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南宮葉玫馬上答應了:“我正想和江姐姐聊天呢。”
這頓晚飯,四個人喫得很愉快,厲戰飛和步少飛都是軍隊中的高級軍官,一見如故,江豆豆和南宮葉玫聊着她嫂子蘇小萌的故事,還有蘇小萌的妹妹藍小芹的故事,也相談甚歡。
江豆豆講了蘇小萌不幸的童年,南宮葉玫頓時感同身受,說:“好可憐,她也沒有父母,是跟着繼父繼母生活,我也沒有父母,是跟着舅舅舅母。不過我比她幸運,我學了點功夫還能自保,她小時候太慘了,那個繼母和繼妹真是可惡,還好她遇到了步隊的哥哥,步大哥那麼愛她,她纔得到了幸福。”
“是啊,”江豆豆說:“我嫂子是特別善良特別好的一個人,我悄悄跟你說”
這“悄悄”二字一下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成功地勾起了南宮葉玫的好奇心,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江豆豆附在南宮葉玫耳邊低聲說:“我們少飛以前也愛嫂子,還和他哥爭過呢。”
“啊”南宮葉玫失口叫出聲來:“步隊”
江豆豆慌忙止住她:“噓”
兩個男人已經轉過頭來了,厲戰飛問南宮葉玫:“什麼事”
南宮葉玫連連擺手:“沒事,沒事,我和江姐姐閒聊呢。”
步少飛看江豆豆一眼,說:“豆豆在說我的壞話”
南宮葉玫又急忙搶答:“她沒有,江姐姐沒有說你。”
這纔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厲戰飛和步少飛一起笑起來。
南宮葉玫也反應了過來,尷尬地看向江豆豆。
她在敵人面前可以冷靜,在這兩個高級軍官面前卻總是容易心慌,一心慌就漏出馬腳。
江豆豆搖搖頭,說:“沒事,我和他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就算他知道我說他的壞話,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南宮葉玫想想也是,向江豆豆吐吐舌頭說:“那我們繼續聊,步隊向他嫂子表白過嗎”
“豈止表白過,還跟嫂子拜過堂”
“啊”南宮葉玫又叫出來了,她無法想像,蘇小萌明明是步少飛大哥的妻子,步少飛又怎麼和她拜堂的
“我嫂子的故事可多呢,”江豆豆一說起蘇小萌就滔滔不絕:“你知道吧,我嫂子跟大哥結婚的時候,是跟一隻公雞拜的堂。”
南宮葉玫更好奇了,蘇小萌又跟公雞拜堂,又跟小叔子拜堂,怎麼就偏偏沒有跟她丈夫拜堂
爲了滿足她的好奇心,江豆豆從頭到尾把蘇小萌的故事講了一遍,只聽得南宮葉玫連連咋舌嘆息。
然後江豆豆又問南宮葉玫的身世,她就一古腦兒說了,最後,她說:“我懷疑我父母和黑川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似乎也知道我父母是誰,可他就是不說,把我的玉佩也拿走了,那是我和父母相認的唯一憑證,太可惡了。”
江豆豆安慰她說:“你彆着急,我相信你父母也在找你,就像我嫂子,雖然她父母沒有找她,可她大姐一直在找她,最後終於也找到了,我相信你也能和你父母團聚。”
聊到深夜了,步少飛提議休息,把厲戰飛和南宮葉玫送到爲他們安排的住處,他和江豆豆轉身離開。
不過他們並沒有馬上回房休息,而是來到一個房間,這裏堆着白天收繳的戰利品。
兩個人很仔細地查找,忙了很久,把所有包裹都打開看了,沒有發現玉佩。
步少飛皺眉想了想,說:“拆槍。”
江豆豆問:“你懷疑他們把玉佩藏在槍裏面”
“對,”步少飛說:“這個玉佩涉及到南宮葉玫的身世祕密,黑川拒不交代,黑皮必定會隨身攜帶。”
他率先拿起一把槍拆開。
江豆豆也拿起另一把拆開。
前前後後共花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一把槍裏發現了一塊不規則的玉佩,這把槍自然是不能開槍的,就像一把玩具槍一樣,雖然外面很逼真,但沒辦法上彈匣。
江豆豆興奮地說:“這可能就是南宮葉玫的玉佩,我給她送去。”
步少飛止住她:“現在他們已經休息了,就別打擾了,明天再給她吧。”
“好。”
次日喫早餐的時候,步少飛和江豆豆來到南宮葉玫面前,把玉佩遞給她說:“葉玫,你找的是不是這塊玉佩”
南宮葉玫接過來,驚喜地說:“是啊,是啊,你們在哪裏找到的”
江豆豆說:“我們昨晚在繳獲的物資裏面發現的。”
厲戰飛接過來說:“你們找了很久吧”
昨天都在忙着搶救傷員,還沒有精力去清查繳獲的物資。
步少飛回答:“沒多久,兩個多小時就找到了。”
江豆豆補充:“本來不需要花這麼長時間,主要是他們藏得太隱蔽了,我們反來複去找了很多遍,最後在一把槍裏找到的。”
南宮葉玫驚訝地說:“你們還把每一把槍拆開找”
“是啊,”江豆豆笑道:“幸好找着了,不然我們就白忙了。”
南宮葉玫感動不已:“太感謝了”
“沒什麼,大家是同行,幫忙也是應該的。”
南宮葉玫拿着玉佩,既有失而復得的驚喜,又有失望,說:“不過有這玉佩也找不到我父母,我本來以爲可以從黑皮嘴裏問到我的身世,沒想到我把他氣死了。”
厲戰飛說:“你彆着急,黑川還在呢,回去也許有好消息。”
“嗯,希望吧。”
陸少威醒了,也渡過了危險期,厲戰飛決定帶他回z國治療。
南宮葉玫和江豆豆一見如故,十分要好,這會兒要分別了,都有些戀戀不捨。
南宮葉玫說:“江姐姐,你如果有機會來雲歌市,一定要來看我。”
“行啊,”江豆豆爽快地說:“如果你們來東津市,也來找我啊。”
南宮葉玫驚喜地問:“你們住在東津市”
江豆豆笑着說:“少飛的哥哥嫂子在東津市,我們休假也是回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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