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鳥夫人這般充滿了恨意和不甘的看着端雅夫人。 .

    看了很久,僵持着,整個場面的氛圍非常劍拔弩張。

    梅紋渾身傷痕累累,從深坑之爬了出來,遙遙面對着擁有齊耳短髮的端雅夫人的手下,伸出只剩下一隻了的獨臂擦了擦嘴脣的鮮血。

    她在等待血鳥夫人一聲令下,她便會不畏死亡,將直接繼續衝前去,勢必殺死那幾個魔物,還有端雅夫人的親信。

    只是,端雅夫人渾身的能量猶如實質一般,正滂湃的釋放着,這強大恐怖的能量,在場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紀柏達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眼睛裏呈現出了端雅夫人的信息。

    「姓名:端雅夫人」

    「性別:女」

    「物種:人類」

    「生命級別:究極」

    「生命值:2630」

    「備註:隔壁領域的大佬,曾經與二十多年前抵達這個世界的男人有過一腿,不管是實力還是勢力,都穩穩地壓了血鳥夫人一頭。」

    二十多年前抵達這個世界的男人?

    紀柏達用腳指頭都能夠想到是誰了。

    他的嘴角抽了抽,一百萬句吐槽憋在喉嚨。

    對視了良久,血鳥夫人忽然“哼”了一聲,竟然轉身走。

    梅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是轉而便陷入了無奈,只能跟着血鳥夫人灰溜溜的離去。

    血鳥夫人飛在了半空,腳下是無盡的血光。

    她最後回頭看了端雅夫人一眼,不甘心的說道:“滾出我的領域,從今以後,我的領域不歡迎你。只要讓我發現你的領域的人進入了我的領域,我算拼着死傷,也要讓你遭受重創。”

    說完,血鳥夫人帶着梅紋,化作一道血光消失不見了。

    端雅夫人這才緩緩地收起了氣勢,對着紀柏達等人微微一笑,說道:“歡迎各位去我的領域做客。”

    伊溫妮等人很是鬆了口氣,坐在了地,才發現累壞了。

    紀柏達倒是沒啥感覺,之前跟血鳥夫人戰鬥,還沒有使出必殺技呢,至於翁寺的表現,滿臉都是遺憾,很顯然也是沒打夠。

    不過,現在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他們點了點頭,也看出來了無法在這個領域呆着了,只能暫時先跟着端雅夫人前往另一個領域了。

    他們當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團隊裏的人們都有不太捨得走的理由。

    紀柏達想要找到爺爺的紙條,伊溫妮想要研究下這個世界的科技,詹憶然想要尋找一下這個世界的寶藏,翁寺想要之後再找血鳥夫人打一架找回面子,湯博藝想要多接觸女人,喬沛真則覺得這個滿是女人的世界,關於女人的東西物美價廉,說什麼也要採購到滿足才離開。

    於是,幾個人不約而同的覺得,沒必要現在走。

    端雅夫人笑了笑,打了個響指:“古香,把我吩咐你帶出來的那封信給我。”

    齊耳短髮的女人立馬拿出了一封古老的信封,恭敬的拿到了紀柏達的面前。

    “這是?”紀柏達疑惑的接過了信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他的孫子吧。如果是的話,這是你爺爺留下來的。”端雅夫人雍容典雅的說道。

    紀柏達虎軀一震,然後慢慢的拆開了信封。

    信封很大,也很老舊。

    裏面似乎留下了一些東西,不過紀柏達還是率先拿出了裏面的那一張紙。

    紙的觸感,非常的具有磨砂的顆粒感,摸起來很是粗糙。

    紀柏達展開了皺巴巴的紙,看了起來。

    「my dear 孫子。」

    看爺爺在這個世界騷的……

    開頭都換成這種格式了……

    「信封裏是爺爺留給你的超能力,趕緊找個機會把它給吞噬了吧。這個世界沒啥好留言給你的,相信你現在已經發現了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了,所以爺爺環遊世界去了哈。」

    落款,紀天高。

    紀柏達愣是無語了好半晌,隨後從信封裏掏出了一塊……

    肉乾?

    留下來的東西真是越來越驚悚了……

    又不說留下來的超能力到底有什麼作用。

    紀柏達有些頭疼,但還是直接將肉乾給吞噬了。

    端雅夫人和她的親信古香在一旁走着,並沒有發現紀柏達吞噬肉乾的這一幕,一邊走,端雅夫人還一邊說。

    “不得不說,你跟你爺爺是真的很像……”

    她搖着頭感慨,“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拆開這個信封,遵循着你爺爺的囑咐。現在看來,你真的是他的孫子吧。”

    “對。”紀柏達表示沒錯。

    “我的車在這個領域的關口外面,趕緊過去吧,然後去我的領域我們,好好聊聊你的爺爺。”

    ……

    血鳥領域,領域宮殿。

    血鳥夫人的臉色陰晴不定,然後拿起了一臺電話撥通了幾個號碼。

    “對……男人。”

    “沒錯,我們聯合起來。”

    “明天,明天我們直接讓端雅夫人的領域破滅。”

    ……

    端雅領域。

    宮殿。

    長方形的寬寬的餐桌。

    紀柏達一行人正在和端雅夫人她們聊着天。

    端雅夫人的神色非常的傷心,甚至露出了一絲絲難以置信的情緒,她喃喃道:“是嗎?……你的爺爺竟然已經去世了嘛?”

    好不容易,端雅夫人才接受了這個訊息。

    紀柏達問道:“你們這個世界,好像有什麼魔物?魔物也都是雌性的嗎?”

    端雅夫人緩緩地點點頭,說道:“對,在二十多年前,我們遇見你的爺爺之前,壓根沒有‘雌性’、‘母’、‘男女’的概念,我們認爲人類是我們這一個形態而已。”

    “那你們是怎麼繁衍生息的?”湯博藝推了推眼鏡,認真的問道。

    這孩子求知慾又來了。

    “我們是通過飲用一種藥劑,從而產生孕育的效果,隨之按照分娩的流程,誕生出嶄新的生命。”端雅夫人。

    “這種藥劑也可以培育出來嗎?這也太他媽神了吧?這豈不是間接性相當於創造生命了?”紀柏達瞪大眼睛。

    “因爲它的原材料。原材料之,最核心最不可或缺的,是屬於我們這個世界的大海。大海之,蘊含着可以誕生新生命的希望之光。”端雅夫人的話語裏神神道道的。

    紀柏達忽然覺得,也許這些自己可以隨意穿梭的世界之,似乎蘊含着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寶藏。

    能夠孕育出新生命的大海?

    這簡直匪夷所思……

    翁寺皺着眉,問道:“你們似乎有超能力?我看見那個什麼血鳥夫人的手段,好像可以放射出血光,還有你身的力量,似乎與之截然不同,卻也很厲害的樣子。”

    戰鬥狂人的問題也有點戰鬥狂人的意思。

    端雅夫人知無不言,笑道:“我們世界,修行的手段,是一種‘氣’。血鳥天生親近血氣,於是便修行‘血氣’了,而我這種叫做‘清氣’,與她的可以說是天生宿敵也不爲過。”

    修行方法?

    紀柏達神色一喜。

    似乎……

    在這個世界可以找到解決詹憶然等人太過於弱小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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