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達到了目的的,爲什麼岸本信不說江小魚只是治標不治本呢
東條疑惑的眼神朝着岸本信看了過去,誰知道,岸本信卻是朝着他瞪了一眼。
岸本信始終是少主,東條的做法,有些越界了,而且還沒有達到原本的目的。
岸本信有些不悅,讓東條絲毫不敢再做表態。
“小魚君,剛纔只看你治療去了,我現在再開始治療你提供過來的病人。”
岸本信確實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恢復了那種溫潤如風的感覺。
江小魚笑盈盈的伸出手,示意該你了。
岸本信微微欠身,開始專注的查看其男學生的身體。
男學生滿懷忐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
而岸本信給男學生把脈之後,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在他的初步診斷中,這個男學生似乎就沒有病。
岸本信疑惑的朝着江小魚看了過去,而江小魚對他露出笑容,眼神中飽含着深意。
岸本信似乎明白了一些。
這個男學生的身上,或許有着某種病情的隱患存在。
如果自己不能找出來,他這一次的比試就輸給了江小魚了。
但是,該如何入手呢
岸本信緩緩的在學生的身邊走來走去,似乎在低沉的思考着。
男學生滿臉絕望的樣子。
這個東瀛醫者的醫術也十分的高明,竟然連他都給難住了,看來他身上的病還真的非常難以治療啊。
突然,岸本信停下了腳步,朝着學生看了過去。
男學生頓時坐得筆直,心臟砰砰直跳。
誰知道,岸本信的眼神又暗淡了下來。
他原本想要再一次的用其他方式檢驗一下男學生的身體,但是那些方式都耗時較長,而且在他不確定是不是某種病情的情況下,說不定會還不會得到結果。
現在,他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如果岸本信不進行治療,時間會越來越久,顯得他的醫術弱於了江小魚。
若是貿然治療的話,又違背了他的醫德。
“難道”
岸本信想了很多,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江小魚發現的,在這個男學生身上並不是什麼嚴重的病情,或許只是一個小病,那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找到了
原本他想要給學生稍微的理療一番,但是又想,要是對方身上真的隱藏了什麼嚴重的病情隱患呢
江小魚看着岸本信躊躇的樣子,心中暗暗的笑了起來。
對一個人來說,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本身。
很明顯,岸本信掉入了和自己戰鬥的陷阱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觀衆也有些不耐煩了。
岸本信竟然在一個普通學生的身上耗費了如此多的時間,實在讓人大跌眼鏡。
“唉。”
岸本信弄出了一份感冒藥水出來,遞給男學生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男學生可憐巴巴的問道:“我生的什麼病啊”
岸本信露出了一絲苦笑,微微的搖頭。
學生頓時面無血色。
難道岸本信的意思是自己已經沒救了嗎
時間結束,林伏季走了過來。
“比賽的成績,還是需要雙方各自根據對方的情況給出分數,最後裁定勝負。”
江小魚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岸本信說的一點沒錯。
隨即,岸本信疑惑的問道:“小魚君,不知道你找的這個病人,病情到底是什麼呢”
江小魚笑着聳了聳肩:“病情他根本就沒有病。”
此話一出,頓時整個比賽場地的人一片譁然。
那個男學生更是開心無比,自己是沒有病的。
岸本信恍然大悟,苦笑起來,自嘲道:“原來是沒有病的人,我給沒病的人使用了治療感冒的藥物,不知道能不能起到預防的效果。”
“信君,你覺得給自己打分的話,能夠打多少分呢“
江小魚把最後的權力交給了岸本信。
岸本信搖搖頭笑了起來:“給沒病的人治病,如果不是爲了賺錢的話,只能算是醫者的醫術不精。我這一次,應該是零分。”
江小魚看着如此坦然的岸本信,心中也不免生出了幾分欽佩。
這個人,絕對會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兩人四目相對,竟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江小魚勝利了,除了一個紀念的小獎牌,也就沒有了其他東西。
不過事實上還有一個似乎看上去更爲重要的,就是榮譽。
華夏人是十分看重榮譽的,江小魚醫術高超的名頭,起碼在華夏中醫界已經有了一席之地。
江小魚拿着獎牌,回到藥材種植基地,將獎牌朝着一個櫃子上一丟,渾身癱軟在了沙發上。
“走了”
江小魚喃喃道。
蘇合估計已經回去了,對方是蘇家大少爺,也不會在自己這個小地方久待纔是。
窸窸窣窣
一陣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渾身赤果的蘇合溼漉漉的走了出來,手上的浴巾還在擦拭着自己滴水的頭髮。
“喲,你回來啦,你吹風機放在哪裏的”
蘇合一步一個溼潤的腳印,某物辣眼睛的晃動着。
江小魚額頭青筋暴起。
簡直不能容忍
如果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就算了,關鍵是蘇合那個玩意太過嚇人了好吧。
“你喲個鬼在別人家裏面竟然連衣服都不穿就出來了還吹風機”
江小魚差點暴走。
蘇合滿臉不在意的拿着浴巾擦拭着自己的頭髮,再次問道:“吹風機呢”
江小魚無奈。
對方可是蘇家的大少爺,很多人喜歡和他拉關係卻都沒有辦法,要是說出去,估計別人還得羨慕江小魚,江小魚能怎麼樣呢
“樓上。”
“哦。”
蘇合光着身子,晃晃悠悠的上了樓。
嗚嗚嗚
樓上傳來了使用吹風機的聲音。
江小魚有點懷疑人生。
家裏面突然多了一個裸男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如果不是蘇合長得漂亮,身份尊貴,江小魚或許真的會將他給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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