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緩緩的從體育館走了出來,雖然玄醫的數量很少,但是從華夏整個的人口的基數來看的話,全部彙集在這裏,還是顯得有些多的。
江小魚抱着水如月緩緩的走出來,水如月搖搖昏沉的腦袋,掙扎着自己站在地上。
“大哥,我連初賽都沒有過。”
水如月可憐兮兮的說道,眼眶裏面飽含着淚水。
江小魚看着水如月,淡淡的說道:“以後你就應該知道了,在比賽的時候,除了應付考題之外,還要對付你旁邊的選手。因爲你不知道他們會如何的去捉弄你,而且在這個比賽中,還是允許這樣的方式存在的。”
水如月終歸是要長大的,江小魚此刻藉着這個就會給她說一說,太過於純潔,在這個骯髒的社會上,可是無法行走的。
“嗯,那大哥,你可要連我的那份給一起努力了。”
水如月朝着江小魚笑了起來。
一邊的木左塵緩緩地走了過來:“我說,你的胃口有點太變態了,這樣的小女娃子你都不放過,真是可惡。”
聽着木左塵那欠揍的話語,江小魚卻是生不出想要揍他的衝動。
剛纔,還多虧了木左塵。
不然,還不知道那個禽獸會對水如月做些什麼事情呢。
“你是怎麼回事,不是被蘇家給捉了去竟然還能夠參加玄醫大會。”江小魚有些好奇的問道。
木左塵攤攤手說道:“很簡單啊,蘇家也想要在玄醫大會中露個面,正好手上有我,所以就讓我打着蘇家的名頭過來參賽了。”
江小魚頓時明白過來,果然家族中人的心思是無法看透的。
蘇流川也確實是個人才,能夠將木左塵給用在這樣的地方,也算是人盡其才了。
“走,我們回去吧。”
初賽結束之後,有一段大家交流休息的時間,然後再是正賽。
水如月搖搖頭,可憐巴巴的說道:“大哥,我想要在外面玩,那些好喫的我都好像要喫啊。”
看着水如月的樣子,原本還生氣和擔心的江小魚此刻卻是忍不住的笑了。
這個小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樣子,關鍵還饞嘴得很。
“你不回去看電視瞭如果先喫東西的話,我可以直接點外賣過來,不管你想要喫什麼都行。”江小魚說道。
水如月還是搖搖頭:“我就想要在外面走走,好不好嘛,大哥。”
看見水如月在一邊撒嬌,木左塵都愛心氾濫了起來。
“別叫他大哥了,叫我大哥,我立刻帶你去玩,喫冰淇淋,喫糖果,喫什麼都行”
江小魚一把提住木左塵的後衣領,將他給帶開,然後彷彿保護什麼一般的對水如月說道:“不要理會這樣的人,大哥帶你去喫東西。”
木左塵一臉無語的看着江小魚,他也想要帶着小蘿莉玩啊。
因爲玄醫大會和醫者大會的召開,京城的藥味似乎都變得濃郁了起來,在這樣一條街上,很多都是擺着稀奇古怪的玩樂方式。
比如什麼中草藥的洗浴,鍼灸火罐刮痧之類的。
蜜果子,是一種清熱驅寒的中藥,但是此刻卻是被人放入了糖漿之中油炸了一番,用竹籤給串起來,一串還買五塊錢,可是貴了不少。
“哎大哥,那裏是什麼啊”
水如月指着一處圍着人的地方。
江小魚輕輕過的勾着水如月的小手指,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在那裏坐着,他的身邊有很多的白紙,白紙都是摺疊起來的,有人花費十塊錢從裏面抽一張白紙出來。
白紙打開,裏面就有着一些詩句,用來描述藥材的。
如果猜對了,就可以獲得一株藥材。
如果猜錯了,白紙就會放回去,然後又將白紙的順序給打亂。
這個看上去還是很好玩的,不在於錢,只是過來比賽的醫生,或者是玄醫之間玩樂的一種方式罷了。
“清風吹輓歌,紫氣迎東來,若問君爲何,前去後人多。”
一個醫者此刻拿着白紙,將上面的謎語給輕輕的唸了出來。
周圍的人都開始猜測起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藥材。
那個醫者抓耳撓腮,卻是始終想不出來,然後只好將白紙給放了回去。
水如月看得起勁,碰碰江小魚的腰肢,問道:“大哥,你知道是什麼藥材嗎”
江小魚淡淡的笑了。
他當然知道,這是風化草,所謂的清風吹輓歌,就是指風一吹,這種草上的絨毛就會飛起來,彷彿蒲公英一般,紫氣迎東來,不過是他的葉片是紫色的,而且會朝着東方太陽昇起的地方。
後兩句的意思是,那種絨毛被吹走,紫色的葉片被人取走,之後會長出更多的來。
“不告訴你。”
江小魚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走到老人的身邊,拿出了十塊錢:“我來試試。”
正在玩的醫者都花白了頭髮,看見江小魚如此年輕的一個人,頓時笑了起來。
“現在的中醫界真是大不如前了,這麼年輕就能夠參加醫者大會了嗎”
醫者淡淡的嘲諷讓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江小魚纔不介意。
他並不是醫者,華夏的醫者,可是要有行醫許可證的。
要不是林伏季幫忙,他連這個東西都沒有。
而江小魚是一個玄醫,和普通的醫生較勁,那才顯得掉價呢。
“不好意思,我可沒有參加醫者大會。”
江小魚尷尬的笑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一個玄醫,竟然去參加了醫者大會的初賽,然後還在一羣老年人中獲得了第一名,真是丟臉啊。
“哼。”
醫者冷笑了一聲:“小夥子,還是多回去學學再來,我都猜不出來東西,你怎麼能看得出來”
江小魚淡淡迴應了一句:“老人家教訓的是,您老喫的藥比我走的路都多。”
醫者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看見江小魚恭敬的樣子,他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滿足。
只是,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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