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並不是不能讓別人看見。
看了又如何能夠學會嗎
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不是誰都像他這麼變態。
關鍵就在於,他擔心江夏這個傢伙會從中作梗。
如果治療的過程中給自己使點手段,難免會有所影響。
江夏頓時不幹了,妖言惑衆道:“爲什麼不能讓我們看你是不是心懷鬼胎,想要做些不好的事情”
江小魚笑了起來:“二少爺大可以放心,我要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自然也不會走出你們江家,畢竟我現在可是在你們江家裏面呢。”
“你”
“好了,孩子,我們出去,讓江玄醫安心的給父親治療吧。”
江夏還要說點什麼,就被安冉給拉了出去。
江小魚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渾身的玄力都綻放了出來。
木玄力是帶着點點綠色,如同氣體一般,這樣充斥在空中,江小魚也能夠發現在房間裏面有沒有被人給動手腳。
仔細觀察,此刻的房間並沒有被動什麼手腳。
確定周圍安全了起來,江小魚這纔開始動手。
手一揮,儲物戒裏面頓時取出了自己的銀針。
銀針的針頭閃爍着星點特殊的光芒,每一根銀針朝着江河的身上紮了過去,準確、快速,並且帶有一定的美感。
輪迴手,這是江小魚掌握的一門手法,神妙無比,不管是用於結印還是施針,都是非常的有用。
江夏在外面百無聊賴的踱步,揹着的雙手默默的摺疊出來一朵紙片花。
趁着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將紙片花順着門縫就給塞了進去。
誰想到江小魚似乎早有防備一般,紙片一進入房間的時候,江小魚的手指一彈,頓時那紙片花朵就變成了一團灰燼。
江小魚冷冷的笑了起來。
他怎麼不知道江夏的好手段,這些紙片其實只是毒藥的載體,這樣用紙片放到房間來,無疑是爲了干擾他的治療。
可惜,江小魚剛纔的火焰可是在江夏毫無反應的時候就燃燒了過去。
對方要控制紙片變爲花朵,還是需要一定的心神的。
江小魚在他的心神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就攻擊了紙片,頓時就讓江夏受到了反噬。
“額。”
江夏的喉嚨抽動了幾下,喉嚨中含着一口腥甜。
如果一個沒有忍住的話,可就當場吐血了。
嚥下去之後,他心中此刻是無比的憤怒。
江小魚真是可以,竟然這樣的對付他
施針完畢,江小魚的雙手放在一起,在江河的身上一揮,全部的銀針都被他給收回來,火焰直接灼燒銀針進行消毒。
下一刻,一顆解毒丹又出現在他的手上,然後給江河餵了下去。
消毒了的銀針被江小魚拿出了一根,對着江河的食指刺了過去。
不一會兒,江河的食指就低落出了一些黑色血液。
在治療中,江小魚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江家失蹤的那個族人,還變成了一個所謂的吸血鬼,似乎是被當成了爐鼎,進行一種能夠影響血脈的藥物煉製。
而那種毒藥此刻已經被江小魚給祛除了出來,可惜,對於血脈的影響是不可逆的。
“江玄醫。”
江河終於是醒了過來,表情有些不好看。
血脈出了問題,作爲朱雀地脈的守護者,他此刻已經是快要失去地脈守護者的身份了。
江河十分的虛弱,但是對於江小魚的感謝是非常的清楚的。
“非常感謝你,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來說了。”
江河輕喘了一口氣。
他在蘇家的時候也接觸過地脈,所以對此刻江河的情況還是有些瞭解的。
“江二爺,你的身體很虛弱,要休養幾天。而且,你現在已經快要失去地脈守護者的資格了。”江小魚有些尷尬的說道。
江河突然笑了起來:“成爲地脈的守護者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我的孩子流落在外,我卻不能夠離開京城,你知道這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情嗎”
聽到這一番話,江小魚的心中突然抽動了一下。
在以前,他以爲江家人太過於冷血無情,所以才讓爺爺和自己在偏遠的山區之中自生自滅。
但是現在知道的越來越多,卻是發現各自都有着爲難的地方,實在不能怪他們。
“爲什麼作爲守護者就不能離開京城呢”江小魚疑惑的問道。
江河卻是笑了起來:“華夏現在看起來雖然安定,但是各種各樣的勢力卻都在蠢蠢欲動,不管是境內的野心勢力,還是國外的敵對勢力,都恨不得華夏倒塌。在不能發動戰爭的情況下,你覺得破話華夏的命脈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手段呢”
江小魚的腦海中突然的轟鳴了起來,原來是這樣。
如果作爲地脈守護者的江河離開了京城,在外面難免受到別人的攻擊,就算修爲戰力都很高,也不能保證不會落到別人的手上。
這樣一來,沒有人能保證對方沒有手段不能直接的動搖到地脈。
此時此刻,江小魚對江家已經沒有了憎恨的情緒,反而更多的同情和理解。
“原來是這樣,江二爺,多保重自己吧,江家接下來,將不會安定了。”
有江夏這個冒牌貨進入江家,想要安定,那是不太可能的。
江河這一次中毒,不過是一個開端罷了。
江河的神色也冰冷了起來,不過他卻是舒服的躺在了牀上,開心的笑了起來:“地脈守護者的身份我也膩了,正好這次結束之後,我就離開京城,去四處看看,看看外面的大千世界。”
江小魚看着這個中年男子,此刻也明白了他心中的委屈。
身不由己,作爲一個家族中人,他出身的時候,或許就已經肩負着他的使命了。
江小魚好想此刻就告訴他,自己是他的孩子,自己纔是他真正的孩子,而不是外面那個江夏。
但是不能,現在不能。
一切,還要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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