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老和尚把一粟抱着在外面曬太陽,順便聽崔蘅彈琴的時候,風臨淵也是無聊,就給三人都泡了杯茶,和老和尚爭着逗弄一粟。
老和尚看着風臨淵搶着逗弄一粟,便調笑道:“哼,要是想要孩子就自己生去,搶我徒弟做什麼。”
風臨淵瞪了他一眼暴喝道:“你見過男人能生孩子的嗎”
“你不生,她會啊。”老和尚向崔蘅努努嘴道。
風臨淵聽了這話心裏雖是知道他的意思,但也不好明說,橫起一掌便拍了過去。因是害怕傷着一粟,是以並未用上內力。卻說老和尚隨手輕輕一招架,便躲了過去。
崔蘅本在彈琴,聽見這話更是害羞的不行,隨手抓起一把雪扔過去。老和尚神功蓋世,自是不會被這些把戲碰到。
“兩個娃娃也真是的,既然你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又做什麼虛僞功夫呢。尤其是你,風小子,你還不如人家小丫頭來得瀟灑。”老和尚教訓道。“我記得咱們初次見面的那天晚上,你小子對人家丫頭是又摟又抱的,那叫一個愜意啊,怎麼這會兒犯慫了。”
風臨淵不服道:“我,那天晚上我是”
“是什麼,你敢說你沒摟她,沒抱她”老和尚繼續問道。
“是,我是抱了,可是我”
崔蘅聽到這裏也是望着他。
“你小子還別不服氣。這小丫頭性情率真,人又美貌聰慧,更何況她琴棋書畫之藝均是精通,最難得的是待你一片真心,你又何忍拒之千里之外呢”老和尚忽然勸道。
崔蘅一聽這話,臉上全是紅暈。狠狠瞪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一臉無辜道:“丫頭,你這麼瞪着我幹嘛我可是爲你好的啊,你看這小子傻頭傻腦的,一點都不開竅,你要等他跟你提,要等多少年”崔蘅聽了也偷偷瞧了瞧風臨淵。
“既然如此,你小子何忍如此呢女娃正值豆蔻年華,你若執意要她等着,過得幾年,待她年華一逝,你要她如何自處。”老和尚一邊哄着一粟一邊道。
風臨淵道:“前輩言之有理,但我當日遭逢大難,曾蒙李祺和林聰所救。因此我當日曾對他二人說過,將來無論有任何事,只要吩咐一聲,我便會盡全力幫他們渡過難關。”
“此事容易得緊。”老和尚擺手道。
“這個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卻也複雜了。當日蘅兒也曾見我在慶州城的情況,我曾數次瀕臨死亡境地,身在軍中誰都無法保證能平安無事。蘅兒若與我成婚,將來怎麼辦”
老和尚一聽道:“兩個娃娃,將來的事情,誰能說的清楚。正所謂世事正無常。你不必如此執着”
“是你已經有妻子了麼”崔蘅低聲問道。風臨淵道:“自然沒有,我尚未娶親,何來妻子。”
“那是因爲慶州的事情麼”
老和尚不禁問道:“你們在慶州發生什麼了”
風臨淵道:“當日在慶州城時,我們遇到過一個弓箭手,此人是個武林高手,當日我們很多人都死在她手上。我也曾傷在她手上,當時我跟九哥保證過一定會抓住那個人的。”
老和尚道:“此事以後再說,今日我做主,我來給你們主婚,待你們完婚後,其他的事情都好解決的。”正當兩人難以決定的時候,老和尚又道:“你們先去準備新房,其他的我來安排。”
話說老和尚竟然真的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