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爺這會兒高冷着呢,眼神都不給她了。
南宮葉玫只能恨恨地瞪岑海,如果不是這貨氣得她暴跳如雷,她至於跟他對罵嗎
按照她的暴脾氣,只想直接揮拳頭解決問題,可這岑海太不要臉了,前兩次她還沒怎麼着就被他纏得煩死,又是敷臉又是餵飯,如果再打一次,估計事情非鬧大不可。
鬧大了對岑海沒影響,倒黴的是她家的公司啊
不能動拳頭的結果,她就只能和岑海打嘴仗,可岑海的臉皮太厚,說輕了沒用,只有爆粗口。
罪魁禍首岑海接收到了南宮葉玫的眼神,他得意地挑眉,笑得很詭異。
蘇緩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雖然張重樓向大家介紹了他,但沒有向他一一介紹大家,所以這時候他就一個一個地詢問。
岑海、姚千千、冷花是他以前認識的,還有幾個以前只是在他演過的片子裏當過小角色,他也都記得,和他們挨個兒打招呼。
然後很自然地就來到了南宮葉玫面前,他向葉玫伸出手:“您好,請問怎麼稱呼”
南宮葉玫和他握手,乾脆利落地回答:“南宮葉玫”
蘇緩說:“我一來就聽見你和岑海吵架。”
南宮葉玫氣憤地瞪岑海一眼,說:“是他惹我的”
岑海向她拋媚眼:“喜歡你才惹你,笨蛋”
“滾誰要你喜歡”
“我要不喜歡你,你嫁得出去”岑海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瞟了厲戰飛一眼。
厲戰飛發現了,他皺眉,岑海說這話看他是什麼意思難道知道他和南宮葉玫是夫妻
按說來應該沒可能,或者他只是無意識地看了他一眼
南宮葉玫氣得說:“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可能嫁給你這種人渣”
“我怎麼渣了”岑海很不高興:“你對我瞭解嗎知道我的情史嗎知道我辜負了多少女人嗎你什麼也不知道,憑什麼說一個二十多歲還未近女色、連初吻都保留着的男人是人渣”
南宮葉玫頓時無語:“可笑誰知道你是不是還保留着初吻”
“你來檢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這要怎麼檢驗這就是赤果果的調戲啊
南宮葉玫氣得臉都脹紅了,一雙拳頭捏得青筋冒,惡狠狠地瞪着他。
擦好想揍人
岑海卻還在不怕死地說:“是不是特別想揍我那你揍啊,出手啊,我正皮癢癢,打是心疼罵是愛,我罵你是因爲我愛你,你打我說明你心疼我,你如果真的心疼我,就只管動手,不必這麼深情地看着我”
厲戰飛見自家媳婦兒氣得發抖,完全不是這個毒舌男人的對手,只能從側面幫腔:“大家開玩笑要適度。”
他是總裁,站在領導者的角度只能這樣說。
其實他很想暴吼:“我媳婦兒只檢驗我的嘴脣,你算什麼東西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可是,從大局出發,現場又有很多人,他還真不能這麼說。
蘇緩也開口
勸說:“岑海,你是男子漢,開玩笑別過火。”
南宮葉玫氣得叫:“沒斷,那是脫臼”
“脫臼不疼”岑海搶白她。
南宮葉玫無言以對,脫臼的那一瞬間真的很疼,接上的時候也疼,她自然知道。
岑海還不依不饒:“脫臼那種疼的感覺跟斷了有區別嗎”
南宮葉玫說不出話來,看厲戰飛一眼,滿臉委屈。
這時候,她特別怕厲戰飛追問她弄斷岑海的胳膊是怎麼回事,再逼她道歉。
但厲戰飛並沒有找她的麻煩,而是誠懇地向岑海說:“這件事我替葉玫向你道歉。”
岑海卻一臉詫異地看着他:“厲總爲什麼要替她向我道歉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南宮葉玫頓時緊張地看向厲戰飛,生怕他說:“她是我媳婦兒”
她不想現在曝出他們的夫妻關係,不然大家看她的眼神全變了。
厲戰飛說:“她是我們飛葉傳媒的簽約藝員,她打傷了你,我作爲總裁,自然應該向你道歉,岑海先生如果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我們會盡量滿足你。”
莫麗蓮張口說:“這種影響劇組團結的藝員還留着幹什麼今天打傷這個,明天打傷那個,每天弄得人心惶惶的,說不定哪天拳頭就落在自己頭上了,爲什麼不開除她”
姚千千看莫麗蓮一眼,在心裏爲她點贊,這個蠢女人總算聰明瞭一回,這時候岑海當然不方便要求開除葉玫,莫麗蓮這個局外人說出來,就成了說出了全劇組人員的心聲。
不過遲小童馬上叫起來:“南宮姐姐人很好啊,從來不亂打人,又很熱心,而且她演的角色也很棒,爲什麼要開除她”
“她只是不打你而已,”莫麗蓮反駁:“因爲你跟她是朋友。她打過我,連岑海哥這樣的大主演都打,誰敢保證她不會再打別人”
遲小童繼續爲南宮葉玫說話:“她打你是因爲你詐騙了她的錢,她打岑海哥是因爲岑海哥總是毒舌她,氣她,我們都聽見的。”
莫麗蓮還詐騙過葉玫的錢
厲戰飛皺眉了,他怎麼沒聽媳婦兒提起過。
莫麗蓮見遲小童說出她詐騙南宮葉玫錢的事,頓時怒了,覺得當着公司總裁和導演在場,這件事被曝出來,讓她很不利。
她氣勢洶洶衝過來罵:“你說什麼呢誰詐騙了誰詐騙了”
一邊罵,她一邊抓扯遲小童的頭髮。
遲小童一個不防,被她抓住了。
她用力一扯,遲小童疼得尖叫起來。
遲小童就在南宮葉玫身邊,她頓時怒了,一把捏住莫麗蓮的手腕,喝道:“放手”
這時候南宮葉玫還沒用多大力,只希望迫使莫麗蓮放開遲小童的手。
莫麗蓮沒感覺到疼,不過她對南宮葉玫的拳頭還是比較畏懼,不由看了姚千千一眼。
姚千千眨了眨眼睛,示意她鬧大,讓厲戰飛來處理。
內容來自咪咕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