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船上的守衛在過道上巡邏,卻是看見了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洗手間在哪裏啊”
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守衛頓時放鬆下來,說道:“先生,你自己房間裏面就有洗手間的,你的房間在哪裏,我帶你回去吧。”
男子微笑着點了點頭:“好的。”
守衛毫無防備的走到了男子的身邊,突然,男子臉上的醉意全無,眼中散發着冷光,一把扭過守衛的脖子,將其給丟在了地上。
守衛的脖子竟然是被扭斷了,而且就這樣躺在了地上,沒有了絲毫的知覺,赫然是已經失去了性命。
男子這個時候拿着牆邊的裝備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對着對講機說道:“你們動手沒有,趕緊將控制室給拿下來”
一場混亂正在進行着。
嘭
一聲槍響,徹底的點燃了海上大家驚恐的情緒。
那些還在睡夢中的,還有一些在歡愛和宿醉的,無一例外被硬生生打斷。
“啊”
一個胖子躲在衣櫃裏面瑟瑟發抖,卻是被人給一把拉了出來。
有人想要逃跑,卻是被一顆銳利的子彈穿透了身體。
“啊啊”
有些女人聲嘶力竭的叫喊着,卻是被人甩了一個耳光,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小魚小魚快醒醒”
寧心推攘着身邊的江小魚,但是江小魚依舊是處於睡夢中,全然不知道危險的來臨。
寧心穿好了衣服,聽着外面傳開一陣陣騷動的聲音。
“快點還有下面一層”
一羣武裝分子端着槍跑了下來。
寧心死死地抵住房門,看着躺在牀上睡覺的江小魚,生出了一種亡命鴛鴦的感覺。
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這樣是會死的。”
江小魚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一把拉過寧心,讓寧心躲到牆壁邊上,而不是躲在門口。
嘭
大門被人踢了一腳,沒有打開。
砰砰砰
瞬間,對方拿着槍對着門口射擊了起來,門鎖直接被打壞,而對方也就這樣進來了。
咔嚓
江小魚一把抓過對方的槍,朝着裏面一拉,還贈送給了他一個拳頭。
“呃啊”
犯罪分子被江小魚這樣一套給打得頭昏眼花,就這樣被拉了進去。
“怎麼了”
外面還有兩個犯罪分子,其中一個踢開了一扇門之後,沒有管裏面害怕得瑟瑟發抖的兩人,而是轉過頭來,來到了江小魚這裏。
嘭
江小魚毫不猶豫,直接撿起槍來,給了對方一個爆頭。
另外一個正在望風,擡起手就給了江小魚一槍。
“小魚”
寧心驚叫了起來。
江小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顆子彈在那裏凹陷了進去,但是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損傷。
不過,江小魚還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在以前的時候,就不會受到槍械的傷害了,更不要說現在。
寧心趴在江小魚的身上,無比的痛苦。
那個開槍的犯罪分子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見梨花帶雨的寧心,頓時動了色心,伸手朝着寧心的頭髮抓去。
一把鋒利的匕首刺穿了他的手掌,犯罪分子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手背上那帶着血液的鋒利匕首。
撕拉
下一秒,那把匕首就出現在了他的脖子上。
咕嚕
男子捂着自己的喉嚨,血液不停的從血管裏面噴濺出來,彷彿被割喉的公雞,正在掙扎最後的一段時間。
江小魚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他頓時就倒了下去。
“小魚”
看見江小魚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寧心既是驚訝,又是開心。
江小魚此刻瞳孔裏面泛着紅色,被寧心抱住了,還不知道該作何動作。
“我就是本尊,本尊就是我,所以佔點便宜是沒有關係的吧。”
心魔想着。
“小魚,你受傷了嗎”
寧心關切的看着他。
心魔摸了摸腦袋,說道:“沒事,你就在這裏躲起來,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注意你的安全,知道了嗎”
“不我要跟着你一起”
寧心堅持道,一刻都不想離開江小魚的身邊。
心魔很是爲難啊。
如果讓寧心受到了什麼傷害,本尊不得傷心的嗎
本尊傷心,那自己也得傷心啊。
心魔一邊考慮着,手指卻是開始緩緩的晃動了起來,一個隱祕的符文出現在了寧心的身邊。
“好了,聽話,你就在這裏,不要到處跑,以免給我添麻煩。不要離開房間,知道了嗎”
說完,心魔趕緊離開了。
“小”
寧心還沒有說完,江小魚卻是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邊。
害怕、失落,種種情緒冒了出來,以及身邊那些還在冒着血液的屍體,嚇得寧心趕緊的躲避到了廁所裏面。
“唉,一個女人就怎麼難伺候也不知道本尊是如何去處理這麼多女人的關係的,而且感覺還挺和諧。”
心魔忍不住的吐槽。
於此同時,樓上,那些名門貴族的人士,正在被這些武裝的犯罪分子押送到了船艙中。
那裏原本有一個舞池,此刻卻是變成了關押人質的地方。
“低下頭”
蒙着面的犯罪分子叫囂道。
一個個應該是社會上層的人士,此刻走在犯罪分子的身邊,卻是彷彿階下囚一般,沒有絲毫的尊嚴。
面對黑黝黝的槍口,換作誰都應該害怕吧。
“是時候大開殺戒了就讓我來清掃心中的憤怒和鬱悶吧,哇哈哈哈“
心魔無比開心的大笑。
他是江小魚的陰暗面,江小魚沒有修爲,可是受到了很多的打擊,內心中積壓了很多不舒服的情緒。
此刻,在心魔這裏表現出來,就是殺人爲樂。
不過,因爲和江小魚的約定,他就只會選擇這些犯罪分子下手。
“誰舉起手來”
一個端着自動步槍的犯罪分子看見了江小魚,頓時大喊一聲。
心魔獰笑了起來,飛快的朝着對方跑了過去。
漆黑一片的船艙中,就連控電室都是被對方給控制了的,只有舞池那個地方有電,其他地方,都被關掉了電源。
“啊”
痛苦的慘叫聲環繞在船艙裏面,那個武裝分子被一根藤蔓尖刺釘在了牆壁上,彷彿某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