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王的寵妃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一個問題五百兩…
    “婉兒,怎麼能這樣跟你父王說話,快賠罪。”王后聽的魏婉兒的話,本是維護她,但是這話說給父親猶顯得有些不敬之意,更何況是身爲一國之主的王上。

    “母后,兒臣沒有錯,爲何要賠罪,難道是說的不對嗎今日是淑妃的生辰,沒錯,可是算起來您是妻她是妾,今日父王如此爲一個妾賀辦生辰,而且要您這個一國之妻前來陪伴,還不夠給她面子嗎現如今她自己命短,怎麼能怪在您的頭上。”

    陸忘憂在聽到魏婉兒爲自己的母親不禁跟身爲一國之主的陸王頂嘴時,都想爲她點個讚了,看來這個菜瓜公主並非一無是處,此時她維護王后之意,並無什麼不妥之處。

    “看來是平日裏本王把你慣壞了,淑妃罹難,你若是覺得跟你沒什麼關係,那麼不如就去佛堂替她抄寫兩本佛經超度,也順便定了你的心神。”

    陸王不管此時的魏婉兒說的有無道理,他痛失愛妃,女兒又在衆人面前如此大放厥言,不管是爲了淑妃,還是爲了自己一國之主的顏面,他都要給魏婉兒小懲以戒,不然傳出去,他這個王還有何手段去肅理朝綱。

    “兒臣不去,她有什麼資格讓本公主給她抄寫佛經,既是超度,自然有出家之人能辦。”魏婉兒是鐵了心要給陸王后一個說法,從而忽略了一個尊主的顏面。

    “來人。”

    “是,王上。”

    “送公主去佛堂抄寫經卷,抄不完兩卷,不得外出。”

    “公主,請。”

    “本公主不去,你們滾開。父王,您是禁足我嗎”魏婉兒甩開侍衛的手,幾乎是站到了陸王的臉前。

    “本王頭疼,實在沒有功夫再聽公主廝鬧,帶下去吧。”

    陸王身後的奴才聽到此話,朝旁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立刻走上前幾位,一個給陸國按壓頭部,一個捶肩,還有一個捶腿。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沒有人敢說話,卻也不敢再坐,面前擺放着一具屍體,誰能毫不在意的喝酒喫肉,看着那場面不吐出來就算是心裏素質好了。

    而且身旁都站着禁衛軍,被當作刺客,那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果然是一出好戲。”慕容搖起手中的摺扇,絲毫不在意這個本應該嚴肅的場面。

    “都死人了,你還當看戲,你眼中到底有沒有人命。”皇甫思昊不滿的出聲。

    “就是。”連一向聽他話的若林也出乎意料的附和着皇甫思昊。

    “你們不要誤會慕容,他說的看戲不是因爲死了個人,而是這朝中的局面。”幾人相比,雖然陸忘憂跟他們認識沒有多久,而無疑她說的話卻是最得慕容心思的。

    “就是,死者最大,慕容怎麼會是你們說的意思。”歐陽瀟瀟站在了陸忘憂說話的這一邊。

    但是陸忘憂自己,心中也是複雜的,剛剛還在眼前的,鮮活的生命,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雖說自己和淑妃並無什麼交情,但是幾天前她們還曾經同處一室,她還替她診了病。

    “讓一下,太醫和宮作到了。”

    宮作,顧名思義,就是在皇宮中任職的仵作,他們的職責就是檢驗發生在宮中的人命,而宮作也分爲三六九等,最下等的就是檢驗宮女,太監之類的下等人,此種人爲九。

    而檢驗掌勢太監或者嬤嬤的,又或者是在宮中任職但是官職不高的,此種人爲六。一級一級往上,那麼像淑妃這種級別的,枉死,在皇宮中,幾乎要最高的宮作來爲其檢驗失身,並且只能脖子以上,脖子以下的按照制服,只能由醫女幫助驗看。

    當宮作身邊的學童拎着東西站在其身後之時,並扯着嗓子喊了一聲,不管是賓客還是禁衛軍,都微微讓開了一條能讓他們過去的便道。

    “王上,娘娘這樣子躺在地上,任由衆人觀看,是不是有些不如讓侍衛擡到可供檢驗娘娘玉體,又不損害娘娘尊嚴的地方。”

    宮作走到淑妃屍體前,紅纓依舊跪在離她幾步開外的地上,“這位姑娘,地上涼,死者已矣,還是先起來吧。”

    “你,起來站在淑妃的一旁。”陸王從太醫和宮作到來之後,便把目光瞧向了兩人,以及地上躺着的屍體,心中再次燃起了悲痛。

    “來幾個人把淑妃擡到偏殿,讓太醫和宮作驗看,其餘衆人,留在正殿不得離開。”

