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依柔,不要再傷心了,那些偷鳥兒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江小魚不斷安慰着。
“嗯嗯。”
莫依柔鼻子抽了幾下,轉過身來,面對着江小魚,將他給抱住了。
江小魚的下巴放在莫依柔的頭上,嗅着她的髮香,心中不免開始有些悸動了起來。
不過,當他摸着莫依柔的臉上的時候,卻是發現她的臉上有着一些淚痕。
“好了,不哭不哭。”
江小魚忍不住的將她給抱在懷中,再沒有之前的那些想法。
夜晚,他不禁對那些偷走鳥兒的人有了幾分恨意。
第二天,因爲是放假,莫依柔就躺在牀上不想起來。
江小魚看着還在牀上熟睡的莫依柔,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他伸手摸了摸熟睡的莫依柔,自己卻是在一邊穿着衣服。
身爲華夏第一玄醫,時不時的還要接一些委託。
否則不接委託的話,可是容易被人詬病的。
原本今天想要陪陪莫依柔,就在家裏的,誰知道委託人已經開始催了起來,他也沒有辦法。
“依柔,就在家裏等我回來啊。”
江小魚彎下腰,在莫依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莫依柔似乎還沉浸在鳥兒被人給偷走的悲傷和自責中,沒有什麼迴應。
江小魚想了想,乾脆今天出去之後,再想想辦法找一隻鳥兒回來。
有些時候,讓人感覺到悲傷的不是失去,而是失去之後沒有得到更好的,或者是得到相應的。
來到一個大醫院中,江小魚事先聯繫了委託人。
對方手上有一株珍稀的藥材,而那株珍稀的藥材就是他的目標。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帶着江小魚朝重症監護室中前去。
在路上的時候,男子說道:“江先生,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現代醫學已經給我父親下了病危通知書,我只好把希望放在你們奇人異士的身上。”
江小魚點點頭,表示理解。
有些普通人是瞭解玄者的存在的,所以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們就會寄託希望在玄者的身上。
而追逐俗世利益的玄者也並不是沒有,兩者可以說是一拍即合。
來到重症監護室,一個病危的老人躺在牀上,旁邊的待着的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羅少爺,這位是”
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疑惑的看着江小魚。
江小魚身邊的男子就是醫生口中的羅少爺,緩緩說道:“這是我找的一個醫生,很厲害,我父親的病情我要讓他來治療。”
醫生頓時就笑了起來:“羅少爺,你不是再開玩笑吧我用米國最新的治療手段都不能解決,你隨便找了一個很厲害的人就想要治好嗎”
羅少爺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起來,主要是擔心讓江小魚不爽。
“許醫生,還請你不要這樣說江醫生。江醫生雖然在你們業界不出名,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什麼能力。”
徐醫生是米國的海歸,掌握着很多的高科技的治療方式,並且以此爲榮,變得目中無人起來。
“得了吧。”
江小魚淡淡的笑了起來:“中醫會不會被淘汰我不知道,但是你的科技也沒有把病人給治好不是”
僅僅一句話,鐵一般的事實,讓許醫生的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江小魚緩緩的走到了病人的面前,稍微的查看了一下。
牀上的病人是羅少爺的父親,羅老爺此刻是年事已高,肺部功能在逐漸的衰竭,也就是俗稱的老化。
一個人的壽命只有這麼多,到了時候,自然就要撒手人寰。
只是,作爲一個玄者,江小魚卻是有辦法,那就是增加生機。
增加生機之後,只要鍛鍊,做好養生,再活個幾年也不是問題。
“羅少爺,我先要給病人鍼灸,然後再給他一份藥方。我現在可以開始醫治了嗎”
江小魚看向羅少爺。
羅少爺還沒有說話,一邊的許醫生卻是冷笑了起來。
“還鍼灸呢,老人身上不知道你還能夠找得準幾個穴位。”
“夠了”
羅少爺也憤怒了起來,難道這個許醫生就這麼不想自己的父親好
“你給我出去”
羅少爺憤怒了起來,拉扯着許醫生一起出去了。
江小魚無奈的搖搖頭。
現在的人,就是太過於驕傲,掌握了一點東西之後就覺得了不起了。
江小魚背對着病房中的監控,將銀針從衣兜裏面取了出來,消毒,然後脫去病牀上病人的衣物。
雖然是老人,但是施展針法對他來說那是輕車熟路。
他施展的這一套星針就是激活身體活性的,能夠刺激人體,讓人重新煥發生機,這是內在的。
而之後,江小魚還會給病人服用帶有生機的藥物,那就是外在的。
兩種方式一起進行,延長一段時間的壽命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江小魚不會強行續命,這是作爲一個玄醫該有的醫德。
不是什麼錢都需要賺的,一個老人,明明壽命都已經到了,卻是被人強行延長的壽命,躺在牀上,彌留人間,這顯然是非常不人道的。
施針完畢,江小魚的手上如同變戲法一般的出現了一朵綠色的花朵。
木靈花,這是他此刻能夠拿出來最具有生機的藥材了。
雙手一搓,如同煉丹時提取藥材精華一般,一滴滴的綠色藥液精華就滑落在了老人那乾涸的嘴脣上。
弄完之後,江小魚看着旁邊的那些儀器,指數都開始趨於穩定了,不再是之前那種虛弱的感覺。
給老人把把脈,也是感覺到了一種有力的感覺。
“好了。”
江小魚收拾好東西,對着外面說道。
看上去治療的過程和方式都十分簡單,但如果換一個人過來,似乎就不行了。
老人的呼吸平穩了起來,甚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羅少爺走進來,連忙給江小魚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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