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鬼實際上是蘇合,他走過來,憤憤地在膽小的盜墓賊身上踢了兩腳。
他竟然被叫做是女鬼,也是非常不爽的。
那黑狗血,只是他不願意弄髒自己的身上罷了。
而吊死鬼就是江小魚了,他用一根藤蔓吊着自己的脖子,還是成功的嚇到了對方。
“真是晦氣,竟然又被叫做是女的,裝鬼都能夠被叫做是女鬼,我也是服氣了。”
蘇合無奈的搖着頭。
江小魚摸了一把臉,他的臉上塗抹着植物的汁液,看上去才如同一個鬼魅一般。
“好了,你自己長成了這個樣子,怪得了誰趕緊將無字天書給找到,我們馬上就走。”
對於墓穴中的古董之類的東西,江小魚倒是沒有興趣。
但是無字醫書,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蘇合捏着鼻子,朝着棺材裏面看了一眼,忍不住的說道:“這兩個盜墓賊也是絕了,棺材裏面的屍體都不害怕,反而害怕我們假扮的鬼。”
“一個是死的,不能動的,一個是半死不活,能動的,你怕哪個”
江小魚淡淡的笑了笑。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有一根藤蔓蔓延到了棺材之中,剛纔棺材裏面的屍體會動起來,就是藤蔓做的手腳。
“無意冒犯。”
江小魚還對着棺材裏面的屍體行了一個禮。
在屍體的枕頭下果然露出了一張書頁的邊角,江小魚十分心動,頓時用手將書頁給抽了出來。
卻見書頁上寫着:你中計了。
無字天書,當然是無字的,可是現在上面卻是寫着四個字。
嗡
一股無比危險的預警頓時在江小魚的腦海中爆發,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那是面臨危險時候的自然反應。
轟
一道紅色的血液轟然爆發,將蘇合給包裹了進去。
蘇合自然是沒有反應過來,在那粘稠的血液中,就連反抗都做不到,頓時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嘭
同時也有另外一團血液朝着江小魚包裹過來,只是江小魚反應很快,手上瞬間撐起了一朵鐵葉荷。
有着荷葉的阻擋,血液纔沒有立即把他給包裹住。
而鐵葉荷上面也呲呲作響,似乎在被腐蝕一般。
“張峯”
江小魚冷喝一聲。
當他看見着血液的時候,就知道,張峯必然在這裏。
古墓倒是真的,但是古墓卻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張峯在裏面佈下了陷阱,等着江小魚和蘇合過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兩個盜墓賊也不會想到,他們被人陰了之後,而陰他們的人還會被陰。
整個墓穴之中迴盪着江小魚的聲音,血玄力帶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讓江小魚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既然張峯在這裏佈下埋伏,那他也應該在這裏纔對啊。
所謂的無字天書,估計就是張峯用來引誘自己的誘餌。
可惜,不管真假,江小魚都會過來查探一番,這樣纔不會導致無字天書丟失的情況出現。
他兩步走到蘇合的身邊,用五禽扇的火焰祛除了蘇合身上的血玄力。
蘇合在血玄力的影響下,感覺氣息都變得微弱起來。
被這樣一偷襲,甚至反應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果不其然,在江小魚給蘇合進行查探的時候,原本拜訪在棺材旁邊的銅人竟然睜開了眼睛,朝着江小魚的背影看去。
手上的長明燈頓時變成了血紅色,朝着江小魚的背上狠狠的刺了過去。
轟
江小魚身上的修爲頓時爆發,無數的藤蔓充斥着這個墓穴,將銅人給撞飛了出去。
譁
全部的藤蔓都在血紅的血液之中腐爛,腐朽,散發着一陣陣沉悶的味道。
“張峯”
江小魚冷冷的看着那個銅人,而銅人身上緩緩的掉落下那些銅皮,露出了張峯的樣子。
“哈哈哈,江小魚,你果然是我最大的敵人。我只是想要報復你一下,誰知道你竟然還能夠發現。”
張峯手上的長明燈被他丟在一邊,沒有了他的玄力支持,燈一會兒就熄滅了。
江小魚冷冷的看着他。
之前跟着兩個盜墓賊過來的時候,盜墓賊就說過,在着清代的墓穴裏面,是沒有銅人守着這樣的東西的。
江小魚當然也沒有想到這個方面上去,只是用破綻把張峯勾引出來。
“報復你怕是想要殺了我吧”
江小魚連連冷笑。
張峯不可置否的攤攤手,表示自己就是這個意思,也沒有否認的必要。
“你覺得,你能夠殺得了我”
江小魚拿出了五禽扇,緩緩的在周圍扇着,似乎這周圍的空氣讓他不舒服一般。
“不然呢我覺得現在的血玄力威力比起蘇家的水玄力來說,要強大了太多。”
張峯雙手翻滾着一團洶涌的血液,看上去就顯得非常的邪惡。
“唉,不知者無罪。”
江小魚淡淡的笑着,一條外部帶着點點金光的藤蔓狠狠的朝着張峯抽打了過去。
張峯不屑的看着他的藤蔓,手上的血液頓時朝着藤蔓包裹了過會。
之前他就知道,他的血玄力,完全能夠把其他的玄力給侵蝕污濁掉,只有火焰才能夠稍微的剋制他。
只是這一次,他的血玄力失去了作用。
藤蔓直接穿破了血液,狠狠的在他的胸口上抽了一下。
“咳”
張峯被抽得血肉模糊,他的傷口處甚至很快的翻滾着肉觸。
“甲木玄力你是玄師”
張峯無比驚恐的看着江小魚,有些不敢置信。
他見識過玄師的威力,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江小魚竟然也會是玄師。
江小魚,不應該是一個玄者修爲的玄醫嗎
竟然是玄師,真是諷刺
“不錯,你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之前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比起目的和隱忍,江小魚顯然比張峯更加的深沉。
譁
帶着金光的藤蔓宛若遊蛇一般的竄了出來,狠狠的將張峯給包裹了起來,逐漸的收縮,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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