一切,瘦子剛要直起腰,南宮葉玫手裏的槍柄狠狠砸在他的太陽穴上,瘦子的頭一歪,昏倒在了地上。
南宮葉玫從樓梯退出來,看了看樓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他們都以爲有這兩個男人足夠對付她了。
她不再遲疑,從腰間一抽,一根軟繩握在了手裏。
她的手用力往上一拋,軟繩飛上二樓纏在了鋁合金防護欄上,她抓住繩子飛快爬上來,縱身跨過走廊,一腳踢碎窗玻璃,穿窗而入,在女人的驚叫聲中,滾落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窗戶也被踢開,一個阻擊手扛着槍衝進來。
屋裏的人都看向那邊窗戶時,南宮葉玫衝到門邊按開電燈開關,屋裏剎時亮如白晝。
其他的警察都衝了進來,羅西見大勢已去,只能和幾個手下舉手投降。
南宮葉玫發現了江若冰和一個女人,她們背靠背被綁在角落裏,她快速跑過去解開她們身上的繩子,問:“你們有沒有受傷”
江若冰說:“我沒事。”
她回頭扶起旁邊的女人:“媽,您還好吧”
南宮葉玫詫異地問:“這是你母親”
江若冰點頭:“這是我生母。”
南宮葉玫想起厲戰飛說,江若冰因爲回國的事,和她生母決裂了,她怎麼又會在這裏出現
可見,江母的出現很可能跟劉寶祥有關。
江母抱着江若冰哭:“冰冰,是媽對不起你”
江若冰也抱着她說:“媽,不怪您”
江母又向南宮葉玫說:“謝謝你救了我們。”
“不謝,”南宮葉玫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警方把這幢房子裏裏外外搜了個遍,確信沒有嫌疑人了,才帶着江若冰母女和羅西等人回警察局。
南宮葉玫回到車上,問秦子峯:“厲隊那邊有消息嗎”
秦子峯皺眉:“我沒有他的消息了。”
“怎麼會沒有消息”
“他的手機無法接通,”秦子峯解釋:“我估計他進入了信號盲區。”
秦子峯又安慰她:“嫂子不用擔心,我雖然聯繫不上老大,但軍方有幾架直升機,他們相互之間會有照應。”
南宮葉玫點點頭,這一次她相信厲戰飛不會有事,在f國和沙漠之心那樣陌生的地方他都能活着回來,雲歌市是他的家鄉,他對這裏這麼熟悉,更不應該有事。
秦子峯說:“我們先回去提審這幾個人,如果從他們嘴裏撬出了劉寶祥的去處,老大就可以早點抓到他了。”
“好。”
在大年三十闔家團圓的時候,這羣軍人和警察爲了一方百姓的安寧,奮戰了一天,現在又要連夜審訊犯罪嫌疑人。
秦子峯安排一些人對江若冰母女作筆錄,一些人分頭提審幾個嫌疑人。
南宮葉玫可以到任何房間參與提審,因爲她最清楚羅西和劉寶祥的情況。
不過她最先了解到江若冰被綁架的情況。
江若冰爲了回國和生母決裂,一怒之下獨自離家出走,和生母斷了音訊。
江母開始還想着,她過慣了家裏奢華的生活,這樣跑出去必定不習慣,喫兩個月苦就會回來。
但她一走幾個月都沒有消息,江母便着了急,畢竟是她親生的女兒,當年好不容易纔找回來,現在沒音訊自然還是着急。
江母想聯繫江若冰的養母問問,卻因爲當初想斷了她和養母家的聯繫,把所有聯繫方式都弄沒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找她養父母。
她也想過回來找到她養父母的家裏,又怕江家人不高興,江家養了七、八年,她把孩子帶走就斷了江家和孩子的聯繫,江家必定會心生怨恨不理她。
正在着急的時候,她忽然接到一個電話,那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自稱是江若冰的同事。
那女人說,江若冰喝醉了,一直哭,說過年了,人家都可以回家和家人團聚,只有她無家可歸。
這同事還說,她往天聽江若冰講過她們母女鬧矛盾的事,現在見江若冰哭得這麼傷心,她想幫幫她,就從江若冰的手機裏翻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希望她回來看看江若冰,陪她過過年。
江母一聽着了急,說她馬上過來,但又怕江若冰知道後躲開她,於是讓對方不要讓江若冰知道她要來。
這話卻正合方的意,隨後她一直和這個電話的主人保持聯繫,在機場也是這個自稱江若冰同事的女人來接的她。
她上車後,被帶到了那套空無一人的房子裏,直到把她綁起來,她才知道上當了。
騙她的人拿了她的手機打給江若冰,江若冰看見是母親的號碼,遲疑片刻接了。
對方告訴她:“我陪你生母來雲歌市找你,剛下飛機她突然肚子疼得厲害,我把她送到醫院,醫生說她患了急性闌尾炎,要馬上做手術,但需要親人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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