    “不如臣妾跟隨宮作前去驗看,也好快些把結果告知與王。”王后在宮作跟隨淑妃的屍體離開正殿後,忽然對依舊坐在大殿之上的陸王說道。

    “也好,左右需要等,你且去看看吧,早些把結果告知本王,本王也好把這亂賊五馬分屍。”

    “陸王把我們留在這大殿之上做什麼我們又不會驗看屍體,已經有宮作來了,難不成還等着他驗完”若林目光本來一直盯着淑妃的屍體,現如今她被擡走,又看到守在他們身旁的禁衛軍,不禁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忘憂你幫小和尚解答一下如何”慕容朝陸忘憂笑笑,以這女子的聰明才智,定是知道。

    “小玉兒當本小姐是什麼都知道的不過這件事我還恰巧了解了一些,回答小光頭的問題不難,五百兩,只收銀票,你一會記得給我。”

    “什麼回答一個問題要五百兩慕容,我不問了。”若林被陸忘憂口中的五百兩嚇破了膽,雖說一直以來他們的喫穿用度,都是慕容操辦,但是五百兩他知道,那不是個小數目。

    “你這光頭,想知道又不想花錢,什麼便宜買賣都讓你做了,忘憂倒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這要價跟無名閣有一拼了。”

    陸忘憂往他們旁邊站了站,俯下頭,低聲對着慕容的耳朵,“本小姐這要價可比無名閣低多了,而且保證你不會虧本。”

    “那我們就洗耳恭聽了。”

    “陸王能當一國之主,那腦袋當然也不傻,我們整個大殿之上,少說也有百十號人,並且身份不低。淑妃忽然遇害,但是卻找不到一點兇手的痕跡,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兇手就在這大殿上,也許就是我們當中的一個。

    當然,這僅僅是陸王的猜測,沒有真憑實據,他是不可能隨意對待哪個人,哪怕他是國主,因爲淑妃雖得寵愛,但是畢竟只是他的一個妾,而爲了一個寵妃,沒有理由的把人羣中的某一個人或抓或關,那都是不合適的。”

    “他是王,抓一個人很正常,誰敢不聽命令嗎”皇甫思昊自從自己的爹爹皇甫墨的遇害,師父青衣公子給破解了之後,除了對他的敬佩,對這破案也有了濃重的興趣。

    “沒人敢不聽,但是在座的哪位沒有身家背景,有些還是皇族中人,倘若沒有真憑實據,陸王隨意抓人,如何堵住悠悠衆口。”

    “那這麼多人一直等在這裏,陸王就不怕有人抱怨嗎”

    “誰敢抱怨,也許仗着人多,有人可能會有些微詞,但是魏婉兒不是起了頭嗎結果呢被命令去佛堂給淑妃抄寫佛經。

    也許魏婉兒爲王后的出頭只是一個契機,堂堂一國公主,還是陸王最寵愛的,而且是爲了自己的母后,但是陸王爲了已經遇害的淑妃,還是把她禁足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見他對淑妃遇害事件的憤怒。

    經過她這一隻出頭鳥,誰還敢抱怨,只能老老實實的等待着宮作的驗看,連王上最寵愛的公主都禁足了,他們自勢自己還沒有那個本事,能讓王上對他們例外。”

    陸忘憂的一番說詞,使得幾人如醍醐灌頂,慕容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和他,太像了。

    剛纔讓小和尚問她,本是開個玩笑,雖然他知道陸忘憂定是明白這件事的曲折,但是沒想到自是比他自己看的還透徹,她剛纔分析的局勢,那個款款而談的樣子,就好似青衣站在自己面前,述說案情。

    “怎麼,聽傻了是不是覺得這五百兩物有所值。”陸忘憂眨眨眼,伸出一隻手,意思很明顯。

    “值,太值了。沒想到忘憂還有如此本事。”慕容手伸入懷,掏出一沓銀票,拿出五百兩遞給陸忘憂。

    接過銀票的某人笑的更像是花兒一般,“看來小玉兒也是個移動的at”

    “你說什麼”

    “沒什麼,誇你錢多。”陸忘憂數也不數,就把銀票塞在了自己懷中,動作一點也不淑女。

    “你也不數一下,不怕不夠”慕容取笑的問了一下,因爲現在很多人接錢,都有不同的辨別之法,銀子或者金子,會習慣性的咬一下,銀票則是翻來覆去的數,而陸忘憂此時表現的像個市儈,難怪慕容會問。

    “不夠除非你那一沓子也不打算要了。”陸忘憂眉眼彎彎,盯着慕容手上剩下的一沓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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